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妹子,你家相公真是不错,你掉河的时候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家相公丝毫没有踌躇,拽着你差点一起被拖了下去。你这身板,真真是苦了你家相公了!”杨陌这嘴欠的毛病,估计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我听着心中一动,那个时候他被水冲得横冲直撞,顾着凤姐的安危还得保持身体的平衡,竟然还能看到船上发生了什么,而且竟能捕捉到那么短短的一瞬,杨陌这人不简单。
杏儿她们几个竟也纷纷说起来。什么舍生忘死啦,情深意切啦,将福临捧到了众星拱月的高度。我隐隐感到头晕目眩,索性闭目养神,装睡久了竟然真的睡着了!
浑身很冷,很冷,犹如浸在冰凉沁骨的水里,我感觉到自己在瑟瑟发抖,身上很沉,却无法带给我任何温暖。忽而觉得浑身热得发烫,就仿佛置身与火炉。
“秦羽,你之前是如何说的?”福临脸色阴郁,眼神中的戾气令人不敢直视。
“先前脉象确无大碍。”秦羽惊于指尖传来的脉象,怎么会?如此短的时间竟会虚弱至此,脉象结而无力,重按空虚,可见本体阴盛寒积,气血不足,致使****寒气迅速侵入,风邪侵袭,眼下重烧不退,已陷入昏迷。
“属下无能,但凭主子处置。”秦羽自知失策,因婉侍体寒先前也是有所顾虑,原想着回屋后再做诊断,不料竟恶化得如此之快,完全超出他的预料。
秦羽虽承袭医药世家,然而他治病救人不过是信手之事,并非正经的大夫,平素里仅医治些外伤,对于长年的隐疾不曾遇过,才会有些今日的失算。
“若是你保不住她,自然会知道后果!婉侍身体究竟如何?”福临眼中的戾气渐去,被急切取代。
寻常福临的眼神只会是波澜不惊的淡然和深不见底得墨色,秦羽比吴良辅更贴近福临,主子一反常态皆是为了婉侍,秦羽如何不懂。
“婉侍阴盛寒积,应是自小的旧疾,她比旁人体弱,更易寒气侵体。”秦羽察觉了福临眼中的急切和不耐,紧接着说道:“伤寒本是小疾,如今最紧要的便是控制婉侍的体温,不然病好了恐怕神志亦会混乱。我已吩咐惊鹭等人煎药,有件事须劳烦主子。”
“说!”福临的声音明显地不耐烦。
“须tuiqu婉侍的衣衫,用冷水擦拭皮肤,如若一盏茶的时间没有好转,便用烈酒擦拭。属下以下犯上,望主子恕罪。”秦羽说罢恭敬躬身立于一旁。
“你赶紧去准备冷水和烈酒,而后屋外等候!”福临的眼中比起她的性命,这一切都只是小事。
卧房中,林曦衣衫尽去,福临小心翼翼得擦拭着她的身体,一盏茶后体温没有一丝缓和。福临只得拿出了准备好的烈酒,一遍一遍擦拭着,那烫人的身体灼烧着他的心,她微微蹙起的眉牢牢得揪着他的心,时间流逝,他却更感煎熬。
“进来。”福临听着林曦一声声得喊着冷,停下了擦拭的手。
“为何婉侍一再得喊冷?”
“体温已有所恢复,忽冷忽热,这便是风寒的症状,盖上被子,看看会不会好些。”秦羽说着,将几床棉被盖了上去,然而没有什么作用,被子下的身体正打着寒颤。
“还有一法,不过”秦羽看了眼福临,为了救婉侍主子连性命都不顾了,主子岂会允许她有一丝的闪失,挣扎再三说了出口:“不过有可能损伤龙体。”
“秦羽!”福临的眼中怒气鼎盛,逼迫之意显而易见。
“以i取暖,以主子的阳刚之气,来驱除婉侍体内的阴寒。”秦羽说罢,自觉的退了出去。男女授受不亲,这等jifuxiangtie的qinmi举动平素里如何也不会出此下策。
福临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将她lou进了huaili,怀中的小人时而冷得像冰,时而灼热似火,福临将她搂得更紧,只为了能分担她些许的痛苦。
“咚咚咚”
“进来!”福临说着将林曦用棉被裹好,自己则是赤着上半身。
“药煎好了,须趁热服下。”
福临哪里喂过人汤药,他盛了一汤匙便往林曦嘴里喂,奈何林曦紧紧闭着嘴,一汤勺的尽数洒在了床上。
秦羽想帮忙却不敢出手,再让主子这么喂下去又得重新煎药了……秦羽抬起头,正欲指导一二,却看见福临仰着头喝下了一口汤药,对着婉侍的嘴送去,以嘴渡药。
秦羽见此,悄悄得退了出去,在门口说道:“用完药就寝便是,一夜出汗,明日便好了。”
福临如法炮制,将一整碗的药悉数喂进了林曦的嘴里,然后环抱着她入睡。
这一夜,福临几乎没有任何睡意,怀中的人时冷时热,他的身体也因此就像是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境地,冷热无常。怀里的小东西因为身体上的不适偶尔不自觉得扭动着身体,嘴里还发出轻微得哼哼,虽然不合时宜,但是福临竟不能控制得想要她!
福临自制力极强,情欲之事他本就看得不重,可是今日他却不能自已。手中是她温软的身体,耳边是她喃喃得声音,一刹那福临掀开了被子,将她裹好。自己则是立于一旁,让夜间的寒气降低身体深处的热火。
“冷,冷……”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床上的人二便有哆哆嗦嗦得低喃着。
福临暗骂了一声,握紧了拳头,用冷水擦拭着自己,恢复如常才又重新回了被窝,是夜,福临起起回回了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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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醒来的时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