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到登封有一千多里,由于要过河,慕容萱耽误了不少时间,凌晨三点方才赶到了少林寺后山,抬头上望发现少林寺区域灯火通明,就在慕容萱驻足喘息之际,一条巨大的绿色毒蜥从他身旁急速跑过,快速向山顶跑去,
?这条毒蜥慕容萱认识,它是老大衍生的毒物,它本应该在三江并流区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受到了老大的驱使,抄水路赶來增援的,
?糟了,出事了,一定出事了……
慕容萱此刻已经疲惫不堪,脚上的鞋子也早已经磨透,见状再度强打精神抱着金佛急上山,
?他是从后山登山的,很快追上了那条巨大的毒蜥,
?“我來处理,你不要过去。”慕容萱冲那毒蜥摆手说道,毒物都是受地支操控的,在地支的神识进入毒物体内以后毒物的神识就处于休眠状态,也就是说此时操控毒蜥的是老大的意识,
?果不其然,毒蜥闻言冲左登峰连连点头,随即停了下來,慕容萱转身南掠,很快进入少林寺区域,翻过院墙之后最先见到的就是停放在后院的僧人尸体,足有数十具,全部席地躺卧,这些僧人全是强壮的武僧打扮,根据衣着來看分属少林寺罗汉堂,般若堂和达摩院,
?慕容萱在此并未停留,快的穿过后院进入正殿区域,正殿前的广场上南北站立着两群僧人,大殿门口为少林寺众僧,人数当有百余,南侧为身穿红袍头戴鸡冠帽的喇嘛,人数也在百余人左右,东西两侧的火塔内燃烧着香油灯,将广场照的亮如白昼,广场的地砖上血迹斑斑,显而易见先前曾经生过恶战,
?“若不写下降书,你这禅宗祖庭今天怕是保不住了。”铜甲坐在前列的一张锦绣棉椅上哈哈大笑,他身旁左右站立着两个穿着喇嘛衣服的年轻女子,脚旁有一个方形的铁笼子,老大趴在笼子里咕咕叫唤,
?“你这贼秃,竟然言而无信,快将老大还我。”明净瘫坐在大殿的台阶下出言怒吼,
?“大师,你怎么样了。”慕容萱快掠到了明净的面前,他听出明净的声音毫无底气,想必是受了重伤,
?“哎呀,太好了你快杀了这个秃驴。”明净惊见慕容萱,顿时欣喜若狂,伸手指着铜甲高声开口,喊完之后才现慕容萱抱着金佛,“咦,金佛咋了。”
?“阿弥陀佛。”少林寺众僧闻言合十唱佛,他们唱诵佛号可能有两个用意,一明净出言无状,二是慕容萱的到來令他们看到了希望,
?慕容萱闻言沒有说话,腾出左手抓住了明净的手腕,灵气急进急出,顷刻之间浑身冷汗,明净的丹田已经破损,灵气修为点滴不存,
?“哈哈哈哈,佛爷正愁沒地儿找你去,你自己送上门了。”铜甲出言狂笑,两年多不见,他已经胖的跟猪一样了,
?“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慕容萱将金佛放到了大殿的墙角,随即卸下了包袱,
?“你咋把他冻住了。”明净惊讶的看着依靠在墙角的金佛,
?慕容萱闻言沒有开口,明净真的失去了修为,不然不会察觉不到金佛气息已绝,气息已绝四个字浮现在慕容萱心头的时候再度令他感到浑身冰凉,
?“无量天尊,明清大师,烦劳你把前因后果说一遍。”慕容萱冲般若堂座明清问道,明净疯疯癫癫,叙事毫无条理,
?“这位密宗僧人率众闯入少林,以切磋武艺为名伤我少林弟子,以旁门左道重伤了明空师兄,与明净师弟较技不胜,便以奸计抓了那蓝毛老鼠,逼迫……”
?“这王八蛋说话不算话,答应只要我散功谢罪他就将老大还给我然后退出少林寺,结果他说话跟放屁一样的,你快杀了他,那些喽啰也别放过,一并杀了。”明净挣扎着站了起來,
?“哈哈哈,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士别三日非吴下阿蒙,來來來,让佛爷再领教领教你的寒气。”铜甲闻言再度狂笑,他曾经跟慕容萱动过手,那时候只是淡紫灵气的修为,
?“你该领教的是老子的……身法。”慕容萱开口的同时毫无征兆的动了手,身法二字出口的时候右手已经插进了铜甲的咽喉,天下武学唯快不破,只要度够快,就可以占尽先机,
?慕容萱沒有给铜甲开口的机会,五指弯曲直接扯出了他的喉管,随即左右开弓将铜甲身边的两个女人震飞,随即右脚一拨将那装着老大的铁笼拨向明净,
?那一群鸡冠帽时至此刻方才反应过來,但是他们反应过來和沒反应过來沒什么区别,在慕容萱看來他们的度太慢,与这些人动手不是虎入狼群而是虎入羊群,由于他们聚集在一起,玄阴真气出手便是成片冰封,少林寺众僧尚在踌躇该不该出手相助,慕容萱已然将那群鸡冠帽全部放倒,他唯一的顾忌就是火器,这些鸡冠帽沒有火器,他可以肆意而为,
慕容萱一天一夜狂奔六千多里,贯穿了大半个中国,在放倒这些喇嘛之后他终于支撑不住歪倒在地,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将这百十人放倒的,此时他的思维迟钝而麻木,强行起身走到墙角靠着金佛坐了下去,脑海之中一片混沌,
?“把这徐蛋扔出去”,“鉴行,快端碗水过來。”,“崇性,把你鞋子脱了。”明净打开铁笼子放出了老大,转而冲目瞪口呆的众人高喊,
?“阿弥陀佛,这是谁干的。”明净蹒跚着走到墙角给慕容萱换鞋,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