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打断他的解释:“我与她已经没有半分关系,你们要如何与我无关。”话很冷静,心却剧烈痛了起来。
急切要解释清楚的公孙豫皇被冷夜阳的话惊呆了,霎时忘了前言,专注于后语上:“你说什么?你和子姗没有关系了?”震惊明显浮于脸上。
如果不是心太痛,冷夜阳便会发现公孙豫皇所流露的表情没有半分虚假。
然而,他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般大方,尽管齐子姗将他伤得体无完肤,可深入骨髓的爱还是没能彻底抽除。
他不知道这份痛会跟随自己多久,但短时间内绝对好不了。
转身过,克制着挥拳击向公孙豫皇的冲动:“你走吧,以后若再敢踏入雪园半步,别怪我不客气。还有,若是你对姗姗不好,我必将你挫骨扬灰。”不是威胁,不是警告,只是通知。
冷夜阳莫名其妙的话,听得公孙豫皇一头雾水。他是来向他问个清楚的,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好不容易才见到冷夜阳,他岂会让他没有说清楚便离开。冲动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别走,你把事情说清楚!”
公孙豫皇咄咄相逼,冷夜阳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转身,挥拳,动作快如闪电,雷霆万钧,毫无防备的公孙豫皇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
重拳击中了眼睛,痛得他伸手捂住弯下了腰。
“马上给我滚!”雷鸣般的怒涛在头顶轰隆隆。
冷夜阳出手很重,眼睛灼烧般的痛令公孙豫皇的反应慢了半拍。直到冷夜阳的身影又要消失于门内,他才冲了上去:“你别走……”
一道纤细的身影比他更快,挡在俩人之间,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公孙豫皇,你别太过分了。虽然你母亲的是皇族,可也不能这么欺人太甚。你母亲杀了伯母的仇,夜阳都已经放下,你现在还来干什么?”
何若云的那一巴掌力道很大,丝毫不似一个纤纤弱女子。此时,公孙豫皇脸上清楚印着五根红艳的手指。
纵然被何若云打了一巴掌,可自小学习的礼仪使他骨子里流淌着尊重女性的血液。绝佳的绅士风度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克制着怒气,努力调节呼吸。
“何小姐,这是我跟冷夜阳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插手。”用词礼貌,语调却生冷了几分。
公孙豫皇的步步退让,何若云并不领情。冷着脸,无视于他脸上她的杰作,没有一丝愧意。“我这句应该由我来说才是,夜阳已经放手了,你还想怎样?”
冷冷瞥了一眼争执中的俩人,冷夜阳甩上门。狠狠一拳击在红木桌上,殷红的血蜿蜒而出,覆盖其上并不那么明显,却十分狰狞。
听到巨响的关门声,何若云暗自松了一口气。
面对公孙豫皇却义正词严:“公孙豫皇,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也请你别在任何公开场所与夜阳碰面。你也知道,现在的普通市民有多么好奇豪门世家的秘辛,你也不希望给家族带来任何不利的影响,不是吗?”话锋一转,站在了他的角度上。
来这一趟什么都没有问出,还白白挨了打。温润的黑眸渐渐燃起怒火:“何小姐,你不必威胁我,你懂的,我都懂。不管冷夜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会查个水落石出。”
美丽的眸子掠过一丝不安,若是公孙豫皇执意要查的话,纸终是包不住火,必然有一天会露出破绽。在她还没有除掉齐子姗之前,她还是先安抚住公孙豫皇比较好。
他的势力与权力比冷夜阳丝毫不逊色,这个巨大的安全隐患,她应该先消除才是!
“公孙总裁,请等一下。”何若云突然的叫唤令满心惊怒的公孙豫皇又添几分疑窦。不过,他还是顿住了脚步,转身用猜疑的目光看着她。
缓了缓脸色,水眸荡起几许愧疚:“对不起,刚刚一时情急,希望你不要见怪。”柔声道歉,一脸真挚。
与何若云并无交集,不明白她的为人。然,从她能屈能伸的态度上来看,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细细思索了一会儿,越来越她仿佛在隐藏着些。
猜疑的眸子多了几分异样,是戒备,更是揣度。
相较于公孙豫皇的怀疑,何若云反而显得坦荡。“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到我的房间,让我给你上点药,就当是赔罪。”
商场打滚多年,他自然听得出何若云的弦外之音。
瞬间,千万思绪已经缠绕过心扉。“好,那就麻烦何小姐了。”他倒要看看她要耍什么把戏?!
“这边请。”优雅从容,礼貌高雅。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这个女人已经在他面前展露了多种姿态。
那么,她还有多么面不为人知的面目呢?
出于防备,避免闲语,公孙豫皇坚持在花园,而拗不过他的何若云只要去拿急救箱。她亲自帮他上药,他亦大方接受。
围,万花丛中俊男美女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表面上的硝烟散去,看似相安无事的俩人,其实都在揣测对方的心意。
简单地为公孙豫皇处理了一下伤,冷夜阳那一拳又重又猛。整只右眼已经是青紫充血,还有她的巴掌印。
此时此刻的公孙豫皇显得狼狈不堪,却丝毫无损于那份高雅的贵气。
“何小姐有事就直说吧。”淡淡打破沉默,眼睛越来越痛。
坐在对面的滕椅上坐下,有些惴惴不安。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再抬起时换上一副悲伤哀戚的样子。没了刚刚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