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说吧,我听着,对不起。”看到福临的神情,她有一点的后悔,觉得是自己冲动了,或许,福临想要说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可是,她却就这样着急的误会了福临,于是,她看了一眼福临,眼神里满是内疚。
怎么也没有想到,到了现在自己还是这么的冲动,明明说好了留下来是听福临说话的,是充当一个聆听者,可是,这回,她又有些的沉不住气了,完全没有仔细,或者说认真的去听福临将话说完,就这样着急的发火,想来自己好真的不是一个好的聆听者,想到这里,她低着的头,越发的红了。
“没什么,你这样我是可以理解的,这样的你,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福临看了她一眼,笑笑,完全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伤,像所有大度的男人一样,原谅了她的任性,接着说道,“我是说,我以为会是这样,可是,今天见到表妹,我知道,我是不能够这么做的,她还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和烟儿一样,是那样的天真无限,所以,我知道,我是不能伤害她的,因为,她已经要嫁给我了,为了这段婚姻,她也牺牲了很多。”
“她也牺牲了很多,你是说,她为了你离开了自己的故国,或者说,因为她的大蒙古国,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嫁给了你对吗?”她将自己想象成蒙古娴这样说道,因为刚才的事情,她决定认真的去听,不再将自己当做董鄂宛如,而是将自己当成是一个认真的聆听者,用心的去听福临的每一句话。
“对,对于这段婚姻,我和她都是牺牲者,她是她父亲,也就是我的舅舅手下的牺牲品,而我,是整个大清河摄政王多尔衮手下的牺牲品,所以说,我和蒙古娴一样,同病相怜,所以,我不能够让她的生命继续悲剧下去。”福临的眼神很是严肃,面对的似乎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真实的自己,不是将自己的事情说出来,而是,像一个人静静地剖析着自己的灵魂,为的只是,让自己的心更加的明确。
“你是说是多尔衮逼迫你的,如果觉得这样太痛苦,你可以选择反抗的,不是吗?”她注意到了福临言语里的无奈,可是,从她所掌握的历史知识来看,福临是可以反抗的,因为福临有自己的优势,而多尔衮在朝堂上有自己的死对头大阿哥豪格,而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怎么样做才是最好?
那就是协调着双方的关系,对于福临来说,只要协调好摄政王多尔衮和大阿哥豪格的对抗关系,那么,一切对于福临来说是有利的,虽说现在福临还没有亲政,权利还不是很多,但是,朝堂之上的这种种政治格局对福临来说依旧是有利的。
“反抗,怎么反抗,对于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利用大阿哥的权利加以压制,可是,对于大婚这样的事情,是在我还小的时候,就由多尔衮和吴克善舅舅说好的事情,任是谁都没有办法改变的。”看到福临对于掌握大阿哥和多尔衮的权利这一点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是,就算是这样,福临还是有自己为难的事情,而这些,并不是她这样一个女子可以掌握的。
“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从她知道的历史知识来看,摄政王多尔衮最喜欢的那个人就是的当今皇上的生母,当今的圣母皇太后了,如果说,有什么可以克制住多尔衮的话,那么,也许就只有一个圣母皇太后了。
可是,对于当今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多尔衮的这段恋情,是整个大清朝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之所以说是秘密,是因为大家尽管都知道,但是,却是不能够说出来的,只要涉及到这个话题,不管是谁都是要躲避的。
因为。这样的恋情毕竟是不能够被这个社会所能够接受的,尽管,从历史来看,多尔衮和圣母皇太后,真的彼此相恋着,可是,这样的恋情,却是不能够被世人所能理解的,也是不允许的。
所以,她犹豫了,不知道应不应该对福临,因为她知道,如果说圣母皇太后和多尔衮的这段恋情被世人不允许的话,而在世人当中,最接受不了这件事实的人,无疑就是当今的皇上,圣母皇太后的儿子福临了,这个天底下,大家可以将这件事情当成一个笑话来讲来听,而只有福临,是真心的难以接受的。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说出来,对于福临来说,会不会是一个打击。
“你想说什么人,我允许你说出来。”福临冷冷的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的,可是,还是让她说出来,她知道,福临必然是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可是,福临却让她说出来,那个眼神是她不愿意抗拒的。
也正是这一点,是让她没有办法看懂的,福临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尽管知道对方说出来的话,会伤害到自己,知道这些事实都是自己没有办法隐忍的,可是,他还是会要求对方说出来,完全不去在乎自己心里面的苦楚。于是,也正是只因为这一点,福临让她心疼,因为,她可以设身处地的理解这个男人说承受的压力。
尽管,这个男人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痛苦,可是。她还是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只是因为她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所以,理解这个男人的伤痛。
“你知道我要说的,如果可以,当今的圣母皇太后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