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鸣冲着何冲笑道:“多谢,多谢。”说着,他便冲酒保说道:“酒保!今日殿副帅的酒钱也都记在我账上了。”
张信等人听罢,个个满脸傲色,底气却是没增——之前知道安梓鸣是皇上的时候,底气就炸了。
咱们老大就是有钱,怎么样?而且还是皇上,你们这群傻子明明是在皇宫巡逻的居然还认不出来,哈哈哈!
何冲却是冲着那酒保一扬手,道:“不必劳烦了,这点酒钱我何某还是付得起的,就不劳烦马副帅破费了。”
安梓鸣正准备说什么,江红月就立刻笑道:“殿副帅见外了,若是殿副帅要帮我等付酒钱的话,我江——小红和……夫君都绝不说二话!大家都是一家人,哈哈。”
安梓鸣听见江红月对自己的称呼,很是满意地笑了起来,顺便摸了摸江红月的脑袋,结果被江红月很嫌弃地打了。
张信闷头嘀咕道:“若真是这样的话,老子非得喝穷你不可。”
其余人也纷纷低头偷笑,江红月这话说得可是太寒碜人了。
何冲只能讪讪地说道:“副帅夫人说笑了……”接着,他又带着几分不屑朝着马帅说道,“马帅,恭喜你得到如此人才,而且这人才还有一个聪明的夫人。看来你以后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啊?呵呵,好了,我等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他便面带疑惑地带着手下离开了。
“总觉得这个马副帅在哪个不得了的地方见过啊……”
江红月听出了何冲这话里面的挑拨之意,笑而不语,暗道,你要挑拨也挑拨错对象了,一开始马帅就不是上司。
“哟,皇上,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呢,那些兵真的会做棺材?”等何冲等人都走了之后,江红月颇有兴趣地看向安梓鸣。
安梓鸣嘴一撇,道:“他居然敢对你出言不逊,我回去就把他砍了!”
“真的?那你不是暴君了吗?”
“当然是假的,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切!”
正在这时,忽然走上来一个人,江红月一见那人,顿时面露惊讶之色。
“哦呀哦呀,我来晚了,真是抱歉呐……嗯?宋大学士?人呢?啊!皇上!哈哈,你怎么在这里?你看见宋大学士了吗?”太尉满脸笑呵呵地说道。
侍卫马众人满脸疑惑,看来这是个大人物,可是怎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面?
“太尉你怎么来了?宋大学士会请你喝酒?”安梓鸣诧异道。
太尉哈哈一笑,道:“嘛,他说有事要和我谈的,我就来啦~不过约好的是在两个时辰之前碰面的,哈哈,一不小心就晚了,不过见到你也是不错哒——顺便一提,我可没有因为觉得这里的酒没有我自家酒窖里的好喝所以才故意来迟的哦。”
江红月和安梓鸣顿时一头黑线。
忽然,江红月一愣,怒道:“太、尉!原来少了的酒,就是你喝掉的吗?!”
太尉一愣,哈哈笑道:“没事没事,我不会计较的。”
“是你计较不计较的问题吗……”江红月毫不犹豫地一个白眼。
“啊,原来这位就是太尉大人吗?见过太尉大人。”马帅听着三人的对话,终于了解了来人的身份。
太尉看向马帅,歪了歪脑袋,道:“你是谁?”
“在下是侍卫马司的马帅。”马帅拱手道。
“侍卫马司是什么?”太尉更加疑惑了。
瞬间,在场所有人都满头黑线。
“那个……太尉,侍卫马司可是从你手中诞生的。”安梓鸣轻咳道。
太尉恍然大悟,却又似懂非懂的样子,随后他随意地摆了摆手道:“反正就是有没有都一样的东西啦,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还是走了吧。唉,宋大学士真是没有耐心啊,我不过就晚到两个时辰而已……啊对了,红娘子,你什么时候能再做饭给我吃啊?吃习惯你做的饭菜之后,就算是去别的大酒楼也感觉不怎么好吃啊……”
“等你把我的酒都吐出来的时候。”江红月冷冷地说道。她的心里却是在暗自吐槽,说什么“不过就晚到两个时辰而已”,两个时辰可是四个小时啊!而且宋大学士还是被安梓鸣赶走的……真是有耐心啊!
“阿拉,不就是五六十桶酒吗,不要这么在意啦小红。”太尉满脸轻松地说道。
“什么?五六十桶?!”江红月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五六十桶可是能盈利上千贯的,这太尉居然一个人喝了……
太尉见江红月这个样子,顿时就笑眯眯地……逃走了。
“哈哈,娘娘你和太尉的关系真不错呐。”马帅忽然笑呵呵地说道。
江红月一瞪,怒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你瞎吧?而且……谁是娘娘啊!”
安梓鸣拍了拍江红月的脑袋:“好了好了,多吃点菜吧。话说你拿到解药了是吧?我也很怀念你做的菜呢……”
“若是皇上能把太尉的酒钱报销的话……”江红月顿时两眼放光地盯着安梓鸣。
“啊……?呵呵……好。”安梓鸣头上一滴大汗。
侍卫马的武将们可是好久都没有如此痛快地喝酒了,他们拼命地喝呀,好像非要把望月楼的所有酒都喝光才肯罢休似得。
从望月楼出来的时候,除了江红月和安梓鸣之外,其他人一个个都是烂醉如泥,不说东南西北,前后左右都分不大清楚了,马帅的舌头也止不住地打结。
安梓鸣安排士兵把他们都送回去之后,江红月也要告辞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