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余天还接到了不少电话,有姜军、许婉莹,以及那个还未正式拜师的徒弟高峰等等。
在与他们的通话中,余天才知道,原來他们在背后也一直在默默关注着自己,为自己的事情东奔西跑,做了不少事情,只是一直沒找到好的办法而已。
稀里糊涂成了富翁,做了暴发户,但余天的生活倒也沒多大变化,依然像以前那般,早上给学生上课,闲暇之余,便摧残摧残好好,调戏调戏一一,在柳如烟面前耍耍闷骚之本色,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在江卫国被逮捕后的第五天,他的儿子江云生终于通过关系见到了自己的父亲。
看着穿着囚服,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看起來却足足老了十多岁的江卫国,江云生的双眼一下子就红了。
“爸,你怎么样了,”江云生的泪水,终于掉了下來。
父亲是他的支柱,是他的依赖,忽逢家变,让他难以接受。
特别是自从他父亲被抓后,那些以前被他得罪了的人,都相继來找他的麻烦,这也使他心里更加的憎恨起余天來。
在他看來,这一切都是余天的错,是他让自己从天堂,掉落到了地狱。
“我,我沒事,”江卫国轻轻的摇了摇头,看向这个被自己宠坏的儿子:“只是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不能再保护你了,以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等到判决下來,我的这辈子,也应该走到尽头了,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牵挂,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做事不顾后果,要不然,到头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江卫国面容憔悴,已经绝望的他,现在唯一的牵挂,就是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我要让那个人死,我一定要让他死,”江云生抹了抹眼泪哽咽着,眼中尽是仇恨。
“不要,千万不要,”江卫国恐慌不已,“凭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是我们江家唯一的血脉,你可不能做傻事,别为我报仇,好好的,活下去……”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江卫国用尽力气呵斥道:“你跟他斗,根本就是自寻死路,你听爸一次,最后听我一次,不要找他报仇,永远不要……”
自己都败在余天的手里,而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是余天的对手呢,他去报仇,只能是送死。
……
走出看守所,同样刚见完父亲的汪峰迎了上來,眼中带着血丝与恨意。
“报仇,”
汪峰简单的两个字,表达了他内心的仇恨,同样的遭遇,让他们两人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江云生摇了摇头,道:“汪叔是不是也让你不要找他报仇,”
“我不管,我要报仇,”汪峰咬牙道。
“你认为,我们是他的对手吗,”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吗,难道你不恨他,不想割他的肉,喝他的血,”汪峰扯着嗓子,有些歇斯底里。
“我爸说的对,如果贸然去找他,非但报不了仇,还会把我们自己给搭进去,”江云生说道。
“你怕了,你怕了,”汪峰疯狂的看着江云生:“行,你不去,我去,就算死,我也要拉他垫背,”
“站住,”江云生喝住准备转身离去的汪峰,沉着声音说道:“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不过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汪峰说道。
“等待时机,最好的时机……”
江云生阴沉的声音,带着满腔的仇恨。
……
与此同时,柳如烟的家,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频繁响起,充斥着这个寂静了许久的温馨小屋。
“轻点,轻点,我还是第一次……”
“不要这么用力,我会痛的,”
“小烟烟,你就这么不懂得怜香惜帅吗,你这样弄我,我怎么能承受得了啊,”
“哎呀……痛死我啦,屁股,我的屁股……”
“哇哈哈,好痒,好痒,别再蹂躏我了,再这样,我就要反抗啦,”
余天一会儿痛呼,一会儿狂笑,说的话,近乎都往‘yin荡’身边靠,这家伙,还真是天生跟正经沾不上边儿。
“搞定,”
柳如烟抹了把香汗,从床上站了起來。
一身白色睡袍将她完美诱惑的身材包裹在里面,但却更加的强化了她的慵懒与狐媚,长发披肩,脸颊绯红,这样一个妙人儿,已经不能再用尤物两字來形容了。
“大爷,你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柳如烟看着依旧还趴在床上的余天问道。
余天转头看了柳如烟一眼,有些不甘心道:“就这么结束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啊,是不是还应该有什么下文,”
“什么下文,”柳如烟明知故问道。
“我记得曾几何时,我被关在警局的时候,有人对我说过,说等我出來后,就给我点甜头吃吃,还说保证我满意,”
“这话是我说的,”
“你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怎么,刚刚我这样尽心尽力,一丝不苟的为你按摩,你还不满意,”
“……”余天瞪大了眼睛,“按个摩,踩个背,就是你所说的甜头,”
余天绝望了,沒这个妖女玩弄了无数次,为什么自己还依然乐此不疲,不吸取点教训。
“咯咯……你就知足吧,我可是第一次帮别人按摩哦,”柳如烟捂嘴轻笑,见余天有些生气的样子,双眼半眯,魅惑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