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宁!崔不破!我踔秦和你们不共戴天!”没了丰宁的牵制,万国集中兵力,把踔秦团团围住。
眼看着身边的奴隶一个个被杀掉,他踔秦注定命丧于此,四王子带人来救!
踔秦救出来了,四王子却死在了崔不破的手上。
“六王子!”奴隶的衣衫已经血迹斑斑。
“怎么样?可有打听到,丰宁为何忽然退兵?”踔秦抓住奴隶的衣领,似乎在质问丰宁。
“王子,据说……阿里扎控制了萨克城!”
踔秦眯眯眼,狠狠的把奴隶仍在地上,恨声道:“好一个一箭双雕,借刀杀人之计!忽然退兵,既能借万国的手铲除我和四哥,闪了两个争汗位的人,还能快我们一步回到王城!”
踔秦满腔愤怒堵在胸口,只觉的无处发泄,四处看了看,只看到一个破损的酒罐,伸手拿过,就往嘴里倒。
一路奔波,又那里能留得下好酒。几口入腹,酒罐便空了!
踔秦狠狠的把酒罐扔在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似乎消减了些许怒气!
踔秦阴鸷的笑了笑:“好一个丰宁,若是你做上汗位,我踔秦必会带着我的人,独立为国!”
“独立为国!”
“独立为国!”
……
手下的奴隶应和着踔秦的决定!
……
“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阿里扎揉揉眉心,刚刚压下去的疫情,又有了反复的趋势。以前送去奴隶所的人,没有再出来过。
新得病的人,若是奴隶还好,如若是贵族,或是西域来的客商,应付起来就十分棘手,这些人根本就不会去奴隶所那种地方。
奴隶所形同虚设。
最让他头疼的是,可汗也有了疫症的征兆。
头疼之余,还有一股莫名的欣喜。
“三王子!”豪勒急道:“据可靠消息,丰宁王子带着大军气势汹汹的来了?”
“就是那战无不胜的二王子?”轻声一脸惊恐:“难不成,他听说了可汗身体不适……”
阿里扎皱眉,看向轻声。
轻声自知失言,忙低下头。
不过,轻声说的也有道理,父汗生病了,精力一日不过一日,整个萨克城的大小事务都交到他手上!
他看似荣耀,手上的奴隶却比不上丰宁。
若是丰宁攻城,他是万万抵挡不过。
尝试了权利的滋味,阿里扎绝对不想臣服在任何一个兄弟手下。
“三王子!”豪勒紧张道:“轻声说的也有些道理,二王子年年出去打仗,王城的消息,却是一件不漏,看来可汗周围有他的人!”
阿里扎竖起手,示意豪勒不要再说了!
闭着眼思索了一下对策,径直进了可汗的寝宫,接过古婀娜手上的汤药,用银质的汤勺,喂到可汗口中:“父汗今日可好些?”
“好多了!”可汗语气中还有些虚弱。
“既然不舒服,就应该多休息些!”阿里扎看着可汗的容颜,心道:当年驰骋沙场的汉子,也有老去的一刻!
英雄迟暮,看的人心底悲凉。
“阿里扎,可是有事?”
阿里扎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掩饰道:“没!没事!”
“你是我儿子!”可汗推开阿里扎送到嘴边的汤药:“你有没有心事,我一眼就能看的到!说吧!父汗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父汗!”阿里扎忙放下药碗,羞愧的道:“阿里扎没有完成父汗给的任务,不知是谁把您身体不好的消息传了出去!二哥……”
可汗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老二怎么了?”
“二哥带兵回来了!”
“什么!”可汗瞪大眼睛,喘着粗气,拍着床道:“那个逆子想干什么!我还没死呢!他就等不及弑权夺位了?”
奴隶是不允许进王城,除非像朵娅那样,立了大功,得到可汗的允许,但,带来的人,都是有定数的!
“父汗!父汗!”阿里扎忙上前抱住可汗的手:“是儿子没用!没有守护好您,还让二哥在前线分了心!”
情至深处,阿里扎懊悔的流下眼泪。
“不过,既然二哥回来了,有人帮我处理草原上大大小小的事情,您也能放下心来专心养病了!”
“你……”可汗看着阿里扎,最终歪倒在厚厚的被子上,叹着粗气道:“你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可这世上的人,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纯良!”
“父汗……”阿里扎孺幕的看着可汗!
人老了,儿女亲情更显得万分可贵!
可汗思索良久,从怀中摸出一个镀金的令牌,“若是你二哥来,要强行攻城,你就拿这令牌,指挥萨克城的数千守城兵马!”
“父汗,这……”太贵重了!阿里扎惊慌的要把令牌还给可汗。
“拿着!”可汗沉声道:“若是那逆子真要我死,你就拿这些兵力对付他!”
“父汗,二哥定然只是回来看你,并无恶意!”阿里扎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眼中满是火热!
……
“阿里扎!”朵娅把盛开的鲜花揪了一地,没办法和她的人联系上,她就像是一个扒光了牙齿的老虎,没人会惧怕她。
偏偏父汗身体有佯,竟然把大小事务都交给了阿里扎!
阿里扎更是趁机对她步步紧逼。
“古婀娜?”朵娅不由的看了看正当头的太阳,不由的道:“这个时辰,她不是应该伺候父汗午睡吗?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还是一个人,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