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月萱说给他注射了艾滋病病毒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过去,结果证明他并没有真的感染。
当他拿到最后一次化验报告时,心情是激动的。
没有太多的想法,他就是有了这样一个冲动,想过来对夏月萱说声谢谢。
还有,很想看看她。
“如果你一定要谢,就要谢谢你是辰家人的这个身份,也希望你以后可以记住你的这个身份,对得起这个身份。”夏月萱还是刚才那样冷漠的语气。
“好,我会记住你的话。”辰昱滨语气恭敬地说道。
“那你可以走了。”夏月萱竟然下了逐客令。
所有的人都愣住。
这人大老远来的,那可是风云万里路啊,好歹也得让人家坐下喝口水吧。
辰昱滨却是没有走的意思,对夏月萱这样的举动似乎也没在意:“我是来向董事长汇报工作的,工作还没有开始汇报,怎么能走呢?”
夏月萱一时无话可以反驳他。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辰昱滨很关心地问道。
夏月萱不答,而是说道:“既然你要留下,就留下吧,我还有事要做,就不奉陪了。”
她说完便回身上了楼。
在场的人都对夏月萱的态度很奇怪,而凌管家眸光闪了闪,似乎猜出了因由。
难道……。
想到这里,她看向辰昱滨的眸光也变得冷起来。
辰昱滨的眸光一直都跟着夏月萱,在她转身之际,看到了她的手上的伤,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了她,“你的手腕怎么了?”
“不小心伤了。”夏月萱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并再次对他下了逐客令,“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个,你可以走了。”
辰昱滨蹙眉看着她:“你是不是病了?”
夏月萱冷笑:“我病也好,死也好,和你又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别这样!”辰昱滨的眸中闪过一抹痛苦,“过去是我的错,我什么都不要了。集团那边的事我先替你和宇墨做着,你们什么时候要回去,我什么时候交给你们。”
“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现在给了你,你怎么又不要了?”夏月萱看似奇怪地问道。
“我真正想要的不是那个。”辰昱滨摇头,“而我想要的,这辈子都无法得到了。”
“那你要什么?”夏月萱再问。
辰昱滨沉默。
“是要我?”夏月萱眉一扬,语气尖锐。
辰昱滨:“……”
“呵呵!”夏月萱笑出了声,语气自嘲,“我竟然成了红颜祸水了。”
想到自己遭受到的那些痛苦,最终的根源竟是她自己,她又觉得她真是不应该活着。
一时万念俱灰,不再说话,转身就迈上了台阶。
她眸中的那一抹灰败落在了辰昱滨的眼里,心里一揪。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眸光?
辰昱滨只觉得夏月萱的行为有些怪,便问旁边的人:“她怎么了?”
然而,大家看夏月萱对他很敌对的样子,便都冷着脸不和他说话,转身离开。
再怎么笨的人,到这个时候,也该猜出其中的缘由。
辰昱滨本来是想离开,然而心里还真是放不下夏月萱,便决定留下来,等辰宇墨回来。
看了眼已经没有人的大厅,他转身向外面走去。
出了门,正赶上云燕开车回来。
云燕看到了他,只当没有看到他,打开车的后箱盖,往外拿东西。
看着云燕似乎有些吃力,辰昱滨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想帮忙还不动手!”云燕说道。
当云燕开始安装的时候,辰昱滨有些纳闷地问道:“你在这里安这个干什么?给以衍和阳阳玩?”
云燕买回来的是蹦蹦床,所以辰昱滨才有此问。
“不是给他们,是给夫人。”云燕边干边说道。
“夫人要玩这个?”辰昱滨笑了。
云燕对他瞪眼:“才不是,夫人今天自己站在窗口,差点儿就跳下来,太危险了。”
辰昱滨神情骤变:“她想自杀?”
“不是自杀!”云燕说完,神情也是一变,“你是说夫人想要自杀?”
随后她大叫了一声:“天啊,好像是真的,她还割腕了呢。”
辰昱滨立刻明白了夏月萱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这样做,是不是辰宇墨对她……”
“不是,少爷对夫人很好。”云燕立刻反驳,“但是……”
凌管家一直都没有出声,听到这里,她开了口:“云燕,夫人挺好的,哪里有那么多的事。”
辰昱滨却是不肯放过:“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有带她去看医生吗?”
“她没有病,看什么医生?”凌管家反驳道。
辰昱滨没有再多问。
他决定立刻去见辰宇墨。
就在这时,大门口的大门自动打开,进来的车竟是辰宇墨的。
对辰宇墨提前回来,所有人的都很意外。
虽然他说过去机场接什么人,但没有说要带客人回家。
车停下以后,辰宇墨先下了车,然后去开后门,态度很恭敬。
车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位一位五十多岁的白人男子,看上去很儒雅。
辰宇墨看到辰昱滨也是意外,神情淡淡地打了招呼后,倒是把客人给他做了介绍。
在这个时候,纵使他想揍辰昱滨,他也不会那样做。
“这是卡托维奇先生,著名的精神病学家兼心理学家。”
“久仰大名,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