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气凝神,心跳得快要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她在哪里?”何若云问出李建斌与冷夜阳最深的期待。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一顿,变得凝重而紧张:“有人监听你的电话。”匆匆说完,挂断电话。
突如其来的变故,冷夜阳和李建斌都错愕又震惊。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有消息了,居然就这样功亏一篑。
铁青着脸,宛如撒旦,怒气与担忧同时升腾弥漫于心腔,眼底浓浓血腥。握紧拳头将仪器砸个稀八烂,铁片扎入肉里,血流如柱,可他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的担忧取代了一切。
何若云原本就是个谨慎细心的人,现在被她发现了,要再逮到就难上加难了。该死的,只差一点点,一点点。
相较于冷夜阳的激动揪心,李建斌心情是一样的,却努力维持平静。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一定要比平时更加冷静,才能想出好的方法。
偌大的套房里奢华无比,灯光折射出物品熠熠生辉,折射出的华彩令人目炫神迷。可是,对于心事凝重的俩人而言,这里的气温低得令人无法喘息。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李建斌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的冷夜阳,果断而直接:“找她摊牌。”说完,起身拉开门,匆匆离去。
李建斌并没有阻止,现在不得已而为之了。何若云已经掌握了齐子姗的行踪,又让她知道了有人在调查。
以她的心机与智慧必然猜到与冷夜阳有关,现在再装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且,多迟疑一秒,齐子姗就多一分危险。
他们都不曾怀疑对同父异母弟弟妹妹都能做出那么残忍的事,对自己的情敌她更不会手软。
冷夜阳一路飞驰,以闪电的速度回到了雪园。浑身上下散发着魔鬼的暴戾,赵艺苑一看,忙退到一旁。所有佣人都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
何若云的房门上了锁,没有任何耐心,一脚踹开。木门倒下的巨响,震得每个人心颤。
鹰眼扫过,寻找着何若云歹毒的踪影。四处不见人影,而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怕她在里面捣什么鬼,顾不得**,抬起腿,狠狠踹开了门。
浴室里烟雾氤氲,冷夜阳眯起眼,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情况。
何若云正舒舒服服在按摩浴缸里享受着玫瑰泡泡浴,浪漫的玫瑰飘浮水上,营造出一份浪漫的诱惑。露出的****,香肩,可想见水下是怎样一幅迷人的春光。
“夜阳,你怎么了?”一边双手环肩,遮住胸前的波涛,惨白着脸色问着。
冷冷睇了她一眼,利刀刮过,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已经被冷夜阳碎尸万段,凌迟而死了。没有回避,染着杀气的眸子直直瞪着她。
“说,齐子姗在哪里?”森寒的声音仿若自地狱飘来,瑟瑟阴风,惊得人心一颤一颤。
快速敛去眸底的惊慌与怨怼,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夜阳,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知道齐子姗在哪里?她不是已经离开了你,跟野男人跑了吗?你为什么还这么担心她?”
一个欺身,怒气腾腾的俊脸离何若云很近很近,近得灼热死亡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别再装了,你做的好事,我都知道了。是你逼走姗姗的,说,她现在在哪里?”咬牙切齿,他以前怎么会觉得她善良无害,她明明就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
果然是他,他设了一个局让她往里跳。他居然为了齐子姗那个贱人一再而,再而三伤她。一次又一次欺骗她,给了她希望再将她推入地狱。
不,她何若云绝不是可以任人随意戏耍的对象。从来没有任何可以左右她的思想,掌握她的命运。
冷夜阳,她用尽一切去爱他,帮他得到了今日的一切。他却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对她如此无情,她要让他知道,何若云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
垂下长睫,挡去里面怨恨,换上一副哀怨,泣然欲泣的表情:“夜阳,你怎么能如此怀疑我?诬蔑我?明明是齐子姗自己离开你的,与我何干?你们婚礼之前我人在国外,如何动手脚?再者说了,齐子姗又不是傻子,她岂会乖乖任由我摆布?夜阳,我不知道你听信了谁的话,对我产生了怀疑。十几年的情分,难道,你不清楚我个怎样的人吗?”将所有事情撇开一干二净,把自己塑造成被人冤枉的可怜之人。
她情深似海,却为了他的幸福,甘愿远走天涯,而在得到他被抛弃时,又不远千里赶回,只为守护着他。
早知道她不会大方承认,怒极的冷夜阳将她一把从水里拖了起来。白皙无瑕的**,傲人的双峰,纤细的柳腰。。。。。
身上粘着透明泡泡与玫瑰花瓣,更是形成了一副万分撩人的风景。头发微湿,再配上悲伤委曲的表情,真是天生尤物,我见犹怜。
“啊……”尖叫一声,惊慌失措,仿佛被人侵犯的圣女。
“夜阳,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无限委曲,她的尊严受了重要的损伤。
她很美,看在冷夜阳眼里却比什么都丑陋。冷眸扫过,没有一丝男人对女人的兴趣,有的只是怒气与恨意:“你比我更狠千万倍。”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浴巾,将她包了起来。
不是怕受她诱惑,而是不想脏了自己的眼。
何若云被拖出浴室,十分狼狈跌倒在地。门口围了许多人,佣人和仆役。她这一跌倒,春光外泄,几名男仆的瞳孔放大,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