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
“炎哥哥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一有事情,你就给炎哥哥打电话。”
温如心张了张嘴,想叫赖炎先回去。
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暗自深呼吸一口气,湿红着眼答应:“好,看到瞳瞳没事,我就出来。”
“乖,别哭了。”
微凉大手把小女人抱进了坏在,再又轻又柔的擦拭着小女人脸颊上的眼泪,柔声道:“嗯,别哭了,快进去吧。”
温如心点点头,转过身趔趄着冲进了医院。
赖炎看着她头也不回的急冲进去,脸色黑沉,狠狠的闭上了眼睛,额头、双手青筋暴出。
与此同时,楼上的某个窗户边,那道身影的主人也额头双手青筋蹦出,眼神里的暴戾关都关不住。
下午他听到小女人带伤逃跑,心里想着的是立即把小女人给抓回来,用千万种的恶劣手段来折磨她。
他很快发布了那条假消息,就是要逼迫小女人回来,好好的惩罚她!
可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心里的怒气越来越少,担心牵挂越来越多。
她还受着伤,又发着烧,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吃药?体温有没有降下来?
脑里满满的担心搞的他烦躁不安。
他走到窗户边,双眼一直盯着大门口,让自己能第一时间看到她回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就铸立在窗户边整整一个多小时了,脚边的烟头越扔越多,房间里的烟味越来越浓,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来平息他心里的发燥。
烟雾中深邃眸底里散发着火光,脸色如被刷了墨似的,一层层的刷黑着。
就在他等得不耐烦的想着要不要在医院里扔一个炸弹,再制造点严重的事端出来时,门口那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出现了。
他看到后,竟然激动的像小青年一样,全身一热,眼睛发亮。
结果,他看到什么了,看到那个小女人下车后,不急冲冲的往医院里面冲,而是还和那个男人在医院门口卿卿我我、依依不舍的道别着?!
男人的脸色比刚才还黑,额头和双手青筋暴出,抬起一脚踹向了墙壁。
他扔掉香烟,粗暴的一脚踩灭,气呼呼的拨打了一个电话:“关掉vip病房的电梯,让她从楼梯上来。”
下发了命令,迈开腿,脚步生风的来到了病房里,站等小女人上来,再狠狠的惩罚她。
仅仅只等了半分钟,他没耐心。
走出病房,站在病房门口。
在病房门口焦躁的等了半分钟,还没有见小女人出现。
蹙蹙眉往楼梯口走去。
结果还是没有看见。
怎么回事?她不会是晕在楼梯上了吧?
顾明远胸口一紧,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其实他今天压根儿就没有淡定过!
冲进楼梯,大步往下跑。
往下跑了三层,才看到那个小女人,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扶梯,摇摇欲坠的往上爬。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额前,刺激着自己,不让自己晕倒。
就是凭借着意识的本能拼命的往上爬着。
男人看到心疼极了,此时心里哪还有什么怒气?
他赶紧冲了下去,大手拦腰抱起了小身板。
小女人脸色嘴唇白如纸,脸上冒着汗水,也不知道是爬楼梯爬出了汗水,还是虚弱的流冷汗。
男人内疚的闭了闭狭长眼睛,再睁开,心疼的责怪:“为什么不坐电梯上来?”
“保安说电梯坏了。”小女人虚弱得发出的声音都蚊嗡响。
这声音如羽毛般从男人的心里飘过。
男人的心里又酸又痒,声音更柔溺了:“一楼到四楼的电梯不是还好着的吗?”
“没有,一楼的电梯都坏了。”
男人黑沉着脸,心里责怪:这个鲁达,怎么办事的?叫他关闭vip病房的电梯,又不是叫他把所有病房的电梯都关了。连这一点事情都办不好,是该把他扔到非洲晒太阳去了。
傲娇的男人竟然完全忘了罪魁祸首的人就是他!
在楼下大厅里亲自指挥保安工作的鲁达,身上打了一个冷战,紧接着“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手揉揉鼻子,心里想:医院各类病菌猖狂,自己是不是感染上感冒了?
“瞳瞳怎么样了?他伤的严重吗?”小女人弱声问。
虽然明知道她是为了瞳瞳才回来的,可听到问话后,脸色还是黑沉了下去。为了瞳瞳才回来的,可听到问话后,脸色还是黑沉了下去。
温如心看到男人脸色一沉,她的心也立即一沉,小手立即拽住了男人衬衫硬栝的衣领,紧张的问:“瞳瞳怎么啦?他是不是受伤很严重?”
男人暗自摇头,沉声回答:“他没事,只是一点小烫伤。”
“他现在在哪里,赶紧抱我去见他。”
男人顿了一下,开口道:“宝贝,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去见他。”
“为什么?你不让我见他?!”小女人放在男人衣领上的小手拽紧。
男人被自己的衣领勒的有些气喘,可他只是微微的蹙蹙眉,却没有叫小女人放手。
“没有不让你见,只是你现在发烧了,不方便见他。你也知道我们儿子的免疫力还很低,不能接触任何病菌。”
男人的嗓音醇厚迷人,如大提琴般的音符拂入小女人的心灵,小女人感到莫名的心安。
她吸了吸鼻子,糯声请求着:“那我要跟他视频通话。”
“这个现在也不行,瞳瞳正吵着要见你,好不容易哄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