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卉仔细回想着,然后说道:“我酒杯里的酒不是从那个酒瓶子里倒出来的,因为对酒精过敏,所以,我自己喝的是饮料。那瓶酒是我特意让服务员去拿的,不是酒后上大家喝的那种,因为我知道泽凯喜欢喝那种酒。可是,我明明看到服务员当着我的面把酒起的封,怎么会有事呢?”
“那酒杯呢?”
“是他自己的酒杯,里面还有一些酒,我就让他先把剩酒喝了,然后这才给他倒酒。”
诗卉说完,后知后觉地说道,“会不会是他原来的酒里有问题?”
夏月萱摇头:“我听别人讲过,肯定是你倒的那杯酒里有问题,因为辰泽凯后来说过,当时他觉察出那酒的味道不是很对劲儿,但因为是你给他的,便大意地没有多想。你也知道,他从小就被训练过,对自己喝的东西很小心的。”
“要是那样说,就是我要的那瓶酒出了问题,卫曼婧事先就做了手脚,因为她猜到泽凯也许在酒会上要那个牌子的酒,因为她也知道泽凯的习惯。而我正好为她的计谋提供了方便,我真是蠢。”诗卉气恼着自己。
夏月萱安慰着她,“这也不能怨你。她是处心积虑的,即使这次没有机会,估计她还是会找机会这样做的,她连卵子都偷好了,怎么会不去做。”
“她偷卵子?”诗卉当然不会明白她的话的意思。
“嗯,宇墨其实不是卫曼婧的儿子。”夏月萱觉得有必要告诉她一些情况,也许有利于诗卉与辰泽凯之间感情修复。
既然妈妈是真的爱辰泽凯,那她还是希望两个人以后可以幸福地在一起。
妈妈现在有did,终究是一些心结难以打开。
诗卉无法相信:“怎么可能,我可是看到她的肚子一天天变大的,一直等到那个孩子的dna结果出来了,我才真的死了心。”
“孩子是她生的,但不是她的。辰宇墨的母亲你也认识,是黄处长。”夏月萱说道。
诗卉惊得站住不动:“黄舒瑾?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
“是卫曼婧偷了她的卵子,然后用体外受精的方式,怀上了辰宇墨。总之,是卫曼婧算计了所有的人。”夏月萱说道。
“宇墨竟然是舒瑾的儿子!”诗卉说着,竟是笑了,“那太好了,泽凯知道这件事,也会高兴的。”
夏月萱却是不解:“为什么?”
“被卫曼婧那样的女人算计了,一直被他视为一生的耻辱,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隐身于这里。”诗卉叹息道,“男人的骄傲和自尊,是他们的命。”
“那倒是。”夏月萱虽然赞同,但还是有自己的见解,“不过,我想他和你隐居这里的真正原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因为你们俩都是有婚姻的人,想要离婚一定困难重重,而你当时还因为受伤昏迷,如果他想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这是他唯一的选择,放弃所有的一切。”
说到这里,她很感叹,“他真的太爱你了,妈妈,你很幸运。”
虽然这样说对她自己的父亲施昆仑也不是很公平,因为她知道施昆仑对妈妈的爱不比辰泽凯少,但是,爱情是讲双向的,如果两个人无法做到彼此都爱对方,那结果必定是痛苦的。
因此从道理上讲,她还是支持诗卉和辰泽凯在一起的。
夏月萱是一个理智型的人,因此她在判断事情时,不是只靠感情上的冲动,这也是她为什么可以在那样的逆境下,做出正确的判断,把晨风集团带出了困境,虽然这里有辰宇墨的暗中推动。
但这样的人往往也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因为她做事会很理性,但她这样做了,又很有可能不是她内心真的想要那样做。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出现前一段那样的心理疾病,当然,被绑架时所受到的创伤仍然是她的主要病因。
诗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意外之中也是有着惊喜,“你不怪我离开你的爸爸?”
“都这么多年了,即使是爸爸,估计也不会怪你的。”夏月萱说完,莞尔一笑,却是问了另外一个话题,“妈妈,那你会不会反对我和宇墨在一起?”
诗卉白了她一眼:“你们孩子都有了,我反对还能改变什么吗?”
随后她反应过来,“你是担心因为我和他爸爸的关系,会反对你们俩在一起?”
夏月萱以沉默表示她的确是这个意思。
“你不用担心,为了你的幸福,我不会和泽凯继续在一起的,绝对不会让别人说你们的闲话。”诗卉很决然地说道,“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已经想过这些。我和他终是有缘无份,我不强求。”
夏月萱却是不以为然:“你们俩好你们俩的,我们俩好我们俩的,我们来个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我就是担心你和他的爸爸不接受我们俩在一起这件事。”
此时,夏月萱的心里其实是有点担忧的,因为她与辰宇墨已经离婚,如果诗卉和辰泽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反对他们复婚。
“他要是敢做出拆散你们俩的事,我首先就会不答应。”诗卉说话很坚决,“我看得出,宇墨很爱你,对你很好。”
夏月萱开心地一笑:“要是那样,我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但是,这事不只是我们自己的事,如果我和泽凯之间的关系被人知道,别人会怎么说?”诗卉叹息,“算了,我已经老了,他已经陪了我这么多年,我应该知足,就是以后和他分开,也不应该不满足。”
“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