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辰宇墨,但李管家她们四个可是真心诚意地对她好,可是,他们这些人的到来,就是让她感到不开心。
为什么会这么地不开心,她自己似乎都找不到真正的理由。
这个时候,她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很快就有人敲门。
她打开了门,对再次看到辰宇墨倒是不惊讶,因为从刚才的脚步声她就已经知道来人是他。
但她对他手里的东西多少有些惊讶。
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碗白米粥,两碟小菜,一个是萝卜丝,一个是煎带鱼。
白米粥看上去没有什么,但那两碟小菜看上去……
夏月萱很想说卖相有些影响食欲。
萝卜丝粗细不匀,带鱼都煎碎了。
辰宇墨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这两样东西是我做的,第一次做,没有做好,想让李管家重新给你做,又怕你太饿,所以就这样端上来了。”
重新做还需要很长时间吗?
夏月萱心里说道。
她很想说不吃,但又觉得那样就太矫情,显得她多么讲究,还真是像贵夫人似的,于是说道:“只要你没有在里面放毒药就行。”
“……”
辰宇墨被她噎了一下,不由得笑了:“哪里敢。”
说着,他竟是用手指捻起几条萝卜丝,放进嘴里,然后又拿了一小块咸鱼吃了。
“这下你应该放心了吧?”
夏月萱没有理他,而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辰宇墨也不走,就站在一旁看着她吃。
夏月萱吃了几口,见他仍然不走,于是说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这是在监视我吃饭?”
“不是。”辰宇墨说道。
对夏月萱这样挑刺样的语气,他只是笑。
现在的夏月萱就像一只刺猬,总是想用身上的刺扎他。
这样也挺好玩的,比不理他可是强多了。
“那你还不走?”夏月萱说道。
“我在等你吃完,好帮你拿走这些东西。”辰宇墨说道。
当然,这是他可以留在这里的借口。
“我自己可以拿,哪里敢劳烦你少爷伺候我。”夏月萱说道。
“举手之劳,我很愿意这样做。”辰宇墨说道。
夏月萱不说话了,低头继续吃。
其实,她很想很有骨气地说,“你在这里我吃不进去。”
这样,就可以把他彻底撵走,但却是没有这样说。
是她想让他留下,还是担心那样说太伤他,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于是她便低头让自己使劲儿吃,带着气一样地闷头吃。
吃着吃着,她感觉自己又有了要哭的冲动。
对于这样的感觉,她自己的都烦了,气得自己用牙去咬舌头。
咬的时候没有怎么想,咬上去了才感觉到痛,不由得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辰宇墨立刻问道。
“咬舌头了。”夏月萱气恼地说道。
然后,她便觉得有理由让刚才憋着的眼泪流出来,便开始哭了。
辰宇墨有些慌张:“是不是很痛?”
“你自己咬一下你自己的舌头,看看是不是很痛?”夏月萱边哭边说道。
她心里说,她犯什么中二病,怎么就傻呼呼地真的去咬自己的舌头,疼的还是她自己。
她去了洗浴间,用凉水反复漱口,直到舌头出血停止。
再看剩下的饭菜,她没有了一点的食欲,于是说道:“你把这些端走吧,我不吃了。”
刚才这番闹腾,欢欢被吵醒,辰宇墨正在用手轻轻地拍着她。
“你等一下。”他低声说道。
夏月萱没有出声,而是自己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看着她出去的背影,辰宇墨苦笑了一下,对欢欢低声说道:“女儿,你妈妈还挺不好哄的,没有你听话。”
很快,夏月萱便回来了,见辰宇墨还在屋里,冷脸说道:“我要睡觉了,请你离开。”
辰宇墨没有拒绝,“晚安。”
他说完这两个字,并没有做任何的举动,便迈步离开,并为她反手关好了门。
晚个屁安!
夏月萱恨恨地嘟哝了这么一句,躺了下去。
……
这是一个漆黑的屋子,夏月萱躺在那里,全身都被恐惧笼罩着。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借着门外的灯光,她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影从外面走进了屋里。
她感觉有人在靠近了她。
她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她的四肢被人按住,甚至感觉到了她的心前被人用手猛力地揉搓,弄到她痛。
她想叫出来,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用惊恐的眸光看着四周的黑色的人影。
她的衣服在一件又一件地被撕开,最后都成了碎片分散而落。
她看不清那些人的脸,但能看到他们的眼睛里的光,如同凶恶的狼。
她的腿被强行分开,然后有人要……
“不!”
她从心里这样猛吼一声,身体竟是可以动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情景却是完全不同。
她又做噩梦了。
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汗水,身体还在发抖。
然后她又全身无力地躺了下去。
她经常做这样的噩梦,梦中的情形总是这样的清晰,每次都会将她吓醒。
醒来后的她自然就没有办法再睡。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四点多钟,她决定起床,去院子里活动一下。
宇白的那个住处有一个小健身室,以前出现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