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考虑到防守东阿还用得上程昱,再加上县中士卒,也不见得会听自己的命令拿下程昱,他只能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县令来到城楼的楼梯处,突然转身,对着程昱说道:“再过两日援兵若是还不到来,我就启程离去,尔等好自为之!”
听闻县令之言,不仅是程昱,就连县中士卒们也是惊愕不已。
待程昱回过神来,县令已经离开,他只能气愤地拔出手中的佩剑,虚砍几次,大声喊道:“匹夫!匹夫!无胆匹夫!”
见士卒们又全都面露怯色,程昱连忙出声说道:“我素闻濮阳陈旭勇冠三军,更兼熟读兵法,谋略出众,屡次大败黄巾贼寇。”
“陈文昭若知黄巾军攻打东阿,必定不会坐视不理,文昭若至,黄巾军则不足为虑。我等不必考虑县令说法,只要能够守住东阿,县中豪强富户绝不会亏待尔等。”
“况且,黄巾军作恶多端,若是城破,我等必定性命不保。为今之计,只能死守东阿,静候援兵。”
县中大姓薛房此时也走过来,拔剑在手,大声说道:“仲德所言极是,若尔等得保东阿不失,我必定联系县中豪强富户,筹些钱财赏赐有功士卒,战死者,我等必定不吝抚恤。”
有了薛房的保证,士卒们这才安心。薛房是县中大户,向来善待百姓、佃户,在县中声誉极好,他既然出言,绝不会有假。“
况且陈旭的大名他们也早就知晓,单人独骑在郡中当众杀掉许多人,而后扬长而去,郡国兵不敢追赶,听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
前些时日,陈旭屡次大败黄巾军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东阿,很到士卒、少年都非常崇拜陈旭。
士卒们的转变,程昱全都看在心里,微微放下心来,但是他依然愁眉不展。
按照路程,濮阳的援兵至少还要五日才能到达东阿。若是两日后县令果真弃城而逃,他纵然在县中颇有威望,毕竟不占据大义,再加上数日守城,士卒们已经疲惫不堪,恐怕很难坚持五日。
“为今之计,只能希望郡中援兵能够早日到达!”程昱在心中暗暗想到。
两日下来,黄巾军继续猛攻东阿,一共折损了一千余人,县令看到濮阳援兵还没到达,果真弃城而逃,却不想被埋伏在城门四周的黄巾军所擒。
黄巾军让县令上前,劝众人投降,却不想被程昱一箭射死。
而后县中上下军心浮动,黄巾军趁势猛攻县城。一时间,东阿岌岌可危。
程昱一剑刺死一个黄巾士卒,却不想被另一位黄巾军砍了左臂一刀,程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不由悲呼道:“想我程昱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想今日要死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