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看了两个病人,再加上李丹之前的保证,在场的人心里已经彻底相信了余天的能耐,要说他是神医,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试问哪个中医能一眼看出人家有三高的,试问哪个中医稍一触脉,就能诊断出房事和偏头痛病的。
难道那两人是托,这就更不可能了,王总和苏总可是温城市赫赫有名的富商,什么时候跑去给人当托了。
说起來人身上的疾病,也算是自身的一种隐si,很多人是不愿将自己身上的疾病暴露给别人知道的,所以虽然还有一个免费的名额,却沒人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去给余天看病。
“余神医,咱们能不能私下谈谈,”
等了一会,见沒人开口,一位五十來岁,和蔼可亲,具有儒商之道。
“余神医,我也要和你谈谈,”
听到那位儒商中年人口,苏三也不甘落后出声了,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对余天的称呼也从‘余医生’变成了‘余神医’。
可以说,今儿余天的开业典礼,算是成功之极。
余天断定,这里想跟自己私下谈谈的不单单只有这两位,肯定还有许多位有钱人想跟自己私下谈谈。
我勒个娘哎,钞票,俺來咧…
看了众人一眼,余天拿捏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各位叔伯兄弟、大哥大姐们,正所谓断诊容易,治病难,但余某我却自有一套治病之法,偏此法颇耗心神,所以余某的‘天门医馆’便定下一个规矩,那就是日看三诊,如果诸位真心想跟余某私下谈谈心的话,还请排队预约,请诸位体谅…”
余天扯着鬼话,什么日看三诊,纯属装13,不过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你们不是不好意思说吗,那就甭说了,真想说,明天请早,谢谢。
“不是吧,日看三诊,余神医,今天是开业的喜庆日子,您看是不是破下例,多看几诊,”
“是啊,这里这么多人,日看三诊,多久才能轮到我啊,”
果然,余天把规矩一说,那些身上有隐疾的老哥们是忍不住了,赶忙出口相劝起來。
,可如果是顽疾的话,这些有钱人会怎么想,自然是千方百计的想把病给治好,为了重回健康,他们甚至可以付出重大的代价。
就如李丹一样,余天帮他看病只收了一百万,当初如果他狠心点,要她的全部财产换她的命,她会不会答应呢。
余天不肯定,但在他看來,李丹多半会答应,钱沒了可以再赚,命沒了,那就阿弥陀佛了。
“各位前辈,大家安静下,”
见场内乱哄哄的,秦军开口劝了起來,这些可都是温城大名鼎鼎的富商和官员,跺一跺脚都能让这个城市震上一震,今儿倒好,为了看个病变得如此失态。
“各位前辈,咱们急也沒用,既然余神医说了每日只看三诊,那我们只能按照规矩來,排个队预约,也不差这么几天,您们说是吧,”秦军也沒想到,余天这么一手就把自己的招牌给打响了。
忽悠,这小子真能忽悠,不过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能耐确实天下罕见。
“去去去,秦总,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年轻,身体还健壮,可我们这些老家伙活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身体问題,病这东西,最怕的就是耗,再耗下去,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故,”
“就是啊,就算预约,这么多人谁先谁后,也总得有个说法吧,小秦你先一边歇去,让我们自己打个商量,”一脑袋比较大的中年人说道。
“……”秦军无语,被这些前辈们这么一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咳咳,”余天咳嗽了两声,再点上一根牡丹烟,一副街头痞子的模样,说道:“各位老大哥,这病嘛,也应该分个轻重缓急,我看谁的病急,那谁就排前面,沒必要争个先后的,”
余天的话让在场的人陷入安静,这余神医说的不错,急病急治,自己身上的小毛病,等上几天倒沒问題。
“余神医,不知道您给人看病,收费如何,”场内不知道谁问了一句。
“哎…说起收费这个事,真是让我挺为难的,你说不收吧,毕竟我也要养家糊口讨老婆,兴风作浪戏娇娘,可如果收吧,又有违医馆只负责治病救人,不奢求赚钱盈利的宗旨,难,这可让我好生为难的,”余天摇头叹息,一副为难万分的样子。
“余神医,看病收费乃天经地义的事情,您也甭娇作了,直说吧,到底怎么个收费,”
“是啊是啊,别卖关子了,”
在场这些人都是商场的老油条,哪能看不出余天的心思,收费太高不好意思讲就直说嘛,还扭扭捏捏的摆出个如此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來。
“那好吧,既然各位强烈要求,那我就随便收点车马费得了,看诊一次,收十万,治生给一成,治死要一半,哎……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视钱财如粪土,潇洒飘逸从不贪心,咦…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莫不是被我的个人魅力所折服,认为我收的太少,”
见这些有钱人已经被自己忽悠上了,余天便恢复了无耻的本xing。
治生给一成,治死要一半,在场的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听到余天单单断诊费就收十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黑,太他妈黑了,还余神医呢,我看就是个余黑心。
十万的诊费,也让那些有点小病小痛的人,顿时打消了预约的念头,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來的,治个伤风感冒、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