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让我们乱了阵脚,没有一丝一丁的响动,这太不可思议了,谁都解释不了,我们谁也没说话,沉默了许久。;
谢卿忽然拍了我和沈月一下,用眼神示意我们去看另一个方位,我跟着他的眼神去看,只见在另一列的几具棺材全都掀了棺盖,原来我们刚才看到的根本不是盖上了棺盖,而是与另外的一列中的那几只调换了,我想这种无声无息的换法除了鬼没别人了!
我们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我先开口道:“会不会真是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沈月前前后后的环顾了一遍整个墓室,轻声道:“这么多石棺也就可能是这么多陪葬的,也许你说的对。”
“只要是现形的,我们总能想出办法来……”谢卿大概是为了安抚着慌的我们,这样说道,我说:“在水潭里遇上尸傀的时候也都现了形,咱们的手腕也不够硬!”
我说完话,谢卿忽然转过身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沈月,道:“对了,你们怎么对付的尸傀?”
沈月看向我,谢卿看他看向我,吃惊道:“老秦?!”我连忙摆手说:“别看我,我把身上唯一的辟邪十字架都让沈月鉴定过了,是他说没用的!”谢卿苦笑,“那我们那时候是走****运了吧。”
“你身上的血刺镂身比起佛舍利还有用!”沈月猛不丁的开口道,我听他说出血刺镂身来愣了一下,既然我们都有辟邪的东西,那怎么可能招惹上鬼呢?谢卿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像要一口把我吃了一样,我把胳膊抬起来,递到他面前道:“用不用给你砍下来用用?!”
“砍吧!”谢卿将弹簧刀丢给我,我给他扔回去,道:“你他娘的大姨妈造访还是更年期提早?”谢卿瞟了眼这个墓室,说:“这里的蹊跷不单是鬼魂作祟!月的佛舍利即便破不了那些东西弄出来的迷局,也够让咱们看的见了,冷静一下换个想法。”
我们刚才的确是有些慌神,谢卿说完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里面的结构看上去整齐简单,其中古怪就古怪在这上面,太整齐了太有规矩了,在放松了我们的警惕后再来迷惑我们的感官。
沈月扬起头看着墓顶,道:“我们该换条路试试。”他用手电晃了一下上面,不是很高,修的很简单,沈月拿开手电,“既然能动,就看看他到底怎么动!”说着一手托着旁边的石棺翻身跃上了去。
我跟着跳上去,站在上面抬头据离顶上还有一段距离,我伸手够了一下,是一臂长再多一些。站在石棺上用手电去看上面的修造很奇怪,有横七竖八排列着的石头堆砌着的,还有一些石头尖突出来露在外面。
谢卿跳上来看到觉得很不可思议,说:“看来这先人的智慧真是无穷的,偷工减料的豆腐渣工程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了!”
看着顶上那些石头尖,我心想难道真的是修建的时候偷懒做成这样的?沈月摆了下手让我们安静,他走到另一具石棺上转了一圈,仰起头来盯着上面的插下来的长石尖,过了好一会儿,又转回到另外一具石棺上,不时的低头看着下面接着又抬头去看上面。
难道这毫不规整的乱石有问题,我和谢卿一起打着手电仰着头去看顶上那些不规整的石头尖,这些石头倒插下来,跟刺猬身上的刺似的,谢卿走到一个沈月也没上去的石棺,看着上面说道:“这石头是挑出来故意弄成这样的,墓顶基本全是这样的,不信你再走一个看看。”
我走上另一个石棺,石尖突出来的长短都是内短外长,正对石棺而上的是短,从石俑头顶而上为长,当我转了一圈换个角度再看这些突出来的石尖,上面突出来的石尖和下面的石俑成十字交叉,上下连接起来时是个立体的图案,加上那些排列成行的石棺和长长短短的石尖纵横相交似乎就成了几个套在一起的立体六边形的石俑棺阵。
我仰着头细看,手电的光晕一晃,眼里的六边形一晃晃成了几百会动的石俑和棺材,在我眼里不断的变换,我脑子一片混乱,一阵一阵的焦虑感袭来,我感觉整个人就快爆炸了,忽然背后被猛推了一把,我从石棺上摔了下去,“咚”的几声,将一个石俑扑倒在地上,我磕的脑袋嗡嗡直响,那种焦虑感倒是一扫而过,全被疼痛代替了。
谢卿从上面跳下来,看着我道:“没事吧?”我揉着脑袋大骂:“我靠!你他娘的是想让我归位啊?!”
“我这是救你!”谢卿拍了拍手道,“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俩叫你怎么不回答?”我确实没注意到他俩叫过我,抬头看了眼沈月,沈月从上面下来,道:“你发现了什么?”
“立体的六边形石俑棺阵。”我道,沈月点头。我们处在地面上不抬头看上面亦或者说抬头看时和下面的那些石棺结合不起来,看上去的就是刚才整整齐齐一列石俑一列石棺的平面图,所以身处在里面不管怎样走的自然都是直来直往的直线路了。
原来一直身处这石俑棺阵间,并不是鬼怪作祟,我们虽然还不能立刻找到出路,但总算是有了头绪,我把自己刚才看到的和谢卿沈月俩人具体的说了一遍,谢卿重新上去仰着头转了一圈,又低着头转了一圈,道:“我怎么看不出来?”
这种立体感是和上面的凸出的石尖相结合才能看得出来,谢卿只看上面又只看下面固然看不出什么来,我没有理他,看着现在身处的这个六边形的立体空间中,想每一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