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女稍作考虑,抬头带着一丝憨态道:“我才不管这些呢,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那你想怎么报复我?想好了就快点落实,我可是要走了。”说完,我转过马身,作势欲走。
刁蛮女语声着急地喊道:“等等,别走。我,我想骑你的马,就骑一会儿。”
“不行!我的马,除了我,只有我的女人能骑,其他人谁都不可以。”我断然拒绝,又见其形只影单的可怜样子,上前拍拍她小脸道:“不是我不让,是你身上没我的味道,它才不乐意的。是吗?横行。”
横行点头晃脑地表示非常正确。
见她的脸色好看点了,我语气再柔道:“快回去吧,我还有事,以后再说吧。走了。”转身加速而去。心想:既是对头,你爹必死于我手,若是再与你纠缠不清,对你更不好。
半小时后,我骑着横行来到国都附近的最高山巅,俯视着脚下大地。
以我的目力能清晰看到国都翔天京那个方块城市,直觉告诉我这片土地即将面临危机,不是我的原因,是她自己应有的考验到来了。我现在的直觉极其敏锐,甚至隐含了一丝预知效果。
凤翔国,若没有我,或许将狼烟四起,血染大地。但现在不会了,我不会让它发生。我会杀,让鲜血溅洒在凤翔之外的土地上,让烽火燃起在其他敢来挑刺儿的国家里。
没有别的原因,谁让我先到达的是这里,这里有班老兄和凤三哥儿们,有爱我的和我爱的女子,我喜欢古丝,所以凤翔跟着沾光。其他国家就自认倒霉吧,谁让你们的城市布局没有入唐诗眼的,她才把我在相对漂亮的古丝上空扔了下去。
把凤老三写给我的资料看完搓碎,随风飞散,抬手摸上胸前挂着的狼牙项链。我喜欢狼这种生物,很欣赏它。我对它了解不多,但最喜欢它阴冷无情的眼神,还有它威胁对手时嘴角颤动呲着獠牙的凶狠神情。
“嗷~~~~~~”横行之上,我仰首对着苍空,如狼一般发出长长嘶吼。犯凤翔者,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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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份密报模样的册子被扔在大青花石桌面上。扔它的人是一个面带纱巾的女子。身形丰盈,体态婀娜;一身长裙无论款式、质地、制工都是极其考究;发型是一个妇人簪,虽未露颜,也没有过多装饰,却透着浓浓的高贵气质。
“老三打的好主意,他以为把雷击破叫回来,我就没办法了吗?”蒙纱女子扔完册子,缓缓走向椅子,坐下,又缓缓地道出此话。声音柔和低沉,很好听,具有女性的那种磁性,听不出任何生气的味道,显示出极好的修养和风度。
“雷击破这次回京,不象是来对付大公主您,应该是军事上的变动,可能与四国近期的动态有关。我估计,这几天就会把奏呈递上来了。”一个颇具官威的老者含笑而谈,手上在用茶杯盖拨着杯里漂浮的茶叶。淡淡笑容在显示着:本人,老谋深算也。
这是一个会客厅,装饰、摆设很是古朴、雅致,五人在坐,上首主客位置分别是说话的老者和蒙纱女子。这女子,就是凤翔的大公主——凤可依。
另三人分别是一个军师角色,五十余岁,一身文士打扮,正摸起桌子上的册子细细审阅分析。他旁边是一个中等身高,体形略胖的中年男子。
最后一人最特别:衣着正常,身形彪壮,却一脸白粉,嘴唇鲜红,眉毛显然是经过特殊加工,细长着冒充柳眉。不用说,性变态分子一位。
此人,闭着目养着神,那张涂抹过的花脸配上一副正在化装大人物的沉稳做作,比骚声骚气地手捏兰花还恶心。要么说,最可怕的不是变态,而是变得不彻底。
此刻的我,舒舒服服地泡在家中的大浴池里,念力撇出几公里观察着眼前的一切。目标:凤老三写的资料里头号人物——宰相墨然公。念力每隔半小时去他府上窥一次,终于等到这些人凑齐谈正事了。
此时,凤大妞又道:“老三这时候要求往禁卫和城卫里安排他的人,却把他侍卫军的空缺由着我们来安排,这不明摆着表示他想动作了?否则,以他的聪明劲儿怎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情?我猜不透,墨相,你分析呢?”面纱下的模样超级不错,凤家血统还真是优良。
“他这明显是一步乱棋,应该是为了制造迷惑效果。其他的,暂时还猜测不出。”墨老头说完,将杯盖一合,茶杯放回桌上。娘的,搅拉了半天,他却一口不喝。
军师赞同道:“鄙人也这么认为,他的作法显然是不期望成功,颇有扰乱视线的目的。”
“那他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呢?他想遮掩什么?”略胖男子问话的同时,自己也在皱眉思考答案,喃喃自语般分析道:“这些年里,他控制了全国三成的军队,也得到少数大臣的,但也是苦苦支撑,他去古丝就是寻求商家的经济援助,此点已是明了,他还有什么新路可走?”
厅里沉静了片刻,一个声音骤然窜出,极恐怖的声音。
“刺!”那个变态者冷不丁蹦出一个字,把最近的略胖男子吓得差点坐到地上。那声音如同铁器摩擦玻璃,极具突起鸡皮疙瘩的刺激效果。
“阎二,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开口讲话前,必须先敲桌子!记住了。”凤大妞也给他惊了一哆嗦,怒斥变态者后平静芳心道:“你是说再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