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s还真会说,说得我都兽血沸腾了。”盗墓人军团的队长小声的嘀咕着,满眼都是浓得化不开的崇敬和疯狂。
乌托小镇所有的非艾滋基因疫苗持续接种者男性居民、男孩包括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被帝国新公民们戴上“安乐环”,走向了沉沉的暮色,暮色中有他们的目的地——集中营,哪里曾经叫做艾滋基因疫苗持续接种者俱乐部,而艾滋基因疫苗持续接种者则喜欢称之为“必须食物基地”。而非艾滋基因疫苗持续接种者女性居民包括女孩没有佩戴“安乐环”,她们被要求安静地回到自己的小组织,等待她们的将是什么?是明天。有没有希望,只有明天知道。
“奇点——自然法则之敌。”拉着乌睿和乌雅往家跑去的乌拉小姐嘀咕着,原来奇点是这样征服世界的,而不是美男子和美女用美貌征服世界:美的往前站,不美的靠边滚蛋。此时此刻的乌拉再也笑不出来,她眼前闪过的是穷形尽相的艾滋基因疫苗持续接种者和倒在血泊中的艾滋基因疫苗持续接种者。
穷形尽相的往前站,像人的靠边滚蛋——这才是真相。这个真相让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老蛮蛮,想到了那个梦想成为大海的男人,想到了他们经历的一切时光。但乌拉并没有对自己男人的选择进行对与错的拷问,这是一个没有对与错的世界。她用全部生命感谢老蛮蛮做此选择的初衷,她尊重老蛮蛮的选择,也愿意承受随选择而来的后果,就目前而言老蛮蛮的选择至少还有二分之一的成功。只是,老蛮蛮的灵魂能承受那二分之一的失败吗?那二分之一的失败里包括了自己和小乌雅。老蛮蛮从未谋面的乌雅。一个为了简简单单的“家”字而梦想成为大海的男人?他能承受吗?
乌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有哭泣,对他们的家来说这是一场战争,在战斗没有结束之前身为统帅的她没有权利哭泣。
“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乌拉停止了奔跑放开了拉着小乌睿的左手,深情地亲吻了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小乌睿看着妈妈,拉起了乌雅颤抖的手,眼睛里散发着守护之光。小乌睿知道妹妹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一个和平主义者的愤怒。
小乌睿知道自己需要守护妹妹的这种愤怒。只是小乌睿此时还不知道妹妹和平主义者的愤怒将伴随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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