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的傅婉鑫还很茫然,没人通气的她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加上这个家都被钱妈打压习惯了,还真没人敢跟她使眼色,这也造成了傅婉鑫现在还是在被动挨打。
不过,傅婉鑫终究不是那么老实的,在又挨了一下后,忙仓促地开口:“妈,康儿呢?”
“康儿,你还知道我孙子!我的宝贝孙子差点被你给害死!”
钱妈又追了上去。
本来钱妈年轻的时候也是绝代佳人,没少被人追,只是二十岁就嫁了人,哪儿知钱父三十岁就意外的身死,只有钱盛泽一个儿子,钱盛泽就是她亲手带大的,可是临老了,却被钱盛泽给断绝了母子关系,若不是顾忌着钱家的颜面,没有传扬出去,恐怕现在早就人尽皆知。
钱盛泽虽然拒绝了钱妈在进那个家门,可是该给的赡养费却是半点没少,甚至没少打着傅婉鑫和钱诗蔓的名义给她送东西,可是被自己一手拉扯大的亲生儿子拒之门外,还断绝了母子关系,钱妈哪儿能淡定的了,她所有的怨恨都给了那两对钱盛泽的妻子儿女身上,认为是她们勾引了自己儿子。
钱诗瑜的妈妈已经去世,钱诗瑜本人也多年在国外未曾回国,自然都发泄到傅婉鑫她们母女身上,过去几年里,傅婉鑫也没少受过钱妈的气,只是毕竟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至于钱诗蔓,年幼的时候见过钱妈一面被她吓哭犯病后,钱盛泽就再也没有同意带着钱诗蔓去见她。
钱妈这么多年的怨恨不是对几个下人出气就能出的了的,她的心理早就扭曲,想要把抢走自己儿子的狐狸精给收拾个干净,哪儿里还会注意到眼前这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儿媳妇。
现在傅婉鑫就在她跟前,钱妈每天的火气都在升腾,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却始终没有对她怎么样,现在是她自己送上门,哪儿还能轻饶她。
一屋子的人眼睁睁地看着钱妈驼着背,拿着鞋子,追在傅婉鑫的背后打。
傅婉鑫虽然年轻,可不知是顾忌着钱妈的身份,没敢反抗,只是一个劲儿的闪躲,可到底因为在这么多人面前注意着自己的形象没少挨打。
她终于绕到桌子前,围着转圈圈,在加上钱妈毕竟年迈,躲开了她,趁她不注意,直接上楼,丢下一句:“我去看康儿!”
“给我站住!”
钱妈气喘吁吁,可到底心里畅快了,也不显得累,见她往楼上跑,也忙扶着扶手往上爬。
傅婉鑫哪里还能让她追上挨打,进了房门当即把房门锁上,也不管身后的老太婆怎么张狂怒骂。
傅婉鑫先看了下小床上的儿子,摸了一下他的头,他的小脸,见他一切正常,才坐在一旁,露出阴狠毒辣的目光。
傅婉鑫自然不会相信她的那句差点害死自己的孙子,这个老太婆她也算看清楚了,她就是想把自己当当年的柳言一样任打任骂,可惜也不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能耐。
想罢,她拿出一旁的备用电池换上,打开手机,终于还是拨打了那个电话。
等了一会儿,电话才接通,然而她没有率先开口。
两人都静默了一会儿,只能听到对面彼此的呼吸声,另一边沙哑的声音才响起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打这个电话!”
“怎么会呢?”
傅婉鑫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苍凉几分怀念几分依赖:“自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找!”
电话另一边似是呼吸滞了滞,良久,才平静地问道:“你,怎么了?”
傅婉鑫眉眼弯成了一条线,“我需要你!”
一晃眼又几天过去了,步入了八月份,只差一个月,学生就陆陆续续要开学了。
然而八月份的天气热的晒死人,天天是35度以上高温,钱诗瑜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颓废生活。
钱诗瑜再也没有接到章熠宸让她陪同的消息,只是在空间里可以看到他发的对于某人的憎恶,像“我祈求上帝赐下一道雷,劈死他吧!”,“他个脑残!”,“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我要离家出走!”等等,钱诗瑜并没有回复给他只言片语,只是在他这几天发的消息上都点了赞,算是给他的支持。
钱诗瑜回来就联系了uel听说钱诗瑜在中国,立刻就想来找他,只是被同团队的人拦了下来,她也是之后才知道,他们在意大利接了一个大项目,还没竣工,主要是uel的不配合,而对方是他们惹不起的对象,违约金也绝对赔不起,正在跟uel磨,钱诗瑜以再也不理他的威胁让他顺利留了下自然推迟了不少。
钱诗瑜之后并没有再联系过冷昊焱,一来不知道怎么联系,二来不想。钱诗瑜自然是故意的,自己答应是答应,可也没说过什么时候,再说他自己都不急,自己干嘛着急?
钱诗瑜就这样又过了那么多天一个人的生活,她起床,钱盛泽已经去上班了,她睡觉,钱盛泽也没有回来,就算有时碰上了,他也很忙,没有太多时间关心她,这让钱诗瑜多多少少心里不舒坦。
钱诗瑜也是事后才福伯听说,最近股市很是动荡,受了欧美地区金融风暴的影响,国内多多少少有几家企业受到了冲击,虽然现在还不明显,可是不管是大的小的公司,一点都不敢放松,钱盛泽恨不得住进公司,可唯恐家里的她担心,还是每天尽量早归。
钱诗瑜因此上网查过,虽然她不懂炒股,可是却对数字异常敏感,经过她的分析,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