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电走近谢卿所指的那个方向,在灯光的辉映下我看到了刻在暗黑色高台上一只睡卧着的虎这只虎的形态和我在那个博物馆里看到的战国时期的虎形玉佩一样,呈为卧虎形,样子与虎符上的非常相像。
刻画之形是以一种很奇怪的纹饰图案出现,于装饰于玉铺首等四灵纹有很大的区别,却又像是从中演化而来,虎的头部和纹理的细部刻画一丝不苟,注重写实,尤其对虎的神态特征表现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将一只卧虎形象中的威猛之相表现的相当到位。
“有没有感觉和秦的玉琥形象很相似?”谢卿忽然问我,我倒没有和他想在一块,不过在他提到玉琥,我想起了一种辟邪用的琥符。
前几年恒远有人在外地买过一块雕成这种卧虎的黑色石头,石头的后面刻有一种密宗符文,说是用来辟邪用的,我记得那块石头好叫做墨磐石之类,据说石头本身就带有辟邪的作用,那时候我还取笑他花高价买了块石头,不过好在那老虎雕的够逼真。
想到这儿,我不禁朝后退了一步,朝着高台打量了一眼,这高台整体也都为黑色,难不成是一大块墨磐石做成辟邪琥符?!这是要辟什么样的大邪啊?!我心念一转,对谢卿和邵达道:“我大概猜出来咱们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得再上去看一遍。”
我说完重新上了高台,可惜我一上去就确定了我们看到的错金文和那个人琥符上的密宗符文不同,邵达在下面喊:“老大,你整明白了吗?”我蹲在地上琢磨这上面的东西既然不是那个琥符上的密宗符文,为什么我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上面的内容我是看不出来了,我也只能猜它是结构太简单又极其的混乱的小国不入流的金文,但是这种熟悉感从哪儿来?
“跟我见过的不一样,可是这玩意好像在我印象里,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对他俩道。
邵达扶着高台仰着头望着我,道:“那你想想我想不想的起来啊?”他只听我和谢卿说过上面有东西,自己却不知道上面是什么,心里正又骚又痒,我被他聒嘈的更加心烦意乱,对他说:“老子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他妈想不想的起来!”
邵达不死心,又问谢卿上面究竟画了什么,谢卿见我还不下来,就说:“胖头,你要不甘心,就拐着你的腿自己上去看,上面是不认识的文字,我给你形容不来!”
“得,不看着这玩意,我今儿还不死心了。”邵达说着溜上绳子往上爬,我说:“你丫就不能省点儿心。”我把他拉上去,指着台面上的错金文让他去看,邵达巴过去瞅了一眼,回头叫道:“哎?!老大,这不是你雕凤的玉坠子上的那串东西吗?”
我一愣,把带在脖子里的那个玉坠子掏出来,十字上密密麻麻的刻着好多东西,虽然细小,但形状结构就和高台上的一样,上次在乱坟岗上遇上那些事,大鹏说要给我找个开过光的灵符,我想起我妈说这玉坠子就是,就用它敷衍了大鹏一下。
那个时候邵达还奇怪,就拿了放大镜研究了半天,难怪他一眼能看的出来,这东西戴在我身上,我没怎么注意过,大概是瞥眼扫过,留下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