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的情景,一股怒气,回荡在轩飞扬的心间!
轻声见到轩飞扬,羞愧的低下头:“主子!那女人武功太高,我没拦住!”
想起刚才的险境,轩飞扬斜眯了轻声一眼,不辨喜怒的道:“幸好你没拦住!”那女的就是丫头的盾牌!
今儿,倒是他失误,不该捉弄杨姗姗!
轻声后背一凛,仔细的辨别着轩飞扬的脸色,有一点,是肯定的,主子心情不好!他连走路都颠起了脚尖,就怕弄出一点声响,让主子一腔怒火倾注在他身上!
“轻声!”
“主子!”轻声垂头。
“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
轻声正了脸色,低声道:“姑娘似乎和长兴伯府有过节!”
“是吗?”轩飞扬皱眉!
“清远寺,就是姑娘装鬼,把人带到了薛涟的房间!”轻声嘴角抽了抽又道:“清远寺的事情,也是姑娘安排珠红玉宣扬出去的!”
要不是凭借着燕婉婉的身世,搭上崔不破,还有欧阳明媚这个替罪羊,崔桦这手,就能让薛涟身败名裂!
“长兴伯府?”轩飞扬摸着下巴沉思,长兴伯府的老夫人年轻时跟着长公主披甲上阵,乃是一命猛将,真可谓,巾帼不让须眉!
若不是看在老夫人的功绩,上京就少了一家长兴伯府,更不会有炙手可热的薛尚书!
至于丫头,一共就去了一次上京,就算是结仇,又是何时结下的仇恨?
“你可知今夜,夜探庄子的都是何人?”
“是顺丰号一个姓齐的掌柜,后来,来的这些,都是薛府的家丁!”
“薛府的家丁?”他还以为,那些是附近调过来的正规军!
“一个伯爵府把家丁训练成这样,能干嘛?”轩飞扬喃喃的重复,忽的眼睛一睁,忙道,“快去通知细语,让他给景丽捎个信!就说她大哥哥家中要办女学!”
轻声不懂,不过,见轩飞扬的表情凝重,他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
“爷!你什么时候把奴家接回家?”一双杏眼含嗔带臊,手指在马知县的手中画着圈!
自从张崔氏死后,张菲菲变了一个人!
她长得高挑,十二、三岁的年纪,含苞初绽,一颦一笑,皆有万般风情!
“快啦!你且安心等上两日!”马知县忍不住捏了捏张菲菲的脸颊,这个小女夭米青,年纪不大,花样不少,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可是一提回家,他就蔫了,家里可是那母老虎的天下!
要不是临海崔家,他也做不到现在的位置!
“又拖!”张菲菲嘟着嘴,小脸扭向一边,闷闷的道:“我看您是不敢把我带回去!”
“哪有!”马知县忙挑起张菲菲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豪气的道:“她虽是是崔家庶女,却也是守礼的,那里会管男人的事情!只是……”
“只是什么?”张菲菲歪着头学着马知县的语气道!
“只是……”马知县脸上出现一抹坏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在那人面前立规矩!”
张菲菲忍不住笑了,把头贴在马知县的胸口,似是追忆道:“你说,你的年纪都快赶上我爹了,我怎么就这么放不下你呢!”
“我也不是存心要你为难,非要进你家门,只是好几日,见不到你一面,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张菲菲直起身,深情的看进马知县的眼底:“那****醉酒,款款深情的看着我,只那么一眼,我的心就乱了!明知道不好,看你难受,又狠不下心挣脱……”
马知县抚上张菲菲的脸颊,笑道:“所以怎么说,咱们是天注定的缘分呢!”醉酒?既然都醉了,自然是记不清了!
不过,送上门的便宜,自然是不占白不占!
“不知,你家公子好了没?”张菲菲躲开马知县的手,见马知县脸色不虞,做出一脸愤恨的模样道:“上次就是因为他,你一个月都没来见我,也没给我捎个口信!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张菲菲开始哽咽,万般悲痛化作一句话:“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我怎么会不要你!”马知县把张菲菲拥进怀中!
张菲菲悲伤道:“其实我是问心有愧!”
马知县胳膊一僵,不由的问道:“你对什么事问心有愧?”
张菲菲低着头,似乎一副做错事的样子,怯怯地道:“马公子看上的姑娘正是我的远方表妹!”
“什么?”马志贤猛然坐起。
“自打我知道了真相!”张菲菲掉了眼泪,“我这心里一直难受,不如趁此机会说出来!”
……
欧阳明媚在庄子上宿了一夜,一早便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庄子就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马知县捻着胡子,看着带着历史厚重感的庄子,不由的问道:“就是这里?”
人虽然来了,身体还停留在张菲菲身上!
“是这里!”齐掌柜胳膊上缠着纱布,一边点头,一边掉眼泪:“老爷呀!十几口子人,就这么眼睁睁的没了!你可得替我们做主呀!”
马知县微微皱眉。
齐掌柜一噎,看了看左右,附在知县耳边轻声道:“老爷,那祥瑞白狼是我们亲眼所见!就算我一个人眼瞎了,总不能十几口子兄弟都眼花了吧!”
马知县释然的点点头,深深的看了齐掌柜一眼,别有深意的道:“在本县管辖境内决不允许如此恶徒,纵狼行凶!”
听张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