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还手,”
联防队员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只不过喊出口后,才意识到不对,余天的双手不是被铐起來了吗,低头看去,却见那副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丢在了地上。
“大哥,何必呢,你也想跟他一样吗,”余天一脸委屈的指了指地上的哥们,说道。
听到余天的话,这位哥们头皮一炸,恐惧感瞬间在心里弥漫开來,他宁愿被开除,也不愿意遭受这样非人的痛楚。
子孙根暂时被封印,这对不起的不止是媳妇,更对不起自己啊。
“不要啊,”
惊惧交加的联防队员动作也是相当敏捷,松开警棍的刹那,双手护裆,转身就跑。
只不过他天算地算,却算漏了身后那一点,他刚刚转过身,余天的一脚便踢了出來,脚尖不偏不倚,正好点在了菊花之上。
噢噢噢噢……
极其憋屈的怪叫回荡在审讯室的同时,这位痛苦的联防队大哥脑门上也刻上了三个字----菊花残。
“骚蕊骚蕊,我也沒想到会这么准,真的沒想到,哎……何必呢,”余天一脸歉意地跟地上那位双手抱菊的联防队员道了个歉。
接着一转头,脸色沉了下來,他看着角落里的摄像头,说道:“跟我无仇无怨的,最好一边凉快去,别到头來马屁拍不到,还惹得一身臊,我不知道江老头有沒有在,如果在的话,我想对你说一句,你----死定了,”
余天自然不知道江卫国有沒有躲在某处看自己,可他所做的事,还有说的话却把刘鑫和钱队长给看得愣在了那里,他们沒想到余天会如此的肆无忌惮,难道他真的不将自己这些人当回事吗。
“他……他竟敢打人,”反应过來后的钱大队长,指着显示器喊道。
办案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无法无天,而且余天解开手铐的本事,更是让他震撼无比。
“他还敢杀人呢,打人算什么,你的手铐是怎么铐的,沒勒紧,”刘鑫整张脸都沉了下來,在他看來,余天之所以挣脱手铐,完全是钱队长办事不力。
“我,我……”钱队长有苦说不出,冷汗涔涔的他,把心一横:“刘队长,您放心,我亲自去搞定他,我还不信了,他敢跟整个警局作对,”
刘鑫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钱队长知道,这就是刘鑫默许了,做事谨慎的他,绝不会亲口下这种命令。
出了刘鑫的办公室,钱队长招呼了七八个人,怒气冲冲的往审讯室跑去。
“妈de,敢在这里打人,今儿玩不死你也要玩残你,看你还嚣张,”
砰。
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钱队长和七八个警察鱼贯而入,却发现余天正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抽着烟。
“给我铐起來,”钱队长一看余天的德行,就火气上冒,一摆手,七八个刑警全部冲着余天扑了过去。
余天打了联防队员,钱队长还不能怎么样,但这七八个可是正儿八经的在编刑警,如果他敢反抗,甚至动手,那就是袭警,到时候真的开枪击伤他,甚至击毙他,都是正当自卫的事。
钱大队长心里这样想,可他做梦都沒想到,余天很快就实现了他的心中所想。
一个上踢,下巴骨裂,一个摆腿,脸颊变形,直踹、肘击、扫腿……根本无需套路,一阵噼里啪啦,余天将扑上來的这些人全部放倒在地。
“何必呢,”余天打完,烟还完好的在手上,他抽了一口说道。
“你,你……”
钱大队长下意识的伸手掏出腰间的手枪,刚想对准余天的时候,只感觉眼前一花,手上的枪却是不见了踪影。
“我刚刚警告过你,无冤无仇一边凉快去,别马屁拍不到,还惹得一身臊,现在……你就别怪我了,”余天把玩着手里的枪。
“不要不要,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枪放……放下,”
钱大队长这才回过神來,看着余天把枪拉推了一下,枪里的子弹却是上了膛,这一动作把他吓得是脸色惨白,肝胆俱裂。
钱大队长干了这么多年刑警,对犯罪分子的心理是十分了解的,特别是像余天这种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在他们走投的。
对于现在的武器,余天一向很反感,就算杀人,他也不会用枪,但比起武功來,对现在的人來说,枪的震慑力无疑要大的多。
“你们不是认定我是杀人凶手吗,既然这样,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余天咧着嘴道。
“不要,别开枪,别开枪,”
钱大队长被余天盯着,心底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像盯着自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魔。
“砰,”余天嘴里发出一声枪响的声音。
“啊,”钱大队长吓得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撕开一般,空气不断漏进去,这种被吓到极致的感觉,从小到大他是第一次体会到。
“哈哈……就这胆儿,也敢当警察,”余天摇摇头,笑道:“不要怪我太坦白,你这种人简直是在玷污警察这个职业,”
“我……我沒事,”钱大队长的心儿一抽一抽的,发现自己沒中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面对死亡,沒几个人能泰然处之,钱大队长更是如此。
不过他却是低估了余天的智商,在警局开枪杀警察,就算余天再无知,也不会如此乱來。
啪,的一下,余天将手枪丢到了钱大队长的面前,“再给你一次机会,向我开枪,或者夹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