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黄昏的色彩晕染的茅屋,透着一股恬静的韵味。
四周只是简陋围成的篱笆仿佛也多了几分诗意。
这是一处很简单的住处,居于一条小河的岸边,周围是一片葱郁的树林,岸边是开满五颜六色野花的菜地。
简单却悠闲的居所本来是应该属于那些普通的人家。
不过此时却被几个外来人给租借出去。
虽然此处离村子比较远,生活上有些不方便,可是却安静不易被人打扰。
相比农家工作归来的温馨,这茅屋之中有些太安静。
并非是因为现在没人在里面,而是因为住在里面的人大多不喜欢说话。
比如此刻,一身乱七八糟的少年翘着二郎腿坐在茅屋前院子里的桌子上,嘴里还咬着一根草,斜着眼,百无聊赖的看向旁边一个大石头上打坐的男子,心底很是无聊和郁闷。
话说这个家伙的生活还真是无趣,本以为他和自己一样都是桀骜不羁,喜欢浪荡江湖。
当然,生活上自然也是不拘小节的。
可是没想到,日久见人心,这家伙竟然生活无比的规律。
每日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牛晚,除了吃喝拉撒,平常就是不断的练功练功,再练功。
真是无趣极了!
明明初次见面的时候表现的那么的八面玲珑善于交谈的。
结果,现在是半天都吭不出一个字,十足的闷葫芦。
少年,也是就是冷以,真的有一种被深深欺骗的感觉。
终于,眼看天色已晚,这个家伙都没有要起身准备晚饭的准备,独自饿的咕咕叫的冷以忍不住开口了。
“喂,那个司马玄,你是打算修道吗?”
盘坐打坐的男子也就是司马玄听得他很是没礼貌的叫话,却是丝毫不动,连眼皮的没有睁开一下,淡淡的回了一句:“此话从何说起?”
他不过是打坐修炼内功,怎么就变成修道了?
冷以轻笑:“否则你这般打算成仙的趋势是做啥用的?”
额?
司马玄听得他这话却是满头雾水?
成仙的趋势?
他什么时候打算成仙了?
而且这世间真的有仙魔鬼怪吗?
他真的是很怀疑的!
只是没等他将疑惑开口,早就猜到他这个木头脑袋是听不懂俏皮话的冷以一个跃身站起看着天边的晚霞笑嘻嘻道:“你连吃都不用了,这不是要成仙是什么?只有仙人才餐风饮露,不需要吃喝啦!”
每个正经样子的调笑话语却是让终于听懂的冷玄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少年这一提醒,他才发现天色确实不早了,是应该到了吃饭的时候。
轻轻收功,他轻巧的起身跃下石头,一点也不介意少年无厘头的话语,很是温和道:“多谢冷兄弟提醒,我这就去准备吃的,家中虽然不算阔绰,但是冷兄弟放心,绝对不会饿着你的。”
汗!
冷以顿时眼角微微抽筋。
拜托,他说这么多真的只是因为害怕没饭吃吗?
他是很无聊好吗?
自从被热情好客的司马玄邀请回他这个简陋的家,他都快闷出病来了!
这家伙几天都不出一次门吗?
还有,他不是说要带自己去找官霖那个家伙算账吗?
要说起官霖,冷以至今还是恨得牙痒痒的。
因为他当初会被关进青龙军牢和这家伙脱不了关系。
可是冷以从来没认为自己那时候做错了什么。
他初出江湖便看见几个军痞在欺压百姓,自然要见义勇为体验一番助人为乐的大侠经历。
却不想人是教训了,人家的后台却来了,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带兵路过的官霖。
按照官霖的说法是,那些军痞是应该教训,但是国有国法,军队有军队的规矩,就算是教训惩罚也该是遵守军营的军规。
他私人出手教训就不行了?
说的那是有理有据,可是冷以如何服气。
于是两个同样傲气的少年便争吵大打斗了一番,可是冷以不使出那一招绝招却只能和他打个平手。
于是,最后两人打赌,谁输了就任凭另外一个处置。
冷以自认为聪明绝顶,能掐会算,英俊睿智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绝对绝对不会输的。
可是最后,他就是输了。
因为那个家伙竟然和他比作画。
额,这完全是欺负人,可是谁让他前面夸下海口无所不知呢?
所以只能自认倒霉,最后被冷以以违背军规给关入了军牢两个月,谁让没有受什么虐待可是他真觉得自己被饿瘦了,无聊死了!
说起官霖,冷以不得不承认他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过却是个迂腐护短讨厌的家伙。
他却是也不想想那日自己见那两个君痞打成什么样了,简直拉回家里,家里人都认不出的节奏好吗?
官霖也是看不下去,再加上青龙军底下的士兵被打的这么惨,面子上也不好过,所以才出手处理,可是却也只是关他两个月杀杀他初出茅庐的锐气。
但是更多的是欣赏他的身手想要招揽他加入青龙军。
可惜,没等他说服冷以,边疆便出事,他赶去西北自然就忘记了冷以的事情。
若不是这后来飞影来了这一出,没准他现在还在那个军牢里带着。
所以一出来的他就像是解放了一般,总想着出去行侠仗义,仗剑天涯。
相比而言,司马玄自然没有他这么幼稚的想法了。
行侠仗义这种事情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