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事?”突然间,福临抬起了头来,冷冷的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阵冷光,冷到了极点,和刚才宛如心里面的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有的情景都是和上苑那次一样,可是,独独,眼神和上苑的差别是那样的大,冷的人心寒。
“哦,哦,奴婢,奴婢...”宛如还来不及收回自己放在福临身上的眼神,蓦然间听到福临说话,宛如吓了一大跳,慌张的低下头来,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怎么办,良久,终于缓过了劲来,接着回到,“回皇上的话,是紫鸢姐姐说皇上叫奴婢进来。”
“哦,起来吧。”福临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不再看她,继续低下头来看着手里面的奏折,不知道用红色的朱砂在上面圈圈点点画些什么,压根没有在理会宛如的意思。
本来身子就已经有些酸了,在皇宫里面行礼绝对是一门学问,都是折磨人的酷刑,让人没办法接受的,听到福临让她起来,宛如连话都来不及说,赶紧站起了身子,正打算说话,却看见福临有忙开了,似乎没有打算和她说话,一时间宛如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在福临的面前,她总觉得自己的智商业协会下降到零度,脑子完全是个木的,转不过一点的劲来。
宛如抬起头来看着福临,良久,总觉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子看着福临了,现在,她必须是要有理智的,于是,宛如低下了头来,她怕那样子看着福临,自己难免会有些把握不住,而现在,在乾清宫这样的地方,更是不允许让她出一点的差错,所以,不管怎么样,宛如知道自己是绝对不能失去理智的。
站在那里等了很久,还是不见福临有任何的行动,宛如没有办法,想要给福临告别的,可是,看着福临忙着工作,并不打算抬起头来,于是,一时间心里面有了主意,看着福临那样的认真,于是,她小声的往后退去,想要离开,上次在行苑也是这样,那时候被福临发现了,可是,现在这会,看着福临的样子,似乎是不想要和她说话的,说不定福临就算是看见了,也是不会叫住她的,于是,宛如全然没有顾忌的往外走去。
“给朕一杯玫瑰清露。”福临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没有叫任何人的名字,像是很平常的一句话,随之,有开始批阅着奏折。
她转过头来。发现福临并没有看着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的,似乎福临的这句话并不是对着自己说,可是,周围有不见有任何的人,但是,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在那个职位上,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只是看了看四周,想着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人,亦或者看着有没有什么喝的东西。
“怎么,你是朕的御前宫女,给朕一杯茶都不行?”等了半天,福临放下手里面的朱笔,抬起头来看着她,语气没有温怒,倒像是很平常的一句话。
“不是,我,不,是奴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很是伶牙俐齿的,可是,到了这会,有着满肚子的话,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一时间,连着话也说不出来了,心里面只是着急,却是一点的办法也没有了。
“你出去告诉紫鸢,顺道换了你的衣服,乾清宫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这身衣服。”福临抬起头来,淡淡的说道,目光落到了她身上浅蓝色的衣服,一怔,眼神却依旧是淡淡的,像是说一句很平常的话。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说着,宛如有福了福身子,这是走在路上的时候,铃兰教授的,说是在皇上的面前,不管是干什么都要行礼的,这是最起码的规矩,之前宛如并不知道,但是,现在,宛如却是时刻都注意着。
走了出去,发现小李子和紫鸢还站在门口,看到了她出来,都抬起头来看着她,紫鸢和小李子知道,今天万岁爷的脾气很是不好,好像说是那里出了人命案,死了代善家的二儿子硕脱,这会子,摄政王还在要皇上给代善一个交代呢,于是,皇上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乾清宫里面,已经很久了,这会子,说了然后说了让宛如进去,却也不知道是做些什么,宛如进去了那么久,想着刚才宛如的样子,还这是担心又有个什么事情让福临不开心,这会子看着宛如走了出来,都赶紧看着宛如,想要问问皇上的情况。
“紫鸢姐姐,皇上说要一杯玫瑰清露。”看着紫鸢紧张的神情,宛如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有些疑惑,还是说出了自己出来的目的,顿了顿,接着说道,“紫鸢姐姐,又宛如的宫服吗,这套衣服皇上说不适合出现在乾清宫这样的地方。”
“恩,我知道了,轨绾,去,给皇上准备玫瑰清露,顺道准备几份点心,皇上这会子也该饿了。”紫鸢看了宛如一眼,笑了笑,听了宛如的话,紫鸢总算是放心了,一个早晨,皇上可是不吃不喝,这会子,总算是自己叫了喝的东西,紫鸢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于是,转过身去,对着不远处的另一个宫女说道,“晚凉,你过来,带着宛如姑娘去换一套紫色的衣饰,快一些。”
“是,我知道了,紫鸢姐姐。”站在不远处的连个宫女会意,赶紧回答道,一个已经走远了,哪一个想来是轨绾,怕是去帮着福临准备玫瑰清露去了,另一个宫女朝着宛如走了过来,对着宛如说道,“走吧。”
“有劳晚凉姐姐了。”宛如朝着晚凉笑笑,然后,跟在了晚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