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岁之秋面前提起皇甫家之事,想让他帮忙说情此事,其实月盏白也知道是非常不靠谱的事情。
老祖阁下虽然性格洒脱,不会因为皇甫陌所为就迁怒于皇甫家,但是却也不会帮皇甫家。
皇甫陌作为谋害季珞珣的帮凶之一,即使有苦衷,又和季家有什么干系?
这等为难的情况,难不成还要老祖阁下帮皇甫家求情绕过灵觉他们不成?
这世间是断没有这种好事的!
没有出手将皇甫家灭绝已经仁至义尽了。
月盏白闻言,心里虽然失望,但是却也明白。
“老祖放心,我绝对会劝皇甫老儿莫要参合此事,只是我之所以在老祖面前提起此事,却不是为了皇甫陌那家伙,而是为了韶贞那个丫头,韶贞在血色荒野被荒古邪煞所伤,只有那灵花泪能够暂时保住她的气息不灭,可是一颗灵花泪,只能持续几年,如今眼看当年灵问给予的那颗灵花泪期限已经快到,可是对于解除那荒古邪煞,皇甫老儿还是没有丝毫头绪,难免他又一时昏头,我们好歹从小一起长大,相交多年,实在不忍看他落得那般场景,所以想请老祖在少主面前开口帮个忙。”
“帮忙?难不成你们想让珞珣出手以他的先天元力镇压韶贞体内的邪煞之气,哦,这可不行,不是我不帮你们,只是季家的焱火真经实在太过霸道,一旦遭遇邪煞之气,绝对会将之焚灭殆尽,到时候以韶贞丫头的身体是根本无法承受,必定会一起被焚灭的!”
老祖立刻摇头,顺便却是解释了原因。
这一点,当年梦韶贞中了荒古邪煞之时,他们便想过这种办法了好吗?
但是其实,中了荒古邪煞,只有死路一条,根本无解,这一点众所周知。
也就是说,梦韶贞其实早就应该死去了,只是皇甫陌执念不放的硬是一上古灵物拉着她最后一丝气息,活在幻梦之中罢了。
而且便是当年梦韶贞没有中荒古邪煞,她其实也会活不了多久的。
因为情深,所以不寿,
求而不得的痛苦那时候****啃噬她的内心,再加她本身就是体弱,便造成了活不了太久的情况,这种情况是心里造成的疾病,根本无药可解。
对于焱火真经气息可以毁灭荒古邪煞,却也会将梦韶贞焚灭之事,月盏白哪里不知。
他想想都替皇甫拂感觉内心苦涩。
皇甫陌强留着早就不属于人间的人留在人间,折磨的到底是谁呢?
镜花水月,不过是空幻一场罢了!
“此事我也清楚,不过我并非想请老祖对少主说此事,而是想让少主出手,看能否从那灵觉的手中拿到最后一颗灵花泪,这样好歹能够再保住韶贞丫头几年,没准过几年就有办法解开那邪煞之力了。”
说是这么说了,但是月盏白也知道这件事的几率不大。
几千年下来都没有想出的办法,怎么可能几年就会有结果呢?
不过是陪着皇甫陌继续一场空梦而已。
老祖阁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没有装糊涂的他还是正常的。
只是听了这话却依然摇头拒绝:“便是再来一颗灵花泪也救不了韶贞,这么拖着有意思吗?长痛不如短痛,你们这等办法才是害了皇甫陌,也害了韶贞丫头,让韶贞丫头死了都不能安息,这不是纵容皇甫陌那个臭小子是什么?他胡闹,你们难道也陪着胡闹吗?”
说道后面,老祖却是有些生气了,说完酒也不喝就走了。
留下如被当头一棒的月盏白愣在那里。
是呀,不过痴梦一场,何必强留?
这边老祖喝个酒也不痛快,那边景纱在和季文芳孟纭离开兰苑之后却,却是没有回季珞珣的烬宫,而是去了季文芳的芳庭,孟纭如今也住在那里。
路上,两女自然着急关心的询问了景纱后来的事情了。
季文芳深怕自家娘亲为难纱纱,却是紧张的不得了。
乘坐着飞台上的时候就目光紧张的看着景纱。
景纱看她这模样,只得先和两人解释了一下,免得两人误会。
“芳芳不必忧心,夫人怎么会为难我一个小辈呢?而且夫人已经同意我和珞珣在一起了。”
“什么?娘亲答应了,真的吗?”
季文芳惊喜的抱着景纱的手臂,高兴的差点没跳脚,就好像,是她自己发生了什么大喜事一样。
孟纭看了直翻白眼:“喂喂,要点淑女形象好吗?天然黑,哼!不过,算你娘亲有眼光,季珞珣能够追上我们纱纱,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知道吗?”
孟纭为好友高兴的时刻却没有忘记重申这一点,在她看来,景纱才是吃亏的那一方。
骄傲的抬着下巴,在明媚的阳光下,小脸上傲气简直不要太臭屁。
景纱好笑,季文芳却非常同意的点头。
绿色的飞台在绿树红英之间飞掠过,清风吹拂伊人的发丝,在阳光下散发着点点星碎的光芒,却是美得如同梦幻的场面。
暗中跟着的少年微微勾唇露出温柔的笑意。
想了想,最终没有再跟着三女去季文芳的住处,而是去了前殿处理公事。
父亲虽然在议事的时候露面了一下,可是季珞珣很清楚,这不代表他就会真的去处理公事了。
公事这种东西,自从他功力大成,秘密在季家族老的见证下继承了域主之位之后,他爹基本就没碰手过了。
焱宫的前殿位置却是非常特殊,却是处于一个巨大的悬浮仙岛之上,悬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