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要插手这个案子吗?”魏钦问道。
“我知道。”梁欣欣道。
“哦?说说。”魏钦道。
车内,魏钦和梁欣欣聊了起来。车,缓缓地从山上驶下,绕着山道,小心翼翼地开着。
坐在副驾驶的梁欣欣开始分析了:“死者的四肢被分离出身躯,但是很明显可以看出来,不是被动物给撕咬下来的,而是被撕扯下来的,因为断裂的骨头处,没有啮齿的痕迹,而有着很明显的规则的断接点。这样的裂痕,一般都是撕扯才有的特征,因为撕扯下来的肢体,一般都是从骨骼的衔接处断裂的。”
魏钦满意地点了点头。
梁欣欣被鼓励,越发的大胆判析了:“如是动物撕扯下来的,那么四肢一端必有巨齿咬压的深深痕迹,可是没有发现,那么就有可能是人为拉扯下来的了。而诡异的是,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的脚印踪迹,但是,却发现了有人的黑发,头发很长,可以判定为女性的发迹,而死者的临时验尸报告上写着,死者是男性,体格强健,死前四肢被分裂……一般女性,如何能拉扯了他的四肢下来,何况还是在他没有死的时候。
还有就是,根据报案人苏翠翠的供词,死者很可能是他们火葬场里失踪的看守太平间的张宝,而张宝是个正当年的小伙子,听说以前还是个混子,这样的人,经历过很多打斗场面,可是现场看来,张宝没有做出过什么反抗。而现场也排除了一些药物的存在。
不过,张宝是喝醉了酒……”
魏钦:“如果是一群女人所为呢。”
梁欣欣:“肯定不是。”
魏钦:“为何?”
梁欣欣:“因为发现的头发共有两根,都是一个人的头发。而如果是一群女人所为,她们不会只留下这么点线索。”
魏钦:“还有呢。”
梁欣欣陷入了沉思。
魏钦:“难道现场的恶臭味道,你没有闻到?”
梁欣欣:“闻到了。尸体都那样了,恶臭不是正常的吗?”
魏钦:“可是这一股子恶臭不正常啊。那不是一般腐尸所能有的恶臭。通常情况下,发出这种恶臭的腐尸,至少要在十年以上。”
梁欣欣:“啊!”
魏钦:“可疑的地方很多啊,诡异的地方至少有二十处。这个案子很可能是超自然案件。所以,我才要插手这个案子。我们社科办,不就是专干这个的嘛。”
梁欣欣:“可这是绝密的,廉队长又不知道,难怪了他老是刁难我们。老是说我们什么案子都破不了,这类案子,能破一个都惊天了,还全破了,真是的!”
魏钦:“以后和廉队说话要尊重些。不知者不罪,何必老是难为人家。”
梁欣欣:“可一直都是他在难为我们啊。都是一个局子里的,你看看他,其他人有几个跟他似的。”
魏钦:“这就是廉队。廉队人如其名,清廉职守、公正不阿,就凭这点,我们必须要尊重人家。你要知道,这年头能做到这样的,可没有几个人了。”
梁欣欣:“也是。对了魏钦,那个张宝是看守太平间的,难道……不会是他染上了什么鬼魂……”
“咯吱”一声,吓的梁欣欣一声尖叫……
魏钦的车正好经过了“银杉火葬场”,突然一个方向盘左打,车子咯吱一声,拐入了火葬场大院。
“吓着了?”魏钦停稳了车,笑道。
梁欣欣:“不是被鬼吓着了,我是被人吓着了。有你这么开车的嘛!讨厌!”
梁欣欣一发嗲,魏钦立刻闭嘴。在魏钦的心中,他和梁欣欣只是同事关系,而若要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对工作很不好的,那样会影响了魏钦的清晰分析,影响魏钦工作的效率和对事物的理性判断。
这点,魏钦想的很清楚。可是梁欣欣有时候太可爱了,魏钦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喜欢撩拨、逗趣梁欣欣。
梁欣欣也是知道的,但是她有时候在这方面就比魏钦感性多了。
……
“现在就来找他们?”梁欣欣问道。
魏钦:“现场我已经观察的够清楚了。现在不找他们,更待何时。”
梁欣欣就是深深被魏钦的这种自信和决断给吸引。
……
魏钦点燃一颗香烟,倚在车身旁,等着……梁欣欣偷偷滴看着魏钦抽烟、深思地模样,一时,眼珠子也是不能自拨了。
苏翠翠他们从山上回来了。郜明庆开着运尸车,一车,拉回了苏翠翠、牛佳乐和苏轶。
苏翠翠看向魏钦,走了过去。
魏钦弹了香烟,迎了上去。
“有空聊聊吗?”魏钦还是很有分寸的掏出了工作证,给苏翠翠看了看。魏钦一眼就看出来了,苏翠翠是这里的“老大”。
与山上的那位廉队长相比,魏钦显然要懂礼貌的多了,苏翠翠大量了一番魏钦,刚要开口,梁欣欣走了过来,对苏翠翠道:“把这里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我们要询问一下情况。”
苏翠翠看向梁欣欣……这个貌美如花的女警,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是看起来,显得跟苏翠翠差不多的年龄,保养的很好,又或者是天生的稚嫩。
苏翠翠笑了笑,走过梁欣欣身旁,并不理会。她感觉到了梁欣欣的一股子敌意。
梁欣欣刚要发作,魏钦拍了拍梁欣欣的肩头,道:“跟她走。”
苏翠翠虽然没有应声梁欣欣,但还是把人都召集了起来,在苏翠翠的办公室里,俨然这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