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突然从门外风风火火闯进一个月白身影,上前就给了吴氏窝心一脚,吴氏受力不住,口吐鲜血,仰面倒地。
“贱妇,我若早知你是个爱慕虚荣,贪图富贵的女子,就不该娶你过门。”萧尧声泪俱下的控诉,“萧某一直视你为至爱,如珠如宝的呵护着,没想到你竟然还不知足,起了这不该有的心思。”
吴氏被踹傻了,半天反应不过来,“老爷,我,不是这样的,老爷,妾身冤枉啊。”
“冤枉,那个血玉是表小姐给我的,妾身看着不错才送给王妃啊,妾身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谋害王妃。妾身冤枉啊。”
“王爷!”一直不吭声的蒋氏突然说道:“王爷要查陷害王妃真凶无可厚非,但是因此就给西府扣上一个谋害手足,密谋王位的罪名,蒋氏不敢苟同。”
田氏赶紧附和:“是啊,王爷,就是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啊。”
萧尧:“四弟,我定会好好审问吴氏,给四弟和四弟妹一个交待的。只是,为了女人伤了我们兄弟的情份就不值当了。”
萧尧说着,眸光意味不明的扫向独孤雁。对着侍卫下令:“将吴氏带去祠堂,请家法。”
说完大步流星往祠堂走去。
一行人到了祠堂,萧尧面向列祖列宗,容色肃穆,“我,萧尧,萧家第十六代长孙,娶妻不贤,不顾手足之情,陷害至亲,不孝不悌,不孝孙特请家法处置,重整家风。”
说完磕下三个响头,自神龛上取下一乌油发亮的鞭棍,上面倒刺密布,一鞭下去,铁定血肉模糊。
吴氏吓的浑身颤抖,想要再大声呼冤,萧尧一个眼刀扫过去,吴氏便闭紧了嘴巴。
“吴氏,你我夫妻一场,理应同甘共罪,家法五十,为夫为你先承一半。”
说着举了长满倒刺的棍子便要往后背抽,吴氏痛哭流涕,顾不得棍上有刺,一把抓住,鲜血顿时顺着白嫩的手腕流下,触目惊心。
“老爷,都是妾身的错,您要罚就罚妾身吧。”
“夫人,是为夫管教不力,才致使夫人犯下弥天大错,理应受罚。”
夫妻二人争着抢着要往自己身上抽,吴氏毕竟是个女子,良久争执不下,突然力竭脱手,萧尧猝不及防往后倒去,棍子也随之打在他的肩上,再举起来时,倒刺上竟带起了衣裳与血肉的碎屑,肩头血肉模糊一片。
吴氏见之,哭天抢地的发起狂来,“老爷,你这是何苦呢。我们夫妻是造了什么孽要受这样的冤屈。老爷,老爷……”
吴氏哭喊着扑到萧尧身上,两手捂住他的伤口,一双眼睛似要喷火的看着独孤雁:“弟妹,今儿这事出在我们西府,治府不严的罪责妾身推不过去。但是因此弟妹就想洗脱的一干二净也太说不过去,今儿当着祖宗的面,我吴氏有一说一,无论如何,你与外男同床共枕,身子也被人看了,清白已失,名节有损。按萧家族规,当沉塘处之。”
萧尧厉声制止吴氏,“夫人,一码归一码,王妃的事自有四弟会处置。”
“凭什么!都是萧家的儿媳,凭什么她阿依古丽可以躲过罪责,而我堂堂吴氏嫡女就要受这欺凌。妾身不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