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蒙蒙的话令公孙豫皇震惊不已,顾不得她后面诬蔑的话,只记得前面的关键词。反抓住她的手,神色忧虑:“你说子姗被囚禁了?还受了很重的伤?”如炬的目光简直要在齐蒙蒙身上烧出两个窟窿,看清她心里的真相。

状似无意说漏了嘴,赶忙捂住,目光若有若无往冷夜阳这边瞟,战战兢兢。

“你说话啊?子姗到底怎么了?她不是才出院吗?怎么又会受伤了?”听闻她的伤情,公孙豫皇失去了理智。

这些日子他刻意不去打探她的消息,一则是为了让冷夜阳放心,表明自己的态度。二则,也是要让自己死心。

那一天在医院里他看到了冷夜阳流露出的悔意和懊恼,他相信他会对齐子姗好的。起码,不会再狠心伤害。

难道,他又犯了错?冷夜阳根本没有悔改之意?他继续凌虐着子姗?现在又让她被人绑走,还跑到这里来向自己兴师问罪?

问题一个接一个织成一张绵密的网,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对她撒手不管,而冷夜阳不止不怜惜,反而变本加厉。

不行,他要救姗姗出苦海!

他说过,如果他给不了她幸福,他绝不会袖手旁观。而今种种迹象表明,冷夜阳对她一点都不好,她一直活在水深火热里,他却自以为是,对她不管不顾。

齐蒙蒙战战兢兢,不敢直视更加印证了公孙豫皇的猜想。担忧化成狂怒烧毁了他的理智,一改之前的温文尔雅,几个箭步冲到冷夜阳面前:“既然你照顾不好子姗,那么,从今以后我这个当大哥的,会好好照顾她。”说完,头也不回开车冲了出来。

整个过程冷夜阳始终一言不发,只是若有似无瞟过齐蒙蒙。而她始终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在众人毫无防备之下,拎着她丢进车里,快速离开。漫天尘埃飞扬,阿拉蕾一脸错愕看着这突变的一幕不知如何是好。

怔忡半晌,反应不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而来,打着暗谜离开。不行,她不能让儿子再搅入冷夜阳和齐子姗之间的感情。

他好不容易才想通,才克制住自己,及时悬崖勒马。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再错下去,就当是她自私吧,她必须还冷夜阳这份情。

双手放在胸口,愣愣看着车辆消失的方向,对一旁的女佣说:“打电话给老爷,就说我有急事让他尽快回来。”

“是,夫人。”

站在门口眺望好久,尽管车辆早已不知驶出几公里,她眼中只有一片漆黑的夜色。然一颗心高高悬着,总觉得有什么事在发生。

跑车飞驰在油柏路上如离弦之箭,夏夜的风犹如隆冬,呼呼刮过脸颊刀割般的痛。看着身旁一脸阴鸷的冷夜阳,齐蒙蒙一颗心悬得老高,她不是齐子姗那个白痴,当然感觉得出他的怒气是冲着自己而来。

原本想将一切嫁害给公孙豫皇,让他们两虎相斗。没想到一直口口声声说爱齐子姗的公孙豫皇竟真的要放弃,他是太君子,还是爱得不够深?

也许她太心急,冲动之下露了馅。不过,将公孙豫皇拉入局对事有利。这趟水搅得越混,对她越有利。

只是,身边男人的怒气已经狂燃,她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这一关?

就在她思绪纷乱,绞尽脑汁想办法脱困之际,猛然的急刹车害她整个人往前倾,若不是系着安全带,恐惧她此时已经飞了出去。

惊魂未定之时,有力的大掌拖着她下车,拎着她的衣领,直接拖着走。不顾她的哀求哭饶,地上的碎石扎破她的肌肤,一路蜿蜒的血猩红一地。

“冷先生……啊……”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如同包裹被甩出去,人撞上墙,滑落在地。痛,在身体内泛滥,分不清哪里受伤。不对,她浑身是伤。

然而,她十分清楚现在这一点伤只是开始而已,接下来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尊贵的王者坐于对面沙发上,浑身散发的戾气令人心惊胆战。以前都是冷眼旁观,现在轮到她承受这股怒火,才发现原来如此可怕。

真丝衬衫因用力过度而敞开,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肌,汗水蜿蜒晶莹,于灯光下折射出五彩迷光。冷硬的轮廓绷紧的脸部线条,阴沉如撒旦。

齐蒙蒙目光痴迷,一时忘了情。这才是男人,那么年轻,那么俊逸,浑身散发着男人的气息。这样的男人才是她追求的良人,就算不能与他共白首,但只要能呆在他身边,不管以哪一种方式,她都甘之如饴。

哈哈……哈哈……

她总算得到了他的关注,哪怕是恨,她也满足。

眯起眼,忘情凝视着灯光俊美无俦的神祗,舔了舔舌头,脑中浮现冷夜阳爱抚着她身体的影像。她浑身****躺在大床上,而他悬浮于她上空,极尽挑逗之能事,使她飘飘欲仙,似痴似醉。

优雅如豹,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狂猛的撞击每一下都深得仿佛要贯穿她的身体。水乳交融,合而为一,大汗淋漓,分不清彼此。

脑中的画面如此清晰,仿佛那是正在进行中的事。体内徒升燥热操控了她的神智,身上的伤很重,她已无力站起来。

匍匐着爬向他,痛伴随着快感袭来,没有男人能给她这样的快乐。而冷夜阳什么都没做,就能教她沉沦。

这样的男人她如何能放手?就算做了鬼,她也会缠着他。永生永世。齐子姗任什么能得到他全心全意的宠爱,不,她不甘心,不甘心。

冷夜阳是属于


状态提示:第702章 识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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