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琳看见他脸红红的,急忙就迎接了上去。“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苗琳不由得嗔怪道。看着自己的夫君,在烛光之下,更添俊美,苗琳还是忍不住心神荡漾,就算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
虽然成自美留了一点胡子,来遮掩他本身的绝色,但是在苗琳的心里面,他依旧胜过了这世间所有的男子,那光彩叫人睁不开眼睛。
“并没有喝多少。今天心中开怀,就多喝了几杯,你放心,我有分寸,并没有喝醉。”可是那眼睛,隐隐的已经有几分水雾。苗琳摇摇头,喝醉酒的人总是不承认自己喝醉了。“快去歇着吧,我命人为你准备醒酒汤。”
成自美乖乖的靠在自己妻子身上。“多谢夫人。”
苗琳就把无垢的事情先抛在脑后。
一方忙乱之后,帮他梳洗之后,总算是,安安稳稳的睡在了床上。
因为用醒酒汤,他也清醒了很多。
苗琳这才问,“你说今天开怀,有何事让你如此高兴?”
“今天有人引见了几位学子啊,十分出色,文采斐然,朝廷又有可用之材,我怎么能不高兴?”
她微微一愣,科举就快要到了。
成自美想起自己的儿子摇摇头,“不够的学问文采和他们相比,实在是差得太远了,你有空时候要让他多和这些学子们交流,千万不要和那些纨绔子弟厮混在一起。如今看着我们成家是一片锦绣,但是如果他不争气的话,这荣耀也不知能维持多久。”
苗琳顿时就恹恹的,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林小姐的事情就更加不能让他知道了。
不过她心里究竟是不舒服的,“为什么人一定要抓住这些荣耀富贵呢?平平淡淡的过难道不好吗?”
成自美看见她神态黯然,“若我们是平常人家的话,平淡一些也无所谓,可是我们的女儿,即将成为太子妃,如果无垢不争气的话,他是就成为女儿后腿!”
这种事情原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苗琳被他说动了,的确如此。如今已经不是简单的无垢一个人的事情。
却说浅浅最近可过得有些惨,虽然经常能和心上人见面,可是顾惜规定了,让她每天早上都要跟着,嬷嬷学习基本的礼仪女红什么的。
其他的倒也罢了,礼仪虽然她平日里偷懒,可到底是学过了,可是女红上面的真的是一窍不通。
那绣花针,似乎故意和她作对就是不听使唤,一双纤纤玉手,不知道扎破了多少次。
浅浅每天都在英杰面前诉苦,英杰看着她那红彤彤的手指头,心疼的要死,可是,他也不敢去找皇后娘娘说什么,只是寻来最好的药膏,天天为她敷药。“皇后娘娘不知道怎么想的,你是公主,又不是绣娘。会不会做这些我一点也不在意啊!”
浅浅垮着脸,“母后说了,以后夫君孩子的贴身衣物最好要我亲自动手的,我想一想啊,你们以后都没有衣服穿了,我这一点手艺,那里做得来那样的东西。”
她知道母后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他真的没有天分啊!
“母后还说了,民间女子连嫁衣都应该是自己做的……天哪,如果让我自己做嫁衣的话,我情愿这辈子不要嫁人了。”那繁琐的款式,精致的花样,给她100年,她也做不出一件嫁衣呀!
英杰听着她的抱怨,不由得笑了。“若真的如此的话,不必你做,我来做,我想尽办法也会给你做一件嫁衣的。为了要你嫁给我,我不惜任何代价。”虽然明知道这是哄人的话,可是这样的甜言蜜语,浅浅还是喜上眉梢。
英杰轻轻的抱着她,心里非常的欢喜,好在一切误会解开了,不然的话他就要看着浅浅嫁给别人了,想到这里,“这段时间于归是不是没有进宫?”
浅浅愣了一下,最近自己都在沉浸在甜蜜之中,没有太注意,可是的确他好像好久没有见过了。
“好像是呀,你怎么突然问起此事?”
其实在他们面前,她不太提及这个人的,毕竟当初父皇母后想要把她许配给于归,是怕他有什么疙瘩。
“我听说他生病了。”英杰对于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不讨厌他。“听说来势汹汹的,已经卧床不起了。”
浅浅顿时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有听说?”
心中暗自责怪自己,于夫人好歹出手帮过自己。
于归和自己虽然没有缘分,但是相谈甚欢。自己对于于归的病情却一无所知,实在是太冷漠一些。
“原本以为是小病,就没有通知宫里面,可是过了几天卧床不起了,应该来请太医了。”英杰也是听人提及并不清楚。
浅浅微微的蹙眉,已经决定回去要好好问一下。倘若有可能的话,他要去看望一下。
回到宫里面,她直接就去找母后了。
顾惜正在聆听关于王小姐的消息以及皇家的所有情况。
既然要为自己的儿子牵线,那么,查清楚所有的状况,是最基本的道理。
就看见自己的女儿在探头探脑的。嘴角勾起了微笑。“浅浅,你也听听,看看能不能匹配你的弟弟?”
浅浅就走了过来,知道母后为弟弟的婚事忧心。就十分老实的站在一边安静的呆着。
她原本是跳脱的性子,这样的安静反而叫故事,觉得有些奇怪了。
她本来是活泼的性子如此安静,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了。
“是不是有话要说啊!”顾惜微微蹙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