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哈萨克人一听,顿时惊呼起来,他们生活清闲,从来未见过如此多的钱财,此时一听,心下狂喜。贾尼贝大喜过望,怎想得到这好事儿来的太诡异?当下连连点头,嚷道:“九婴兄弟,你太客气啦。咱们哈萨克人,最重朋友,从此以后,你来到咱们营帐之中,咱们就当你是哈萨克的兄弟,是真主的子民。”
苍鹰暗暗好笑,心想:“这些哈萨克人生性豪爽好客,但也有个坏处,也不知虚伪推脱,收起财宝来毫不推辞。这下二弟可要心痛了吧。”朝九婴望去,见他神色如常,哪里有半点心痛的模样?又想:“二弟这城府可真没的说,送了这么一大笔钱,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正在暗暗思索,只听安曼问道:“贾尼贝叔叔,拉姆爷爷怎么样了?”
贾尼贝叹道:“拉姆他半睡半醒,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问他你的下落,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唉,拉姆老啦,真主说不定正在召唤他了。安曼,你这胡闹的丫头,你怎么自己偷偷溜出去了?”
李书秀在哈萨克人当中生活了好几年,对拉姆颇有尊敬之情,听他如此,心中担忧,知道此事全是由自己师傅引起,又不免极为愧疚。
安曼辩解道:“我哪敢?我是被蒙古人捉走的。”当下把被王辉捉走的事说了出来,她心思单纯爽直,把此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连险些被王辉侮·辱之事也毫不隐瞒。
哈萨克众人听得怒火攻心,当即破口大骂,贾尼贝知道弘吉剌的名字,当年弘吉剌闯下大祸,在村中无人不知。他一拍桌子,骂道:“这逃跑的懦夫弘吉剌,居然做出这样肮脏的事,真主定会罚他堕入地狱,永远受苦。”
安曼指着李书秀说:“这位李妹妹又救了我一次,若不是她,我的清·白恐怕就保不住了。”又绘声绘色的描述了李书秀打败王辉的事迹。
哈萨克人最敬重英雄,李书秀几次三番做出英勇壮举,早已传遍村落,此刻安曼一提此事,立时引起哈萨克人一番叫好,苍鹰见状,混在当中起哄,喊道:“阿秀,好样的!草原的好姑娘!蒙古鞑子见着阿秀,吓得哭爹喊娘,就像见到了鬼!”
哈萨克人听他喊得雄壮,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也学样喊道:“蒙古鞑子见到阿秀,吓得哭爹喊娘,就像见到了鬼!”
李书秀羞红了脸,心想:“谁是鬼了!这苍鹰,真是口不择言!”心下忿恨,朝苍鹰怒瞪一眼,苍鹰登时吓得闭口不言。
九婴说道:“诸位哈萨克朋友,我们这次来,乃是为了安曼。”
贾尼贝奇道:“为了安曼?”
九婴用哈萨克语说:“安曼体内天生异样,若不跟随我们修炼功夫,恐怕....恐怕会患上重病。而蒙古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想要将安曼抓住,利用她这奇异体质作恶。”
贾尼贝与哈萨克众人面面相觑,阿里布村庄的长老阿兰说道:“你是说,你想要留下来,教安曼武功?”
九婴摇头道:“很遗憾,我不能留下,而是想带着安曼一道上路,在外面闯荡闯荡,我会传她内功心法,助她引导体内真气,化为她自身内力。这样她不仅能活下来,还能练成极厉害的武艺。”
哈萨克瞬间大声议论起来,苍鹰见他们神情激动,扯着嗓子大喊,似乎义愤填膺,知道他们定然不同意。
贾尼贝道:“你是说,你想娶安曼为妻?随后带她走?”
九婴大惊失色,急道:“不,不,我...我怎么会有这般想法?我并不娶安曼,但我会好好待她的。”
贾尼贝脸色一沉,道:“你不想娶她,就想把她拐走?你简直是个无赖!把你的那些黄金拿回去!让你的人赶紧滚出我们的帐篷!我们村子,不欢迎你这样的混蛋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