苏情蔫蔫的回答了豆鑫,“他出了什么事情了?你怎么知道的?”
苏情将事情又给豆鑫述说了一遍,豆鑫听完后面色也沉了下来,在那来回踱步。
要知道有人能在皇宫里来去自由,那就代表着瑾雅,瑾瑜的安全出了问题。
豆鑫什么都容忍,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和事能威胁到他的宝贝干儿子,干女儿。
“沉毅兄,你的隐卫都全是吃干饭的吗?居然有人进到宫里了,都没有人知道?”
豆鑫对着轩辕沉毅就是一顿吼,轩辕沉毅又找不到话来回豆鑫,只能是在那沉默不语。
轩辕沉毅何尝不知道豆鑫在恼什么?问题确实也出在隐卫哪里。
豆鑫见夫妻两人都在那沉默着,便也没有继续吼轩辕沉毅了。
毕竟人家是一国之君好不,也在那沉默不语,而苏情现在在担心何文的安危,对于豆鑫的数落是完全忽视了。
半响之后豆鑫开口了,“瑾雅,瑾瑜的安全交给我吧,你们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情。”
说完之后,豆鑫立马离开了,他要去看着自己的宝贝,别受到什么伤害了。
看着豆鑫的背影,夫妻俩相视苦笑。
与此同时,在离京都不远的一出地下密室里,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被绑在刑柱上,已经晕了过去。
旁边站着一群黑衣人,中间有把椅子,椅子上坐了一个也是黑衣黑裤的人。
“怎么样?朕要你送的礼物,可是送到了?”
坐在的那人此话一出,立马便有一个黑衣人半跪在地上,回答了他的问话。
“回禀皇上,已经送到了。”
“很好,继续接下来按照朕的吩咐,将这封信送到房昭仪的寝宫里去。”
“是!”
“哈哈,事情似乎很有趣!”
那坐在椅子上的人突然发出了狰狞的笑声,而那些黑衣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
还好这里除了刑柱上那个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再也没有外人了,不然肯定会被这笑声吓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原来被绑在刑柱上的人,正是苏情要找的何文,而坐在那的人,不是轩辕蒙申还是谁?
皇宫里,苏情一早起来,紫安就告诉苏情,房昭仪已经在兰苑外面候着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苏情闻言,吩咐紫安,替她更衣,等到收拾好之后,苏情这才传房素洁觐见。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房昭仪,都是自家人,以后可以不必每日来问安了。”
苏情一看见这个房昭仪心里就堵的厉害,苏情可不愿意每天都让自己添堵。
所以这个房昭仪嘛,最好还是不要每天都见了的好。
“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
房素洁很是恭敬的跪在那,不是她喜欢跪,实在是苏情还没喊她起来。
“紫静,赐坐!”
“是!”
房素洁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紫静给房素洁搬了一把小凳子过来。
也不是苏情寝宫里没有椅子,而是苏情不愿意房素洁碰自己的东西,哪怕是椅子也不可以。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精神上的洁癖吧,原本宿苏情在现代的时候接触的是各式各样的人。
就是内心非常讨厌一个人,苏情也能笑颜相对,可现在对于房素洁,苏情真心是笑不起来。
也许之前在现代的时候,不存在感情的问题吧!所以苏情才能做到那样。
苏情赐坐之后便默默的坐在喝茶,不是苏情调子高,而是苏情实在不知道要跟这个房素洁聊什么。
而且苏情不认为房素洁今天来是只是给自己请安的。
果然房素洁坐下之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人都能看出来她有事情要说。
苏情实在不想跟这个房素洁都呆一分钟,也不想陪她演戏。
“房昭仪,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半响之后苏情慢条斯理的问了出来。
“启禀皇后娘娘,素洁有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听到苏情的问话,房素洁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啪的一下又跪在了地上。
“哦?”
苏情面无表情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没有说让说,也没说不让说。
房素洁本以为苏情会问什么事情,然后她好接着将事情说出来,可是没想到,苏情在这幅态度。
房素洁一时愣在那了,不过随即便回过神来了。
“启禀皇后娘娘,臣妾今天一早起来,就在寝宫里发现了一封书信。”
“哦?”
苏情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轻轻的哦了一声,等待着房素洁的下文。
她倒想看看这个房素洁,到底想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启禀皇后娘娘,这是臣妾今早在寝宫里发现的书信,臣妾之前因为好奇便将书信打开来看了。
没想到居然是关于皇后娘娘您的,臣妾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此事应该禀报皇后娘娘您!”
房素洁说罢,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捧在手上。
苏情给紫静使了一个眼色,紫静便走上前,将书信接了过去,发现没什么异常之处之后,才递给了苏情。
苏情接过书信,打开来看了起来,看着书信上的内容,苏情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表面上却是没有半点波澜,将信看完之后,淡淡的问了一句。
“房昭仪,你说你早上起来,这封书信就在你寝宫里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正是如此,臣妾也只是一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