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夏月萱,其余几个人都一致同意:“真的,还真的有点像。”
夏月萱是因为没有对比,因此感觉不出来。
“关键是我的那个朋友还说了一句话,说他的夫人曾经与姚凤君的母亲见过面,她们当时就谈到了月萱,那位老夫人说道,月萱特别像她年轻的时候,比她自己的女儿还像。”施昆仑又补充道。
“那会不会那位姚家的老夫人就是妈妈的姨妈啊?”夏月萱立刻猜道。
“我查不到那位姚老夫人的材料,你们有没有能力查到?”施昆仑问辰宇墨。
辰宇墨说道:“给我一点儿时间,我这就找人查。”
他说着话,拿着手机去布置了,而夏月萱则更是愁诗卉的病:“妈妈的病该怎么办?”
“治!一定要把她的病治好。”施昆仑很坚决地说道,“有些事不是怕就可以避免的,还不如让她去面对,我们大家一起陪着她,这次一定要把她的病治好。”
他不是学医的,因此可以这样说,但是夏月萱和辰泽凯都是学医的,反倒更明白这个病治疗的困难,因此无法说出这样的话。
辰泽凯苦笑道:“我对她的病都研究了十几年,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好的方法。”
辰宇墨打完电话后,也参与了他们的讨论,见大家都没有更好的方法,他说道:“我觉得,有些事情总是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虽然诗卉妈妈可能是遭受过什么很痛苦的经历,但我们一味地想和她一起逃避面对,问题总是解决不了,因为这个也许就是她的病的症结所在。这个病的病人很容易被催眠吗,那我们就干脆通过催眠的方法,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然后对症下药。”
“你说的问题我不是没有想到过,而且也试过,但是,每到关键的时候,她就会对我的催眠非常抵抗。”辰泽凯有些沮丧地说道,“不过,你们这次过来,似乎对她真的造成了冲击,让她的人格转换变得特别频繁,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讨论一个晚上,这些人并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于是大家都去学习有关did的知识了。
两个多小时后,辰宇墨收到国内传过来的消息,并告诉了其他人:“我们自己的资料库里没有这方面的资料,因为姚凤君的身份,所有与她有关的可以在网上收集到的资料已经基本全部被删除,能查到的很有限,至于她的母亲姚老夫人的资料更是一点都没有,就连原先性什么叫什么都没有,户籍登记的姓名竟然就是姚氏夫人,而且这位老夫人做事相当低调,这么多年来,她从来都没有在公众面前亮过相。”
施昆仑说道:“这个可真是奇怪,即使是在过去,像她那样身份的人,也是应该有自己的姓名的,她为什么会没有呢?”
辰泽凯沉吟道:“如果是这样,我不建议做进一步的调查。如果诗卉的身份真的牵扯到什么机密的话,我们还是远离为好,反正我和她已经隐居这么多年,也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我们还活着。其实,诗卉的身世已经不那么重要,我们也没有必要去追究,关键还是要先将她的病治好,至少让她有所改善。”
施昆仑立刻赞同:“对,先给她治病,其它的以后再说。”
第二天早上,诗卉醒来后,情况仍然和前一天一样,整个人就像一个小孩子。和前一天不同的是,她在很快地适应着周围的环境。
吃过早餐,夏月萱带着她熟悉着四周的环境,诗卉的态度很积极。
走到外面的时候,诗卉回头看向房舍,神情有些疑惑:“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我来过?”
“那你就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什么。”夏月萱对她的这个说法很高兴。
诗卉听了,还真的在努力地想着,渐渐地陷入沉思,竟是闭上了眼睛。
夏月萱担心她会倒下,连忙在一旁挽着她的胳膊扶住了她。
诗卉打了一个激灵,人醒了过来,还是刚才的迷茫样:“脑子里很乱,好像有很多的人在打架,但我什么都听不到,也想不起来。”
夏月萱明白,诗卉说的很多人在打架,估计就是她的那些不同的人格。
夏月萱并不懂该怎样治疗诗卉的病,但她同意辰宇墨的看法,逃避肯定不是好的方法。其实,有did这个病的人,其根本的原因就是患者本人对某些无法承受的事情的一种逃避心态。
她想了想,于是说道:“你说得很对,你在这个地方住了二十多年,怎么会不熟悉?”
“怎么可能?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竟然都忘了?”诗卉说完,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说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那我现在多大了?”
夏月萱对她可以这样问就非常高兴,感觉这是一种进步,觉得她应该让诗卉多知道一些事,于是说道:“走,你跟我来。”
她领着诗卉去了洗手间,让她自己看镜子:“看到没有,我旁边站着的那个漂亮的女士就是你,你说你有多大了?”
昨天诗卉回来后,担心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会受刺激,都没有给她看到镜子。
诗卉惊讶得眼睛睁大,指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人是我?”
夏月萱点头:“对。”
她很想立刻告诉诗卉,她是她的女儿,但她还是忍住没有那样做。
“那你记得你自己是多大?”她忽然问道。
“我……”诗卉对自己的情况简直是一无所知。
“那你怎么还记得你要远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