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电梯已经到了,是往上去的电梯,夏月萱走了进去。
她没有回答小胡的问题,而是对他摆摆手:“下午见。”
夏月萱离开后,旁边有人好心地对小胡说道:“你以后别再问她的老公是谁了。”
“为什么?”小胡不解。
“你没听到过医院的人是怎么说的?”
小胡摇头:“我和医院的人不熟,怎么会知道。”
那人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小胡脸上变了又变:“不会吧?”
“不会?”那人冷笑,“要不,我们看看她的电梯停在几楼?”
“我们看看。”
不仅小胡感兴趣,其他的人也感了兴趣。
当电梯的号码显现出最高层的二十八号时,大家都面面相觑。
原来传说是真的。
那里,可不是谁都可以上去的。
可是,她竟然公称大老板是她的老公,也忒胆大一些了吧。
……
夏月萱满心欢喜地走进了辰宇墨的办公室,辰宇墨正在等她。
两个人在休息室里坐下,便开始吃了。
“你多吃点儿,看你这几天瘦得什么样。”夏月萱一边往辰宇墨的碗里放着肉,一边心疼地埋怨着,“你给她植皮我拦不了你,谁让你欠她的,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事先跟我说一声?你自己身上有着伤,还要留在那里照顾她,你是不是把命搭上,才觉得对得起她?”
听她这样唠叨,辰宇墨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但很快就掩了回去。
他冷哼一声:“那也比某人替人家生孩子强。”
“你!”夏月萱气得夹起一块排骨,硬放进他的口中,“吃饭,别说话。”
辰宇墨只是用嘴,便将骨头上的肉剔掉,把骨头吐了出来。
他将口中的肉吃完后,却是故意气着她:“你现在怎么一点都不温柔了?”
“你看谁温柔?”夏月萱气哼哼地白了他一眼,自己也吃了一块排骨。
正嚼着,见辰宇墨不吃,只是看着她,眸子里是见她很好笑的神奇,便又夹了块肉,准备放到碗里,声音有些含糊地命令道:“吃!”
辰宇墨见她把筷子伸了过来,竟是主动张了口。
夏月萱的筷子换了方向,把肉放进了他的口中:“我是不是太惯你了?”
“那我来喂你?”辰宇墨笑嘻嘻地问道。
“哼!”夏月萱冷哼,“你那是想喂我,是不是想以此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辰宇墨无奈地笑着:“我知道你就会这样说,所以,才没敢往你嘴里放饭菜。”
但他还是用勺舀了汤,递了过来:“来,喝口汤,润润嗓子。”
“让我润嗓子干什么?”
“好让你骂我啊。”辰宇墨还是笑嘻嘻的,“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就想骂我,但我那个时候太困,即使你骂我,我也听不到,还会累着你。我现在精神头足,你可以骂了,我保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他说这话是很认真的,就是要她把话说出来。
昨天晚上,夏月萱的表现已经很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她会和他大闹一番,他都做好挨骂的准备了,却没有想到她会那样温柔体贴地对待他,对他的做法没有半点的抱怨。
他听到了她的那句对不起,但没有回应。
真正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只是,这三个字他都觉得轻,所以,他就不说了。
他知道,她懂他。
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能相爱,还能相知。
此生遇到她,是他的万幸。
这些天来,当他面对李冰怡的时候,总是不知不觉地拿她和夏月萱比较。
他不否认曾经爱过李冰怡。
但是,如果时光可以转换,如果让他同时遇到李冰怡和夏月萱,他相信,他会选择夏月萱。
当他和夏月萱在一起的时候,那份心静,那份心安,是李冰怡从来都不曾给过他的。
那个时候,当李冰怡没有出现的时候,他很愤怒。
他当时就在想,没有她李冰怡,他还会找到其他的女人,她可以给他的,那些女人也都可以给。
但是,对于夏月萱,他却是没有勇气那样说。
夏月萱,有着她的独一无二,没有人可以代替。
如果有,他早就会对她放手。
夏月萱也的确想说说他,因此立刻毫不客气地开炮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给她献皮,我就跟你急,你给她献一块,我就把我自己的也切一块,你从哪里切的,我就从哪里切,我看你是心疼她,还是心疼我。你那么有钱,花点儿钱找一个献皮的人还困难?再说,你和她没有半点的相容性,肯定会起排斥反应,要找,咱也得给她找一个组织相容性相容的人,这个和器官移植是一个道理的,但这样的人太难找了,等找到,黄花菜都蔫了,所以,她最好还是用她自己的皮肤,那样效果最好。”
听着她的这通话,辰宇墨的鼻子有些发酸。
他低下头,喝了两口汤,这才抬起头,用汤匙舀了一勺汤,伸臂送了过去:“说得真好,我特别喜欢听。来,先喝口汤,然后再继续说,多说点儿。”
夏月萱也是说得口干,张口把汤喝了,却是对他瞪眼:“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喜欢听,不让我说?”
“不是,绝对不是,我是在鼓励你多说。”辰宇墨连忙否认,“这些话你应该早点告诉我,那样我绝对不敢给她献皮了,我自己的皮切掉几块无所谓,可我哪里舍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