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蛟落入黄光中后,那黄光将整条藤蛟一卷,彻底锁困住了那条藤蛟,接着黄光带着藤蛟重又回到碾槽槽内,期间华习常虽然用尽浑身解数,也还是无法让藤蛟挣脱那包裹住的黄光。
藤蛟一落入那碾槽内,碾轮就飞入那碾槽,来回碾压起藤蛟,刚开始藤蛟还能挣扎几下,但是在那碾轮来回几次碾压后,滕蛇也就不再挣扎,随着飞散的藤片化为一片绿光消散而去。
见华习常法术被破去,台下的白无尤和秦敏皆是眉头微皱,这表情自然被那胡艺收入了眼中。
他遂脖子一扬,仿若一只斗胜的公鸡,得意地对华习常道:“华道友,萤火之辉岂可与日月争光,还是速速认输免得吃……”
他话未说完,突见华习常身前绿芒泛动,一道绿光从中射出直扑玉槽银碾而去。胡艺急忙将金龟龟壳重又脱离,档向那道绿光。
但令人吃惊的是,那道绿光在接触到龟壳时,竟然仿若无物一般,直接洞穿龟壳而去。
胡艺见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他这金龟法宝,虽然只是件单属性法器,但是金属性法器天生的防御能力就比起其它属性法器来得要强。
而且这金龟甲,他在长年的淬炼过程中还加入了不少珍贵金属性的材料,使得这龟甲更加坚硬,刚才华习常的藤蛟虽然凶猛,但是也拿这龟甲无太好方法,但是这龟甲竟然被那诡异绿光一下洞穿,这实在让胡艺大为骇然。
绿光在轻易击穿龟甲后,顺势击向那玉槽银碾,一声轰响后,那绿光终于散去,现出了真形,乃是一把散发绿光的宝剑,此剑此时约长两丈,剑身中央有着一道红痕,正是华习常那天工七星剑法宝。
本来华习常并不打算再第一场比试就动用此法宝,他心中颇为忌惮那叫叶贞的永贞门少女,想把此宝留作最后的杀手锏动用,遂与胡艺比试只动用了滕蛇术和藤蛟术,但是眼见胡艺拿出异宝破去藤蛟之术,他也再无它法,只得祭出这天工七星剑。
此时再望向那天工七星剑,只见此剑正左右游走切砍那玉槽银碾,每一次劈砍完毕,那银碾上就留下一道裂痕,而银碾中间此刻还出现了一个深约两尺的洞口,正是天工七星剑最初一击造成。
胡艺望着那天工七星剑,再无刚才的从容不迫,额头上的汗珠滴滴掉落,满面涨红,忽然他一指那金龟,道了一声“击”,金龟随声而动,直飞华习常而去。
但还未飞出两丈,从金龟身后蓦然飞来一片绿光,竟直接将那金龟一斩为二,原来是那天工七星剑对着金龟斩出的剑气。
绿光在斩断金龟后继续向外飞行,眼看就要飞离论道台,只见论道台边缘突然出现了一股漩涡,那绿光一头扎进其中消失不见了踪迹。
华习常见此,心中不禁称奇,暗忖:“看来之前所听之传闻,这论道台能将修士争斗的破坏力限制在台内之事,果然不假。”
再看那金龟法宝,斩断被毁后,重又变回了一死物,化为祭出时的大小跌落在地。
胡艺丹田一疼,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怒不可遏道:“小子!你敢毁道爷的法宝!你……你……”
他本想再说几句狠话,但是他眼中余光向玉槽银碾看去时,发现碾轮已经被那天工七星剑斩去了一角,碾轮上则是裂痕遍布,想来就算用那玉槽的黄光恐怕也无法困住此剑,不禁心中失了对策,不知该如何继续说将下去。
这时,华习常一指天工七星剑,让其飞出玉槽银碾三丈外停下,朗声对胡艺道:“胡道友,刚才毁去你的法宝,实在乃是在下无心之举,但事已至此,在下也只能多多赔罪,不过胡道友如若再不认输的话,恐怕道友的另一件法宝也是凶多吉少啊,不知胡道友意欲如何啊?”
胡艺看了眼落在地上已被毁去的金龟茶盒,又望了眼残破不堪的碾轮,心中如若刀割,要知这法宝一旦被毁去,就算被重新修复,威力也会损失九成,需要从头重新淬炼,而那破算的玉槽银碾虽然未被毁去,但是损伤极重,要想重新修复也得再用不少珍惜材料。
面对这巨大损失,胡艺自是心疼不已,早已在心中将华习常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他最后怨恨地望了眼华习常道:“道爷我认栽,没想到小子你还有如此威力之法宝,道爷我认输了!”
说完,他将地上的法宝残骸一收,跳出论道台外,对台边众人招呼也不大,头也不回地飞离了龙王峰。
论道台外的众观战之人对这结果也颇感意外,尤其对华习常祭出的那柄飞剑,那是好奇异常,如若不是因为修仙界修士的法宝是各自的保密之物,不好深问,恐怕早就出言询问了。
秦敏望着华习常和那口宝剑脸上尽是惊愕之情,白无尤虽然略有吃惊,但却未有多少表情显露,阙鎏金、隆运日与那叶履霜则是神色如常,而那名叫叶贞的少女此时则望着华习常一言不发。
华习常见胡艺果然认输,便也飞身离开论道台,其实他本也想顺势毁去胡艺的另外一件法宝,但是昨日和秦敏的简短交谈中得知,这胡艺乃是壶山派派主的嫡系族人,遂最终生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出言让胡艺自动认输,没有毁去其剩下的法宝。
阙鎏金见华习常得胜下台,对他微笑地点了点头,她事先并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