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铭说的道理,蒋婉云也想到了,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轻易同意成铭的提议。
于是,她就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肯定想到了解决办法吧?别告诉我没有,不然小心我揍你!”
成铭嘿嘿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啪!”
蒋婉云上前就弹了个脑瓜蹦,怒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保密,是不是想急死你妈啊?”
成铭摸了摸头,苦笑道:“妈,您别急啊,我还没联系对方呢,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愿意帮咱们家啊。”
听了这话,蒋婉云顿时怒了:“你这死孩子,平时看你挺靠谱的,怎么这回都还没影的事情,你居然就敢夸下海口?早知道这样,我就再让老朱拖段时间了,现在可好,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了,那咱们的厂怎么办?等你爸回来非得揍你不可!”
成铭嘀咕道:“那就把厂子再卖了,回怀静再办家新厂,老这样跑来跑去,你们不觉得累吗?”
蒋婉云怒斥道:“你说的轻松,不提收购厂子的费用,光是这一个月,就已经投入了将近十万了,你真当咱们家的钱是大风吹来的啊?”
成铭脑子一转,装作不屑地说:“不过十万而已,我捡个漏都赚了二十多万。”
“嗯?”
蒋婉云刚准备骂成铭口气太大,马上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捡漏?”
成铭嘿嘿一笑:“古玩捡漏啊,电视上不是经常放的吗?”
蒋婉云怔了怔,过了半响,她上前试了试成铭的额头:“没发烧啊,你这小子不会魔怔了吧,再怎么样,捡漏也轮不到你这个小毛孩吧?”
“妈,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能捡漏啦!”
成铭做出一副不满的模样:“我都看了好几年鉴定古玩的书了,而且你儿子又这么聪明,那些什么资深玩家可能还比不上我呢!再说了,如果不是捡漏,我银行卡里的二十多万是哪来的?”
蒋婉云见成铭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就有些傻眼,等她回过神来,就觉得自己嘴巴里有些发干,连忙把成铭拉到办公桌前:“打电话,电话银行报下余额,快!”
过了片刻,当她听到电话里报出来,真有二十几万的余额时,直接就把成铭手里的银行卡抢到了手:“我先帮你存着,你一个初中生,身边放着这么多钱干嘛。”
这回换成铭有些傻眼了:“妈,您怎么这样啊,这些钱是我赚来的啊。”
蒋婉云振振有词地说:“我都说了,这些钱我只不过帮你存着,等你上大学了再还给你。”
“凭什么啊?”
“就凭我是你妈,你有意见?”
“你们母子俩又怎么了?”
这个时候,带着满身疲惫的成大志随着话音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着父亲辛苦的模样,成铭很是心疼,连忙打了声招呼,又给父亲泡了杯茶,才问道:“爸,情况怎么样啊?”
蒋婉云也问道:“是啊,柳总那边怎么说的?”
成大志喝了口茶,摇了摇头道:“柳总到是答应我的请求了,但价格却很不合算,算下来,咱们这一单得亏三万。亏这一单到是不算什么,关键不把事情解决了,今后还的麻烦,张总那边的单子也肯定不能再接了。”
这时,成铭就问道:“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成大志苦笑一声“还能怎么回事,得罪了小人呗……”
原来,在厂主还是前任的时候,他和工业区的一位姓何的主任关系非常好,于是就安排了两个人进了厂里。不过,工厂被成大志收购之后,就走了一个。
剩下那位就是混日子的,基本不怎么干活,但看在他是关系户,而且工资也不高,成大志并没有辞退他。但没想到,这家伙吃里扒外,把厂里的一些机密资料泄露给别人,而且当场还被成大志逮了个正着。
之后,考虑到不看僧面看佛面,成大志并没有把事情做绝了,只是把那人辞退了。结果那人却怀恨在心,放出话来要给成大志一个教训,随后厂里就一直麻烦不断,不是工人被揍,就是材料被偷,搞得人心惶惶。
听了事情的缘由,成铭气得破口大骂:“玛得,吃里扒外还有理了!爸,当初的证据你还保存着吗?这种人就得让他做牢,不然不会长记性!”
成大志说道:“证据我当然保存着,但光是他的话,不可能会搞到现在这个局面。”
成铭一想也对,道理也简单,为了吃里扒外的人和别人结仇,想来许多人都要掂量一下吧,于是他问道:“那您知道还有谁吗?”
“应该是一个叫贾才玮的人,当初他也想把这家机械厂买下来,不过他出的价格比较低没同意,最后就被我给买了。后来,他就放出话来,最后一定会让我把工厂让给他,不过我没当回事,没想到……哎!”
说到最后,成大志不由叹了口气,此时他他多少有些后悔把这家机械厂买下来,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金钱,却搞成了这个模样,想想都有些灰心。
“那现在怎么办才能解决这件事情?如果我能够拉来一大笔订单,能不能解决这件事情?”
见成铭这么说,蒋婉云就敲了他一记响头:“你刚才都说还没联系人,现在又说拉来一大笔订单,真是吹牛不用上税啊!”
成铭苦着脸说:“妈,您别老打我的头,会笨的。再说了,我只不过先打个比方嘛。”
成大志微微一笑:“你就算拉来一大笔订单也解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