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身体顿了下,惊喜的转身望着她,一瞬间那双桃花眼笑意盈盈。
计划买四个,结果带了六个回去,一个还要花钱治病养伤,徐菲菲揉揉额角,有些懊恼,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冲动了。
回到田庄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男的陈胜安排,女的紫原安排,徐菲菲简单吃点东西躺下,思忖着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安排。
一路跟着监视她的那个冷面男,回到田庄就不见了踪影,徐菲菲发现自己接连遇到的这些人都很神秘。
孟剑西说让千韧发现他会有麻烦,黑衣人更是被千韧追杀。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破头,徐菲菲也没有想出什么头绪,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简陋的院子,受伤的少年,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她,面色微微有些泛红。
少女笑着把药碗推到他面前,“你的伤快好了,喝吧。”
少年一言不发,端起碗面不改色的把药全部喝尽,嘴唇一抿,鼓起勇气问,“小姐,方便告诉我你的闺名吗?”
少年看起来很紧张,呼吸都似乎有些微顿,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她,脸上那抹浅淡的微红变得更加明显。
少女被他看的有些羞涩,搅着手里的丝帕,垂下眼睑,轻轻的说,“徐,徐菲菲。”她飞快的抬眸扫了眼少年,“你呢?”
少年得到回应,开心的笑了起来,“我叫孟剑西。”
孟剑西!
徐菲菲唰的睁开眼,她怎么做了这个梦,这分明是原身和孟剑西初次情动定情的时候。
难道是这几日接连见到孟剑西,原身起了反应,身体心灵上控制不了,就在梦境中……
再也睡不下去,她干脆起来,把灯点亮,猛然看到一张放大的冷酷的脸出现。
千韧满脸火光,脸色相当难看,凶狠的眼神,有种要掐死她的意味。
“你睡梦中叫孟剑西?”
身为他的正妃,却在梦里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她敢在梦里面给他戴绿帽子。
不是她想喊,她是在做梦,梦里面是她能控制的么?
他敢不敢再无理取闹点。
“徐菲菲,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在我玩腻给你休书之前,任何时候都不要给我想其他的男人,否则……”
千韧捏住她的下巴,一个用力,把她推到在床上。
否则怎么样?用更加残忍的方式对她?
见过霸道的,没见到过连做梦都要被霸道的限制。
“我没有想。”徐菲菲不得不承认,她很怕眼前的这个男人,所有的冷静理智在他的残暴面前,顿时土崩瓦解。
她不想跟他继续这个问题,因为她没法解释她梦到了什么,要是说出来,那他……她不敢想。
“那个冷着脸的男人,是你派来监视我的吗?”徐菲菲试图转移话题。
“徐菲菲。”千韧俯身,伸出健壮的手臂把她压在身下,眼神十分的可怕,“我刚才说了什么?”
他才说了不要想其他的男人,她就给他提其他的男人。
她是要故意惹恼他,还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看起来这几天他是让她的日子太好过了,他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肩膀。
“他是你的属下,我不是有意的。”徐菲菲吃痛,受不了,语气自然的带上几分软弱,一半解释,一半求饶。
“属下也不行。”千韧根本不给她再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堵住她的唇,狠狠的闯进她的身体。
徐菲菲痛苦的闭上眼,又是一夜折磨。
天空泛起白光,徐菲菲迷蒙的睁开眼,无力的动了动被肆虐的身子,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突然之间,她发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供千韧发泄的充气娃娃,不必有知觉,只需要乖乖听话,默默承受。
一种欲哭无泪的酸涩,在她心中急剧发酵,她很想嚎啕大哭,却根本哭不出来。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却没有休止的折磨她。
这一刻,她无比恨千韧,她恨千韧加诸在她身上的所有屈辱和伤害。
这种恨她发誓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
“醒了?”屏风处千韧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以后,晚上自己驾车到长风别院,碎月在你身边,你会无事。”
碎月?谁?
徐菲菲茫然,不懂他在说谁,可是每晚去长风别院,她听的十分明白,他这是要她送上门去供他蹂躏。
“记住,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不然这田庄我瞬间可以把它摧毁。”千韧冷冷的斜睨她一眼,不屑而冷酷,“这是出入的令牌,乖乖听话。”
不想回王府,就让她去长风别院。
他已经很迁就她了。
说完,根本不看她什么反应,迈步离开,留下一室欢爱过后的特殊味道,和压抑
的快要爆炸的窒息。
徐菲菲打量着桌子上的黑色牌子,一如千韧给人的那种黑暗感觉,她真的很不想拿。
突兀的想起梦里面,孟剑西那张干净的脸,纯净的眼,美好的情,她突然想到,若是孟剑西知道他喜欢的女孩,如今被人如此糟蹋,会……
不对,她怎么去想孟剑西了,孟剑西喜欢的只是原身,而不是她。
她以后也不会再去跟孟剑西有交集。
因为……千韧她惹不起。
“小姐,萧生来了。”兰青的声音在外室响起,她连忙穿好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对着镜子再三查看,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身上的吻痕和咬痕没有丝毫露出来,这才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