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一点!”
崔桦微微放下心来!
“只是不停的喊人!”
“谁?”崔桦惊讶的长大嘴巴,一颗雷劈死她,该不会是崔婉婉、轩少元吧!
“就是他喽!”弄琵琶随手一指轩飞扬!
崔桦的脸有些红,许是危急时刻,见到轩飞扬,便入了心!
“不过,还有一个人!”
崔桦的心,又提了起来!
“青焰!”弄琵琶饶有兴趣的看着崔桦:“徒儿与师傅说,谁是青焰?你十句里面,有八句是他!难不成你看上了哪家的小子?告诉为师,为师帮你逮来,做你的夫侍!”
轩飞扬的眼神猛的犀利起来!
弄琵琶挑衅的回望过去!
只听得“青焰”二字,崔桦舒了一口气,压根就没注意弄琵琶后面的话,亦没注意两人之间的眼仗!
这人真是的,存心吊人胃口,害她一颗心七上八下,跟坐过山车似得!额角都渗出了细汗,痒痒的很不舒服!
刚要伸手去擦,蓦地扯到伤口,疼的倒吸凉气!
轩飞扬一手握住崔桦的胳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都受伤了还不仔细些!另一只手掏出帕子,帮崔桦擦了擦!
崔桦僵住了,头上的帕子,像是带了电,引得皮肤一阵阵战栗!轩飞扬还是一张臭脸,擦完还忍不住,在崔桦脑门上弹了个脑崩!
臭丫头,一准有事瞒他!
“喂!”崔桦服了软,轻轻的拉了拉轩飞扬的袖子,道:“我落水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二公子可是捏了我的短处!”
“呦!”轩飞扬似乎来了兴致,正话反说:“没想到崔姑娘还有短处!”
“轩飞扬!”崔桦怒了!
“我还以为你们是郎情妾意,一往情深呢!”弄琵琶添油加醋!
“狗屁的一往情深!”崔桦爆了粗口:“要不是他威胁我,我现在都找到大哥小哥了,用的着在这里担惊受怕!”
说着,又想起大哥小哥下落未明,酸气涌上鼻尖,瞬间湿了眼!
身不由己时,尚且能用外公来安慰自己,现在得了自由,她却昏迷了整整十天!
这十天,还不知大哥、小哥,怎么过的!
说不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备受煎熬,望眼欲穿期待她的救援!
轩飞扬嘴角抖了抖,一眼看穿崔桦的想法,感情平日里,她就是这么咒那俩兄弟的。
“你大哥、小哥很好!正在崔将军府上做客,虽然见面有些不愉快,不过这些日子,崔将军却是实实在在的,在教他们本事!”
崔不破!提起他,崔桦的心情十分复杂!
不会再有交集的人,不如不想!
瞬间被崔桦抛之脑后!
“这事,你走了不久,我就查到了!你外公也知道,并登门拜访了一次!”轩飞扬叹了口气:“可是你,却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我,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
“我……”崔桦怯怯的开了口:“我还以为……”
“你不会是以为二皇子把他们抓了起来吧!”弄琵琶忍不住插言!
轩飞扬狠狠的瞪了弄琵琶一眼,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弄琵琶挑衅的回望着,想封口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崔桦撇撇嘴,低下头,她的确有这个心思!
“二叔家的景丽不见了,不见前,与你大哥、小哥发生过冲突!”轩飞扬把那日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景丽?”她想起来了,恭王的独女,景丽郡主,前世极得今上**爱!
“可是……”崔桦问出来心中的疑惑:“恭王不是喜欢男人和娈、童吗?又怎么会有孩子?”
弄琵琶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连我这小徒弟都知道!”
轩飞扬狠狠的瞪了弄琵琶一眼,厉声道:“休要胡说!二叔……”轩飞扬叹了口气:“二叔也是有苦衷的!”
亦是当年有人谋害,百口莫辩,索性自污!
崔桦可不管恭王有没有苦衷,大哥、小哥安好,便可!
“哦!”弄琵琶恍然:“我还道你为何炸了恭王府,原来是这个原因!”
“弄先生慎言!”轩飞扬出声,看了崔桦一眼,提点道:“这事儿,明明那是前朝余孽做的!已经在船上搜到相同的弹丸!”
崔桦挑眉,一副强势的样子,心虚的移了移眼,附和:“就是!就是!我还没进去呢!就被二公子逮了,就是那二公子炸了恭王府,我亲眼见他翻出了墙!”
“还没进去?”弄琵琶一下子抓到了崔桦的语病:“说明,你有本事进去?”
“想想不行吗?”崔桦反问!
“行!”弄琵琶点点头,“那么是二公子炸了恭王府,跑路的时候,随手抓了你这累赘,带回老窝好生养着?”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崔桦撅着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索性又问道:“说来说去,我昏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弄琵琶抿抿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道:“无非就是水下两方正打的起劲!三艘官船驶了过来,把所有的画舫围了起来!”
“后来,在稚卿馆的画舫上,搜到了弹丸,还有一些与南朝的通信,确定了稚卿馆就是南朝在万国的暗桩!画舫上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没死没伤的,都入了狱!”
“可惜,还是让那二公子逃了!”
“什么!”崔桦惊呼一声,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
要不是这次巧遇弄琵琶,只看稚卿馆的画舫,构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