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就说是齐子姗,好不好?我求求你。”放低姿态哀求着,她不能就这么打退堂鼓。
前台小姐为难了好一会儿,终在她泣然欲泣的目光下投降。
奇异而震惊的是,一向对主动找上门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冷夜阳,居然让她上去,甚至允许她坐着总裁专属总裁电梯。
得到首肯,齐子姗分不清是喜是怒,更无暇去探究别人眸中的含意。
深呼吸,鼓起勇气敲响了恢弘精致的梨花木的办公室门,里面传冷傲的声音:“进来。”
在惊恐未达喉咙时,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推开门。
与平时的残忍邪魅不同,西装革履的冷夜阳多了几分成熟睿智,不张扬,却不容人忽视:“你来做什么?”
恐怖的记忆如潮涌来,齐子姗差点拔腿落荒而逃。
“求你放了我爹地。”直载了当道明来意,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见再与这个恶魔见面。
挑了挑眉,劲瘦的身躯如豹蓄满力量,散发着无以伦比的优雅,却也十分危险恐怖。倾身向来,金笔在灵动的指间旋转出圈圈惑人的金光。
“你拿什么来交换?”言简意赅地问,凤眸内的危险气息令人胆战心惊。
冷夜阳的办公室很大,俩人相隔有一段距离。可是,他身上的压迫力无孔不入,化成细密的针扎得她无路可逃。
表面镇定,内心的紧张慌乱只有齐子姗自己知道。
强迫自己抬起头,勇敢迎视那带着浓浓讥讽的凤眸:“如果你想我下个星期心甘情愿嫁给你,就先放了我爹地。”
闻言,冷夜阳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十分悦耳,宛如萧声般低沉又带着笛声的高亢,起起浮浮,富有韵律。
可是,里面浓浓的嘲笑破坏了美感。齐子姗双颊如火烧,她知道冷夜阳在笑她自不量力。是啊,她现在已经俎上鱼肉了,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
不过,为了爹地,就算再难堪她也要试一下。
思绪恍惚之际,高大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住。一抬头,原本坐在大班椅上的冷夜阳已将她困在门板与他的身体又间,她进退无路。
“有意思。齐子姗,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薰热的气息吐在白皙无瑕的脸上,如火灼烧。
水眸褪去懦弱,散发出坚定的光芒:“如果你不答应也可以,到时找不到新娘是你的笑话。”无畏无惧小脸散发着神圣的光晕,迷炫了冷夜阳的眼。
片刻恍惚后,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说说看,你要怎么给我笑话?”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只要我爹地平安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她知道自己没有筹码,唯一的仅剩下的就是她的尊严。
冷夜阳挑起她精巧的下巴,眸光一沉:“让我先看看你的诚意。”
水眸闪过不解,但随即在他的动作下明白了一切。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伸入自己衣内,揉搓着她胸前的丰盈。
恐惧耻辱的泪在眼眶若隐若现,但她没有反抗。缓缓闭上眼,任那带着魔法的手在她身上恣意而为。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浓浊,喷出的气息越来越薰热,差点灼伤了她的肌肤。强压下尖叫和逃跑的冲动,如果这样能换来爹地的平安,她愿意。
突然,身上一凉,冷夜阳已经扯碎了她的上衣。质量上乘的羊绒毛衣,斜挂在身上,雪白莹肌上斑斑点点的青紫是男人蹂躏过的痕迹。
咬碎银牙,不发出任何声音,由冷夜阳的肆意玩弄。他要的不过是让她痛苦,只要不连累家人,他要怎么对她都无所谓。
倏地身上的麻痒和疼痛消失,冰冷的空气肆虐着她的肌肤。睁开眼,冷夜阳满脸阴鸷,眸中流露着厌恶和残忍。
欣长的身躯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半靠着:“只要你今天能取悦我,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模棱两可的话却是齐子姗的希望。
只是,单纯的她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我的耐心有限。”森寒的声音有着压抑的怒火,是对她的憎恶,亦是对自己把持不住的懊恼。
贝齿在娇唇上咬出深深的牙印,记起了曾经和室友偷偷看过的禁忌片。虽只是瞥过一眼,却记忆深刻。
难道,他想要她像个dàng_fù一样跪下来服侍他?
双颊如火烧出艳艳烈红,身上的衣物根本起不到遮体的作用,更有份****的美。冷夜阳只觉得浑身血液往上冲,身体某一部分紧绷肿痛得快爆炸了。
何若云是他最珍爱的宝贝,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着。她身上有种不染尘烟的气息,他不想让自己破坏她的美。
但他是男人有着最原始的冲动和需要,虽然他不似一般富家公子般游戏花丛,对于女人的肉-体并不陌生。
金钱的交易两取所需,美艳的,清纯的,成熟的,青涩的……他不是没有尝过,却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
光是看着就难耐,恨不得狠狠将她压在身下,撕碎那层单纯梦幻的伪装。强忍冲动,他倒要看看这个孝女能为她的父亲做到什么地步?!
人都有一种劣根性,想撕碎一切美好的东西,满足内心黑暗面的**欲-望。
每走一步都重若千斤,如果可以她宁愿去死,也不受这种污辱。数次交锋后她清楚冷夜阳的狠辣,她若有个三长两短,他必会将一切报复到她家人身上。
她不能这么自私,让他们承受这种折磨。
“看来,你的诚意也不过如此。”冷冷的话砸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