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休突然间就恨极了她,受伤的目光中夹杂着怨恨与不甘,愤懑地用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肢,报复般地将腰奋力往前一挺,快速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与她合而为一。
“啊……疼!”刘娥惨叫一声,顿时醉意全无。她觉得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撕裂了,巨大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低声地抽泣起来,泪水潸然而下。
赵元休一惊,有些无措地看着她,看到她的身下落红点点,如殷红的花朵一般盛开着,心里不禁温柔一动,一双凤目如宝珠光华流转,不再冷锐逼人,有说不出的惊喜与讶然。
“你、你不是龚美的妾么?你竟然……竟然……”,赵元休心里不禁惭愧起来,看来龚美与赵元佑是真心疼惜她,而自己却对她用了强,当真成了她心中的恶人了。
他不禁有些懊悔,小心翼翼地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却被她一巴掌把手打开,恼怒地喊道:“你这个臭流氓!卑鄙无耻!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呀?我只要你就够了!”赵元休邪魅地微笑着,凤眸如潋滟春光清明似水晶,蕴满喜悦。
他一伸手又搂抱住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动作极轻极柔,再也不像刚才那样粗暴。
她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唇,还想反抗,他却用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迫向自己,舌头再次滑入她的嘴里,深吻。
刘娥被他吻的心烦意乱,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泪水迷蒙中,他的样子竟然有些模糊。
这个男人是如此可恶,他竟然如此无耻的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幸福。
曾经,她想和龚美在一起,她像朵花一样努力地盛开着,可是龚美等不及。
曾经,她想和赵元佑在一起,她想只要自己清清白白,也许总有一天,她会有希望和他相依相守。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卑微如草芥的人,也许根本就不应该妄想拥有自己的爱情。
她的命运就是那一张薄薄的卖身契,卖给谁就是谁的物品,一个不能有思想不能有感情的活的玩物,如猫,如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主人的宠爱或者遗弃。
可是她不甘心!
她真的很不甘心!
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她就要遭遇这么多的痛苦和不公?……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万分怨毒地盯着赵元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别这样看我,我也不想欺负你……谁让你……不听话……”,赵元休的脸上出现一抹绯红,被她盯得心里发毛,有些手足无措,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肯承认错误却在狡辩。
他的样子虽然有点无赖,但是却也有说不出的可爱。
“赵元休,我恨你!恨你一辈子!”刘娥眸光幽怨,又黑又长的睫毛颤动着,泪光莹莹,她伸手摸起自己的小衣,想赶紧穿好衣服离开这里。
“你看好了,这是洞房,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就是恨我,也休想离开我半步!”赵元休一把扯过她手中的小衣扔到地上,复又将她压倒。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刘娥不停地将头歪来侧去躲闪着他的嘴巴,却挣脱不出他的怀抱,心里越发恼恨的厉害。
她抬起手来,用了所有女人都会使用的武器,将五指迅速弯起,像猫爪一样狠狠地在他脸上一划,顿时他那张如花似玉完美无瑕的脸上就出现了五道长长的血痕,看起来甚是恐怖狰狞。
“放开你?别做梦了!你卖给了我,就是我的人!”赵元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动过一指头,一抹脸,发现手上有血,不禁有些恼怒。
刘娥不依不饶地又想伸手去抓他的脸,他一歪头,接着把她的双手按住。
“我警告你,不管你心里还想着谁,从今天开始,必须全部给我忘掉!要不然……别怪我……对他们……不客气!”
他的凤眸阴鸷凌厉,原始yù_wàng激发出了他的兽性,高大的身躯紧紧地压迫着她娇小玲珑的躯体,霸道的竟然不像平时那个温文尔雅如诗如画的男子。
“不要!……我受不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哀哀地啜泣着乞求他,心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别怕!姮儿……乖,别怕!”他温柔地诱哄着她,终是放开了按住她的双手,动作轻柔和缓,却一刻也不曾停歇。
她又羞又恼,无边无际的痛楚紧紧地包围住她,让她感觉到窒息,只想用力把自己身上这个沉重的身躯推开。
他却容不得她有半分抗拒,用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掌控住她的身体,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着,好像永远不知道满足,永远不知道疲惫……
两个人虽然同岁,但是赵元休早已经熟谙男女之道,又加上他身材颀长,强悍健壮,娇小玲珑的刘娥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被他折腾的没有了力气。
“你这个流氓!……qín_shòu!……我恨你!……”,刘娥终于承受不住,颤栗着身子咒骂他,泪水顺着眼角汹涌而出,打湿了大红色的鸳鸯枕头。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一开始的疼痛让她痛恨他,恨不得他立刻死去。
可是后来,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带着她飞向了幸福的云端,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让她忘却了自己,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是他的人了。
这种感觉让她恐慌,让她既痛恨赵元休,又痛恨她自己。
赵元休的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此时此刻,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