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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刚才出来的大厅,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一块她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半蹲着身体,向后招了招手,示意蒙古烟跟在她的身后,然后,探着头朝里面看,许久,她在手里沾了一些唾沫,冲破了纸糊的窗户,朝还有些许光亮的大厅,可是,看了很久,却发现没有任何的人在。竟是有些郁闷。
“烟儿,你说怎么回事,这间屋子里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啊。”她依旧是没有转身,还是仔细的往里面看,希望能够找到线索,可是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到一个人影。
“.”福临没有说话,站在她的身后,默默地看着她,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些什么,福临的眉头紧锁,一脸的沉思状。
“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呢?烟儿,你说她们回去了哪里呢,看样子”她还是使劲的往大厅里看去,然后,很不耐烦的转过头来,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终于还是硬着皮头笑着说道:“宛如参见皇上。”
“这么晚了,太后以及太妃当然是休息了,难道会坐在那里等着你过来。”福临没有理会她不情愿的施礼,而是,推开了大亮的大厅,走了进去,不去接她的话。
“我.。”她犹豫着,跟着福临走进了大厅。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里既激动有害怕。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福临,她就很激动,可是,隐约还是有些的紧张。
“你?你怎么了?”福临笑着看着她,然后,做到了身边的一把凳子上,笑着看着她,让她看不出来福临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和烟儿只是出来走走,可是,找不见烟儿了,不知道她去了那里。”说完,她就开始明白蒙古烟干什么去了,心里一时间很是恼怒,这个蒙古烟还真是重色轻友,这个重要的时候竟然抛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她看着福临,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是,有完全没有其他的办法。
“那烟儿去了哪里呢。我怎么没有看到?”福临还是笑着,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她撒了谎,心里在思忖着福临到底是知不知道,索性,什么也不在乎,管不管福临知不知道反正死活不承认自己知道,就算福临知道什么,也是拿她没辙。
“好,暂且相信你,那你告诉我,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福临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看得她心虚。
“我们,没什么啊。”情急之下,她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
“是吗?你要我怎么信你?”福临放下手里的茶杯,然后,脸色突变,很是愤怒的大声的说道:“你敢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帮助别人探取情报,或者说,就是过来监督我和皇额娘在干些什么,你敢吗?”
“皇上,你误会了,我,我不是的。”她吓了一跳,缓缓地跪在了地上,跪在了福临的面前,完全没有预料到福临会这样的想她,怎么也想不到福临看到她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已经不知道应该样来表达自己心里面的惊讶。
跪在地方。她已经没有脸去看着福临了。她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当然,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就算是得不到福临的爱,她也不会去在乎什么,毕竟,爱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的事情,没有办法去强求什么。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福临一直这样的怀疑她,在福临看来,她压根连一个普通朋友的信任都得不到,那么,她还要奢求什么?
心伤,心伤,此刻,她有的只是心伤,原来她一直不知道,在福临看来她是这样的人,她沉默了,跪在这里,福临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她。只是一个大臣的女儿,别无其他,于是,她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我误会了,那你说说看,当然,你可以解释。”福临看到了她眼里的委屈,。看到了她的失望,心里竟然有着一点点的难受,终是不忍心。说道,“我的话不一定就是凭空捏造,当然了,现在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完全是有时间为自己辩解的。”
“都说皇上一言九鼎,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宛如只是一个触及的臣女,还没有什么资格在天子的面前解释什么。”她冷笑,这个男人,将她打入了地狱之后,又给她宽恕,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说得很好听,说什么可以给自己辩解,可是,已经定罪了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远古时代就有“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寓言,此刻,更不要说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她笑,冷笑,福临这样说,是想要打探的更多吗?
不要,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来自于世纪的女性,作为一个女人,她可以没有爱,尽管她已经爱了,但是,她不能没有自己的尊严,什么都可以没有,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她要保存,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眼里还真是.”福临笑了,突然间觉得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是有着几分的可爱,尽管这个女人的话处处冒犯着他,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着些许欣慰,说话的字里行间尽量不去用“朕”这样的字眼,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每次在宛如的面前,都会不自觉的去回避自己的身份。
“望皇上恕罪,如果宛如又说了什么得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