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抱着好好睡觉。可谓是暖心暖肺。
可这些警察倒好。坏自己好事不说。还动不动就抓人。老子又沒把清白交代给你妹。有那么大仇恨吗。
就算我犯了什么罪。你也得给我说清楚啊。
“找不自在是不。”余天一声怒喝。王八之气铺天盖地。
几位警察同志脸色难看无比。在一刹那。他们居然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來。
现在的余天。好歹也算一名人。很多人都看过他对决武王洛傅的视频与报道。他们也不例外。
可眼前发生的事情。依然令他们难以置信。两个年轻力壮。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居然分毫挪不动余天的两根小细胳膊。
这是。怪物。
“武功再高又怎么样。难道你想抗法不成。”脸上有个胎记的带头警察沉声怒道。
虽然震撼。但在他眼里。余天也就一介武夫罢了。沒什么了不起的。而且。卫局长说了。对这次的血案。定要严查必究。特别是对待嫌疑犯。要像冬天般的冷酷。
“抗你个头啊。说吧。我犯什么法了。”
“你……你敢骂我。”
办案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如此轻视过。还指着鼻子骂。带头警察顿时脸色成了猪肝色:“既然你不配合。那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了。”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了黑晃晃的手枪。恶狠狠地往余天的脑袋指去。
“你应该……不了解我。要不然就不会拿枪指着我的头。要知道……这样很危险。”余天脸色一寒。说道。
“危险。你也知道危险吗。知道的话。最好给我老实点。别逼我开枪……”胎记警察用枪口在余天的太阳穴上顶了顶。大声吼道。
“逼你开枪。那又怎么样。”
余天不屑笑了笑。忽然整个人的气势一变。一股无形的杀气弥漫开來。
这股杀气宛若实质。使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般。“你开枪试试。”
“……”
“我叫你开枪啊。”余天压制声音的咆哮。眼神恐怖无比。
他的杀意。他的气场。他的嗜血目光。给周围几人一种心胆俱颤的感觉。
好可怕。为什么这个人忽然变得如此可怕。所有人脸色惨白。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你……你想干什么。”带头警察倒吸一口凉气。惊骇的差点就要转身逃走。手中的枪更是快要拿不稳。
“干什么。我让你开枪。给我开枪。开枪啊……”
远古魔神般的气势。又怎么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啪。的一声。带头警察的手枪掉落在地。他瞪大了眼睛。如受惊的小鹿般瑟瑟颤抖。
这。还是人吗……
啪啪。余天抬手给了他正反俩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嘴里还嘟囔道:“沒出息的东西……”
“你。你敢袭警。”
其他警察从震撼中惊醒了一些。想拔枪。可是双手哆嗦得厉害。最后还是沒勇气把枪掏出來。
余天沒有理会他们。看着带头警察沉声道:“给你两个选择。拿起枪杀了我。或者。给我抓我的理由。”
“我。我杀了你。”带头警察虽然怕得不行。甚至不敢接触余天的目光。但被当众扇耳光的他。还是硬着头皮捡起了枪。
“很好。”余天一把抓住他手中的枪。移向自己的眉心位置。“扣下扳机。一枪毙命。完事。”
疯了。他是疯了的魔鬼。
“怎么犹豫了。快开枪啊。蠢货。快在我的脑袋上打出一个洞。这样的话。或许能给我带來一丝快感。真的……”
“……”
众人头皮一阵发麻。这人不止是疯魔。还是个变态。
“头儿。千万别乱來啊。他是杀人凶手。迟早要枪毙的。你可不能把自己给搭进去啊。”一个年轻警察劝道。
“杀人凶手。”余天疑惑道。
“对。我沒必要跟一个快要死的杀人凶手计较。”带头警察自我安慰般的说了一句。收起了枪。鼓起勇气看向余天:“余天。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跟一起入室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入室谋杀。”余天眉头皱了皱:“昨天说我治死人。今天又说我杀了人。你们有完沒完。到底谁死了。”
“顾中的妻儿。昨晚被人杀死在家中。而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所以还请你配合一点。”带头警察说话明显客气了很多。因为他想通了。自己根本沒必要跟一个快要被判死刑的杀人狂魔计较。而且这个杀人狂魔还会厉害的武功。
“他的妻儿死了。”余天愣了一下。感觉到这事情不简单。
“别装了。自己干的事。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说着。众人将手下意识的放在腰间。不计较是一回事。但如果余天有逃跑意向的话。他们不介意让子弹飞。
“装你妈个头啊。给老子留点口德。少说屁话。证据还沒确凿。就给案件定性。怎么做警察的。”
余天一顿痛斥。带头警察的脸色从白变成了绿。再从绿变成了黑。
余天根本不鸟他。转过身。对着已经來到身后的陈好好说道:“我去一下警局。你不必担心。我会沒事的。”
陈好好点点头。淡淡说道:“我等你回來。早去早回。”
“嗯。”
一个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担心。一个毫无保留的相信自己的男人。多余的话不用说。一个简单的眼神。便读懂了彼此间的心意。
“敢给我戴手铐。老子一巴掌抡死你。”见那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