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让奴婢离开的?”宛如站住了脚步,也不知道福临想要做什么,这样子蛮不讲理,明明是福临让自己离开的,可是,这会子又说谁让她离开了,难道说仰仗着自己是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可是,似乎,福临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因为。就算是知道福临这个样子,宛如也是没有办法的,心里面虽说是不愿意,想要反抗,可是,还是不由的站住了脚步,转过头来,无奈的看着福临,问道,“皇上,还有什么事情么?”
“去,给朕一杯热茶,这么大晚上的给朕这样一杯凉茶,就想要将朕给打发了。”福临开始耍起了赖皮,福临也说不上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会儿,福临就是不想要宛如离开,反正是要找个事情拖住宛如的。
福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看到宛如很是生气,本想要她离开自己的视线的,可是,看着宛如要走,心里面却又不舍得,要是就让她这样离开了,那么,他今晚留下来在乾清宫做什么。
看了一眼福临,宛如生气的没有说话,可是,有一点法子都没有,福了福身子,然后,找来门外的小丫头要了一壶茶,放在桌子上,看着福临等着她倒茶,生气的倒了一杯茶,这才端了进来,递到福临的手里面,“皇上,茶到了。”
“恩,知道硕脱是怎么回事吗?”福临没有再说什么,接过茶之后,看到宛如无所事事的站在那里,突然间问道,这倒是一句正经话,本来很早就想要问了,一时间却也没有什么机会,毕竟蒙古烟和宛如是福临秘密放出去的。
“是静素,皇上想来是知道,静素已经自尽身亡了,怎么,林朗没有告诉皇上么?”本来是想要离开的,这会子听到福临说到了硕脱的事情,宛如的一颗神经有紧绷了起来,看着福临,一本正经的问道。
“告诉了,只是,这个静素只是辛悠的一个小丫鬟,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件事情倒是哦有些难处理了,摄政王现在要朕给硕脱一个交代,当然,朕知道大阿哥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可是,朕却一点的办法也没有。”福临叹了一口气,当然了,林朗虽说没有回宫,可是,静素和硕脱的事情,林朗昨天连夜就告诉了福临,这会子,福临还在头大,本来今天回来也是想要和宛如商量的。
“想来皇上是知道了辛悠了硕脱之间的事情,或许皇上不知道,,一直想要帮助着大阿哥夺得皇位,而静,这么做也只是想要帮助大阿哥,可是,却没有想到给大阿哥引来了杀身之祸。”宛如看着福临,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能埋着福临,这件事情,福临必须是清清楚楚。
“这些朕一直都知道,大阿哥是什么人朕比你更清楚,这么多年来,大阿哥一直和朕的关系很好,只是,却只能是私下里面的关系,表面上朕必须和博果儿关系好,对于大阿哥,只能是....”福临看着宛如,说道这里,突然间停了下来,看着宛如,摇了摇头,后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端起手里面的茶杯,猛然的喝了几口茶,压根不去顾及茶是不是已经凉了。
福临当然不能告诉宛如,这么多年来,福临一直都和大阿哥的私交很好,表面上,看着大阿哥似乎很想要得到皇位,可是,一直以来,却总是暗地里面帮助着福临,尽力的帮助着皇位,那个时候,福临问大阿哥说如果有一天自己将皇位拱手相让给大阿哥希望大阿哥能够接受,大阿哥告诉福临说,年青的时候,想过得到皇位,可是,慢慢的成熟了之后,对那些的身外之物看的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特别在得到了有些东西之后,那些皇宫里面的争争我我,已经让豪格没有了任何的响头,这么多年来,豪格只想要安静的生活,只是,碍于福临还小,豪格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皇位落入多尔衮的手里面,这才表面上合多尔衮争夺,为的就是平衡朝廷,大阿哥豪格一直以来都是为了福临而斗争在朝堂之上,如果有选择,大阿哥倒是愿意带着自己心爱的人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简单的生活下去。
“皇上的意思是说,就算是皇上想要保住大阿哥豪格都不行么?”宛如心里面明白,可是,还是想要确认一下,毕竟,这样的一件历史事情,她想要明白。
宛如没有追问着福临让福临将后面的话说完,毕竟,有的事情,她知道,她是不应该知道的,再说,从福临所说的那些话中间,宛如可以猜测的出,豪格必然和福临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皇位不会是豪格想要的,可是,这些现在宛如都不能说出来,她更是知道,福临不会告诉自己,这样的事情,一直以来,或许只有福林和豪格两个人知道吧。
“如果不是大阿哥担出来,摄政王想要政治的就是朕了,朕现在也是保帅,只能对不起大阿哥了,朕本想要保住大阿哥的,只是,朕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福临端着茶杯,看着远处,淡淡的说道,这样的话,从来没有对着别人说过,可是,这会子,他想要说出来,这样子憋在心里很不舒服。
可是,这么久以来,福临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福临和大阿哥之间的协定,没有第三个人参与,所有的事情,福临必须一个人来承担,这样子太累了,特别是今天,摄政王又来逼迫福临了,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