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地摸摸鼻子,陶夭夭小心翼翼地朝床边挪了挪:“曲先生,我今天忘记带雪球回来了。”
“……”曲澜脸一抽。
原来雪球才是他家的大事……
想到雪球,陶夭夭就不由自主想到爸妈,然后就想到曲澜的亲人……
想了想,陶夭夭喃喃着:“曲先生,你爷爷奶奶是不是慈祥的老人家呀?”
“怎么?”她小脸都皱一块儿了,他忍不捏捏她的小鼻子。
这样的夜里,这样的交谈,别有一番情趣。
曲澜觉得心里温暖而充实。
趴在床上,陶夭夭双手支着腮帮,瞄着曲澜:“像恒天那个戴老花镜的爷爷,倚老卖老,霸道难缠,真难伺候呀……得多傻的女人,才会嫁给他孙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