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办理出国手续什么的,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在这期间,夏月萱一直都与他有着联系,基本上说服他放弃诗卉,同意离婚,因此在他未到之前,便已经开始了筹备婚礼的事。
辰泽凯想很低调地做这件事,因为他还不想让外界的人知道他和诗卉还活着。
当初那些害诗卉的人现在这么老实,原因就是以为她已经死了。如果他们知道诗卉还活着,只怕又要起祸心。
他现在猜不出,那些人为什么要害诗卉。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是婚礼,总是要有准备,比如新娘礼服的。
因为要给诗卉一个惊喜,所有的准备都是暗中进行的。
辰泽凯对此早就有了准备,就连婚纱都找人设计好。
虽然他是隐居,但他不是没有社交活动,但一般是以另外的一个身份,而且范围很窄,完全避免了以前的社交圈。
在经济上,他表面的财富只有他现在住的这个农场,但他的钱财来源则主要来自于股票市场的收益,另外,他的医生收入也是不低的。事实上,他是一个精神病医生和心理学家,在m国,他是有一定的名气的。
当辰泽凯说出他现在的身份的名字时,辰宇墨和夏月萱都有些震惊。
前段时间,因为晨风集团股票的动荡,让她对股票市场也有了一些了解,所以,她对股票市场中几位可以兴风作浪的尊神有了了解,而辰泽凯竟然是其中的一个。
她对辰泽凯印象深刻,还因为他在晨风集团股票动荡的时候,所作所为竟是如同在帮晨风集团一样。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现在她懂了。
整个婚礼的筹备工作大部分都是辰泽凯和辰宇墨在做,而夏月萱则是陪着诗卉。
在这个期间,夏月萱又看到了诗卉的两个新的副人格。
辰泽凯在婚礼之前,还准备了求婚。
求婚的这天早上,诗卉以平时最常见的人格醒来,这也是辰泽凯准备向其求婚的人格,因为这个人格是很爱他的。
白天,一天看上去都很平静,吃过晚餐之后,夏月萱则和诗卉一起出去散步。
两个人走得稍微远了一点儿,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泽凯和宇墨也没有在家么?”诗卉有些疑惑地问着,因为她看到房子的窗口没有灯光,是黑的。
夏月萱故作不知地说道:“不应该啊,宇墨没有说要出去,爸对你说了吗?”
“没有。”诗卉答道,“要不就是家里停电了。”
“别猜了,我们赶紧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夏月萱说道。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夏月萱提前一步,替诗卉拉开了房门。
诗卉的脚刚迈进了屋里,屋里却是突然亮起了起来。
看着明亮的屋子完全变了样,诗卉呆在那里。
辰泽凯看到她的样子,多少有些紧张,因为这个屋子是按照他第一次向诗卉求婚的时候的布置做的,他不知道现在的诗卉是不是还记得。
夏月萱拉住了诗卉的手,拉着她往前走去,坐到了摆放着鲜花的桌子旁,让她坐下。
诗卉这个时候有了些反应,用疑惑的眸光打量着屋里,然后问辰泽凯:“你这是要干什么?”
辰泽凯单膝跪下,手上拿着一支象征爱情的红玫瑰,很深情地说道:“卉,嫁给我吧。”
诗卉更加疑惑:“我没有和你结婚吗?那我们怎么住在了一起?”
听了诗卉的这个问话,辰泽凯也是愣住。
他没有想到,这个诗卉竟然一直以为他们是结过婚的。
辰宇墨的脸上现出很无奈的神情,夏月萱心说,这个乌龙可是大了。
辰泽凯硬着头皮说道:“我们从来没有举行过婚礼。”
“什么!”诗卉猛地站起来,“我和你一起这么多年,竟然是非法同居?”
“我们……”辰泽凯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这么说,我还没有和施昆仑离婚?”诗卉又问道。
“可是,你们已经分居那么长的时间,按法律上说,你们早就不是夫妻了。”辰泽凯苦笑道。
“那也不行!”诗卉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转身问夏月萱:“那你爸爸是不是已经再娶了?”
“没有,他一直在等着你,到现在还在到处找你。”夏月萱其实,也挺替自己的爸爸叫屈的。
但是,如果妈妈真的觉得和辰泽凯在一起幸福,那她也不会说什么,只能祝福她。
诗卉则是红了眼眶:“是我对不起他,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与我在一起,虽然我不爱他,但我知道他是真心爱我,我得回去找他。”
诗卉说着就往外走。
现在的诗卉,已经不是刚刚进门时的诗卉,这个很明显。
辰泽凯拦住了她:“卉,不要冲动,你听我说。”
诗卉冷冷地看着他:“你让路。”
辰泽凯站在那里不动。
夏月萱则赶紧过去,拉住了她的胳膊:“妈妈,您消消气,这么晚了,你怎么离开这里。”
诗卉生气地看着她:“你怎么也和他们一起合伙骗我?施昆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是我错了。”夏月萱连忙陪着不是,再次拉住她的胳膊,挽着她往里面走去。
现在的样子可以肯定,这个婚是求不成了。
她给辰宇墨一个眼神,意思是告诉他安慰一下那位求婚失败的男人。
辰宇墨点头,表示明白了。
夏月萱一边走一边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