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被霍牧之安慰了一番后,渐渐入睡,可是霍牧之到了半夜,一双眼也睁着的。 ;
最后再也睡不着,他从**上起身,然后缓步走到他和温柠费了不少心血,已经布置得差不多的婴儿房。
黑夜中,穿着白色睡袍的他,当他的手,抚摸到他亲自组装好的婴儿**时,内心一阵抽痛。
孩子,他不是不想要。
可是真的好害怕,寺庙里那个高僧说的话成真。
为了一个孩子,失去她,这样的赌注,他下不起。
为了不让她有事,最近霍氏集团的慈善,他是一桩接着一桩地做,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时不刻地在担心着她。
在婴儿房里停留了很长时间后,他怕她醒过来之后,没有看见他的人找他,于是回了隔壁的房间。
回去之后,刚好看到他震动中的手机。
霍牧之并不喜欢他的手机半夜有来电,很多时候,晚上休息时,他都想半夜关机,可是母亲和***年岁都不小了,还有就是,那么大一个霍氏,他必须时刻都操着心,万一有什么紧急事务,他必须第一时间知道。
还有就是,**上躺着人的父亲,有什么状况,医院第一个通知的人,也是他。
他还没有看清楚手机来电人是谁,俊眉已经皱起。
大晚上来的电话,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真,他大步朝着他的手机走过去,目光冷冷地瞥到一个陌生电话,才把电话接起来。但是一听到电话里人的声音时,他立马心情不好地挂断了电话。
半夜来电话,他们曾经时情侣时,这种状况经常发生。
那个时候,她几乎隔个一两天,就会在半夜给他来一个电话。
她深夜来的电话,对于他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有时是她半夜睡不着,非得把工作已经疲惫到,一天就只有几个小时休息时间的他,给她聊天,让他哄她睡觉。
还有就是,她突然如孕妇一样,让他起来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给她买一个什么吃的。
或者就是她告诉他,她生病了,发高烧了。
每到这个时候,他心急如焚地起**,休息不够,头脑昏沉地走到她家,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生任何的病。
那个时候,霍牧之事业全力打拼期。
忙碌让他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可以睡着,却没有想到,交了一个这么不省心的女朋友。
开始的时候,她的任何一个电话,他作为男朋友来说,都会尽自己百分百的力量去做到。
可是到了后来,他一看见她来的电话,就反射性地头疼。
到了最后,就因为她半夜来的这些电话,造成了他的失眠。就算是工作几天几夜,他也可以睁着眼睛不睡。因为就算是睡着了,随时也有可能她突然就来一个电话,硬生生地把她从**上给叫起来,为她做这做那。
万一他睡熟了,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她就有可能直接冲到他住的地方,直接敲门,把他叫起来,然后可以当着他的面,和他哭吵**,让本身就没有多少睡眠,心情糟糕的他,头疼欲裂。
她半夜来的这些电话,造成了他的深度失眠。
他的人,看着看着就消下去。
再也受不了她,终于给她提出了分手。
每次当他提出分手,她就要死要活地威胁他,直到她出了车祸。
刚开始,他为她出了车祸,感到内疚,几乎每天都去医院陪她,希望她可以快一点醒过来。
当他终于派人找到了当年的肇事司机,知道那司机,竟然是她自己安排的时,他就彻底地放弃了她。
第一个女朋友就遇见了她这样一个人。
霍牧之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难缠,弄得他都不敢谈恋爱了,甚至找助理,都可以避开女性,找了男助理。
沈砚看见他这种情况,担心他,帮他介绍了无数的女朋友,他都不要。
那个时候,在他的心里,他认为,与其找一个女人来烦自己,让自己百分百的对她负责,像个奴仆一样为她随叫随到,他还不如永远单身一个人。
有一次,有一个公司的老板,为了讨好他。
可以在他的酒里下了一点药,然后帮他找了一个**大学生。
即便吃了药,那个大学生看起来也楚楚动人,一点风尘气都没有,那次,他却硬不起来。
沈砚对他说,他有心理疾病。
他知道自己有,直到遇见了温柠,这个和傅思思截然不同的女人,他才改变了自己对女人的看法,莫名其妙地,他的那些生理和心理疾病,和这个女人处着处着,竟然全好了。
看见傅思思的再次来电,埋在心里几年的阴影,一下子倾覆了他的整个脑子。
他很庆幸,自己已经没有了曾经那股,半夜一看见她的来电,就直接摔手机的冲动。
但他怕它吵醒**上睡着的人,直接伸手,拿起**边上的手机,把刚刚开着的震动,调节成了静音。
电话设置好了之后,他脱掉身上的白色长袍,再次躺**,把睡着他旁边,蜷着身子,睡得香香的就像是是小猪的人,直接就捞过来,抱在怀里,闻着她头发洗发水的味道,很安心地入睡。
傅思思趴在草丛中,好不容易找回了一点点力气,想打电话求救时,才发现自己的包啊,手机什么的,落在了刚刚侵犯她那个人的车上。
她想着从草丛里走出来求救,可是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烂,完全是一副衣不蔽体的状态。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