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继续服用,便会无药自愈。
“是吗?”杨姗姗从怀中摸出一物,扔给崔桦:“就是你看了,也会有所启发的!”
好眼熟的东西!崔桦皱眉沉思了片刻,忽然想起,薛涟发现煤中宝时,那所谓的拘魂盒里面装的就是这本书!
她粗略的翻了一下,似乎是医术一类的,便随手丢进了空间,想着交给崔世福。
后来,崔不破受重伤,他们父女之间的间隙消弭。她还没来得及交出去,崔世福便带着王旭外出游历,这本随笔便被她抛至脑后。
崔桦翻了几页,虽然崔世福教过她辨认药材,也教过她些许医术。可是她本身没什么天分,又太依赖空间,当时就没学明白,现在更是把当时学的还了个干净!
此时再看,只觉的上面写的明明是白话的简体字,单个字她认识,组合在一起,她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阿翁!”崔桦把手中的书交给崔世福。
崔世福看了上面的封面,就开始激动起来,连忙翻看了几页,看了崔桦一眼,激动的道:“你可知,这是杨采慧的遗物,在医者眼中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宝贝落在有用的人手中是宝贝,落在我手中就是一本晦涩难懂的书!”崔桦知道崔世福是觉得东西太贵重,不好意思收下,于是小心翼翼的道:“再说了,本来也是要给您的!不安晚了几年,阿翁不会生气吧!”
明明是他占了便宜,此时却像是崔犯了错!
这丫头!就是让人心软的忍不住疼惜!
崔世福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把书收进怀中,另外采了几样药材,一边吩咐王旭熬药,一边拿出自己的银针,看样子是准备给崔晨下针。
看着崔世福专心致志的样子,她一时半会也插不上手,崔桦拉着杨姗姗去了一边,“杨姑姑懂医?”
杨姗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是这里聪明,看上几遍,便记住了!”
崔桦抿抿嘴,别以为她没听出来,这是在变相的说她笨!
崔桦又试探了几句,杨姗姗只是装傻充愣,一句有用的也没问出来。
天色微亮,崔晨终于醒了过来。
看着歪倒在一边熟睡的崔桦,崔晨没忍心把她叫起来,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崔桦似有所感,睁开眼,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看看有没有口水流出。
崔晨心底忽然一软,不知怎么的,就喜欢上了这个丫头!
“我这是怎么了?”脑袋还有些昏沉,不过此时热已经褪了,崔晨扶着床慢慢的坐起来:“琳琅呢?”
崔桦眼珠一转,安九姑曾经教导过她,在深宅大院里,作为晚辈,对长辈身边的丫头都要恭敬几分。
昨晚上把琳琅关起来的豪爽劲立时泄了个精光。
崔桦眼珠一动,睁着眼瞎说道:“琳琅姑姑照顾了您一个晚上,这会儿累了,我让她先去休息了!”
崔晨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又拉过崔桦的手,温柔的拍了拍:“昨天吓坏了吧!你放心,我今儿就回去!”
崔桦心底泛出一股说不出的感动,太子妃身居高位,平日里娇养深宫。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怕给她添麻烦,也不考虑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住,第一时间就要回去!
“奇怪了!”崔晨皱眉:“自从随心给我寻来上好的药材,我已经三两年没有生病了,这是怎么了?”
“夫人以前经常生病吗?”虽然从崔世福口中也得到了一些消息,不过具体如何还是从当事人口中得到的更加准确。
崔晨叹了一口气,“也不瞒你说,我这身体自生产以后,三天两头的得病。幸好儿子孝顺,为我寻来良药,这几年却是连风寒都不曾染过,所以想着出门逛逛,不想又病倒了!”
崔桦心底明了,这病许是有人故意为止,就是要崔晨三天两头病痛不止!
“夫人,崔家来人了,据说是您的兄长!”想起门外一对烂摊子,崔桦就有些头疼。
“崔庆波?”崔晨皱眉,眼眸中暗流涌动。
崔桦看不清里面的深意,想来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不过,昨晚,从崔世福处得知了崔家以前的所作所为,二房的产业虽然大部分给崔晨做了陪嫁,但剩余的几乎都落在了大房手中。
即使是一小部分,数目也极为可观。
现在崔不破过继到二房,大房里的人可没人说要把钱财还回来。
崔桦很乐意做些给人添堵的事情!
“那人似乎知道您不舒服,昨天半夜在庄外叫嚣,还搬出老母来,说什么也要把您带回去!”崔桦撅着嘴,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可是您正发着热,我怎么敢让您吹了风!”
“崔庆波闯进来了?”崔晨沉了脸,以崔庆波不的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这事很可能会做出来。
“不是!”崔桦无辜的看着崔晨:“大半夜的不睡觉,实在是有些扰民,便让他们好好的睡了一觉!”
本来今天早上该醒了,不过崔晨没醒,他们便跟着继续睡!
崔晨一愣,忽的大笑起来:“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像我!”晚上可是冷的紧,在外面睡上一晚上,可不是舒服的事情。
崔桦嘴角抖了抖,不是她像她,真根本就是崔晨像崔世福,女肖父。
“他们现在还睡着?”崔晨眼睛亮亮的!
“可不是!”崔桦忍住嘴边的笑意:“您没醒呢!怎么能让他们先醒!”
“走!走!走!”崔晨立时来了精神,“咱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