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个抠门的家伙,余天寻思着怎样才能捞到直自己的第一捅金,凭自己的本事,老是替人干白活也不是个事,咱这次出山又不是做烂好人的。
“李姐,相识即是有缘,我一定会尽…力救你的,只不过你这病治起來也不容易,颇耗心神,我得好好准备准备,”余天跟她打起了太极。
不给钱,老子耗着你,看你急,还是我急。
“余兄弟,那就拜托你了,你需要准备什么,还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李姐说,李姐一定能替你办到,”
商场沒有一定办到这种讲法,但李丹为了保住自己的xing命,也不惜夸下了海口。
其实对她來说,钱能解决的问題就不是问題,只是她跟余天想不到一块,一个沒往这方面想,一个又不好开口。
“呃……这……还是等我吃饱再说吧,”余天气结,难处,难处大了,最大的难处就是每天吃软饭,最最大的难处就是沒钱办武馆。
“行,你先吃,想吃什么尽管叫,來,李姐先敬你一杯,”
李丹拿起酒杯跟余天干了一杯,接下來姜军和张国华也纷纷向他敬酒,说是为了表示感谢。
余天來者不拒,一仰头,杯中必见底,咂巴咂巴着嘴,娘的,这酒真苦,他们感谢的话,更苦。
“余天,”酒过半巡,李丹对余天的称呼也亲切了起來:“你上次救了我一次,这次又仗义出手,别的话李姐也不再多说了,这里有张卡,你先拿着用,日后有什么事,只要李姐能办到的,绝对不会说个‘不’字,”
李丹又一次敬完余天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余天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银行卡,余天心里一抽,眼睛立马亮了起來。
靠啊,觉悟了,这娘们终于觉悟了,苍天啊,大地啊,你说这人早点觉悟不就好了吗,非得让老子在肚里憋了那么久,为了收点诊费,我容易嘛我。
余天差点仰天垂泪,掩面而泣。
咱,终于赚到钱啦,软饭生涯…永别啦……
正在余天内心激动不已的时候,李丹又开口了:“余天,这里面有一百万,是李姐的一点小小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就当上次你救我的辛苦费,至于这次的病,如果你能帮到李姐的话,李姐知道该怎么做,”
在李丹心里,上次的食物中毒跟自己身上的家族遗传病比起來,实在不算什么,她以为上次即使沒有余天相救,其他的医生也会想出办法。
当然,余天不知道李丹心中所想,余天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激动來形容,这小小心意就是一百万,那自己给了她真正的健康,这还得了。
不过激动过后,余天很快便冷静了下來,心中认真一思考,他悟了。
对这些有钱人來说,钱又算得了什么,如果沒有健康,即使再多的钱,终究只是个零,他们不像自己村里的那些人,给村民治个病,村民会给你两个番薯或半只鸡就完事了,可有钱人不同,他们为了健康会不惜血本,特别是患有绝症的有钱人,你即使要他们的全部身家,他们也会同意。
李丹也一样,你能给她健康,即使要她的所有财产,她恐怕都会答应下來。
所以这一刻,余天知道了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李姐,这样不好吧,相识一场,你看你多见外啊,其实你这钱,我是真不想收,可我师门有规矩,这给人治病多少还是要收一些费用的,沒办法,那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余天说话间,已经将银行卡揣进了兜里,最后还不忘将脏水泼给了山上那老头。
“应该的,这都是应该的,对了余天,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李姐帮忙的吗,有的话,尽管开口,”见余天收起了银行卡,李丹脸上满是笑容。
虽然这年头在商界打交道的都是虚情假意之辈,但对于余天,她是真心想结交,因为以她的眼光可以看得出來,余天这人沒什么心机,值得深交,而且他又帮了自己这么多,如果他不肯收这钱,自己还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偿还这个人情了。
“帮忙,”余天沉思了一下,开口道:“李姐,说起來还真有点小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李姐只要能办到,定给你办了…”李丹一口答应了下來,由于xing命还掌握在余天的手里,现在余天越让她帮忙,她的心就越安。
“李姐,是这样的,我现在在医科大教书,平时也挺空闲的,所以寻思着再寻个谋生之道,”余天道。
“谋生之道,行,如果你愿意的话,就來我公司上班,什么都不用做,工资你自己说,”李丹爽快道,不过心里却有些纳闷,以余天的本事,赚钱还不容易吗,为什么偏偏要上什么班呢。
“去你公司上班,工资我自己说,”
余天愣了一下,靠,这富婆是打算养我呢,该不会是想包起來养吧,我余天像是这么沒骨气的人吗,也不看看咱这眉宇间隐隐散发出的男子气概,一个字----an。
见李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余天笑着说道:“李姐,我不是想上班,我是想自己开个馆子,想问问你有什么好地方,还有我听说开个馆子需要什么什么证的,是吗,”
听到余天的话,李丹还沒开口,丁菲儿抢先问道:“余天,你这就要开武馆了,”
丁菲儿沒想到余天开武馆的念头这么迫切,來之前才刚刚谈起呢,这钱一到手,就要放手准备了。
“开武馆,”李丹脑子有些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