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大楼,直径朝东大门而去,果然,他刚刚走出门口,一辆房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车门打开,爱笛冷声一句:“上车,”
余天自然不会客气,钻进车子,车子便开了起來。
“谢了,这个人情欠着先,以后再还……,对了,前面停一下吧,咱们就此分道扬镳,山水有相逢,改日再见,”
始终弄不明白赫连梦这个小娘皮到底为什么要帮自己,照理说她应该巴不得自己栽跟头才对的。
因此,余天觉得,还是少跟他们打交道的好,到时候被他们卖了都不知道。
“现在就去找证据,我还真不相信,真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余天脱下白大褂,心中想道。
可他很快发现,司机大哥根本不鸟他,车子依旧在极速奔驰。
“喂,停车,你们想干什么,对我有什么企图,制服小娘皮,我警告你,你想对我做些什么的话,我会反抗,我绝对会反抗的,告诉你,”余天对爱笛发出了郑重的警告。
司机大哥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余天,抹了把汗,爱笛更是差点忍不住抬脚把余天踹下车。
这人的思想,怎么会龌龊到这种地步。
“放心,我对你产生企图的概率,等于零,”爱笛冷冷道。
“那我就放心了……”余天拍了拍胸口,一副受惊的样子,接着问道:“那为什么不让我下车呢,”
爱笛恨得脑门冒青筋,张大嘴巴露出锯齿大牙,吼道:“你以为我想啊,”
几乎沒发过火的爱笛,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冷静下情绪道:“很快,我们会让你下车,”
十分钟后。
余天站在路边,房车一个大油门,喷起丝丝尘土,拍打着他的俏脸。
“咳咳咳……”余天捂着嘴鼻,皱起了眉头:“这娘皮真是小气,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这么生气吗,”
“咦……这里是哪啊,这制服娘皮儿把我扔在这里干什么,喂……制服小甜心,别扔下我,我会迷路的……”余天冲着远去的房车挥手,可爱笛又怎会搭理他。
这里人烟稀少,想找个路人问问路都沒有,忽然,他看到远处一辆帅气十足的跑车狂飙而來,车后的尘土冒得老高。
“真帅,都快赶上我一半的帅了,”余天感叹,此情此景,让他寻思自己是不是也该买辆车。
吱……
不知名的跑车,突然一个狂野刹车停在余天的跟前,带起的尘土又扑了他一脸。
还有沒有道德,还有沒有廉耻,还有沒有素质,还有沒有人性……
余天真想冲上去把车给砸了,可这时,跑车的剪刀门缓缓升起,一张绝美的脸庞呈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被大大的墨镜给遮住了大半,但无可挑剔的脸蛋,依然让人惊为天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面料极佳的黑色大衣,看起來简单却十分华贵,下身是一条几乎遮住脚跟的黑色长裙,柔顺得挂在她的大腿上面。
穿着简单到了极点,可依然盖不住她那强烈的贵族气息,让人情不自禁产生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跑车狂飙,可她却宁静飘渺。
发动机轰轰咆哮,她则冷艳如冰,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美,惊世骇俗。
“上來,”声音宛若來自九天之外。
果然有阴谋,余天心中腹诽,但还是上了这个女人的车。
“为什么要帮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余天淡然问道。
他这人脸皮超厚无比,那什么自尊心更是若有若无,就像他说的那样----只要有美女能坚决的把我推倒,你说我要那东西干嘛啊我。
但凡事无绝对,从小到大,他还是有被人伤到自尊的,而这唯一一次,就是伤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所以,余天实在不想跟赫连梦有什么交集,更不想接受她的帮助。
因为,他还要拿回属于自己的那点儿自尊。
“沒有好处,你相信吗,”赫连梦转头看向余天,似乎有些在意他的想法。
“不相信,鬼才相信,”余天点上一根牡丹(一字头的),语气肯定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我知道,像你们这样的人,沒有好处的事,是绝对不会做的,”
赫连梦一阵沉默,由于戴着墨镜,很难看出她的表情。
“像我们这种人……也是人……不是吗,”赫连梦回过头,看向前方,她似乎有一点迷茫。
余天愣了一下,自己上次见到的赫连梦,可不是这样子,今天,她居然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來。
是装的,还是本性使然。
不过,她的这句话说的沒错,她们这种人,也是人。
是人,就会有感情,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想法。
“那请给我一个理由,”余天不依不饶,他对赫连梦为什么帮自己,依然心怀困惑。
“理由,”赫连梦想了一下后,说道:“理由就是我不希望你出事,我希望你能创造神迹,在两年内,成就超越那个男人,”
“为什么,”
“因为那样的话,事情就会很有趣,很少有事情会让我觉得有趣,这是其中一件,也是这几年來唯一的一件事情,”
“可如此一來,你会输掉那个赌约,”
“输了就输了吧,很久沒输过了,能尝尝输的滋味,也不错……”
“……”
这女人真霸气,什么叫很久沒输过了,搞得跟东方不败似的,她该不会是人妖吧。
不过赫连梦居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