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妻子漫不经心地把银表递给他后,可怜的尔彼立刻无奈地叹道:“安拉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的妻子也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假装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突然非要看家里的银表啊?”
无助的尔彼只能茫然地说道:“亲爱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会遇到这么多奇怪的事情。我简直快要疯掉了。昨天,我看见隔壁商人拿着一把短剑,我确定那把短剑绝对是我的。因为这个城市只有我才具有那么精湛的镶嵌手法。知道了那把短剑的来历,我的心里也更加痛苦,我以为你就是那个剑客的情妇。直到我回到家里,看到我们的短剑还完好无损地留在家里,我这才不再担心。但是今天,那个商人又拿了一块银表,当时我一看就确定这块银表绝对是我们家里的那块,因为上面娴熟的技巧和独特的工艺,除了我还没有谁可以做得出来。但是,我回来一看,我们的银表还是好好地在我们家里。虽然这样,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恐惧,不知道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尔彼的妻子立刻就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大声地说道:“好啊!原来你一直都在怀疑我?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还和我住在一起干什么?算了,我们还是分开住吧,现在我一看见你就觉得讨厌。”
看到妻子不停地大吵大闹着,可怜的尔彼便后悔自己不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妻子。没有办法,他只能像从前一样,不停地在妻子面前说着各种好话,以求得她的谅解。一直等到妻子不再生气,尔彼才心事重重地返回店铺。经过了这几次风波,尔彼的心里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虽然仍旧像从前一样待在店铺,但他的心却早就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整整一天,他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到了晚上,他的妻子就好奇地问道:“亲爱的,隔壁的商人今天怎么没来啊?”
尔彼立刻懒洋洋地回答道:“不知道,就让他待在自己的家里吧。”
他的妻子立刻瞪着眼睛追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尔彼摇了摇头,就无奈地说道:“是啊!自从发生了那几件事情,我的心里就总是感觉怪怪的。看到他那个人,也总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尔彼的妻子立刻撒娇地说道:“亲爱的,你不要这样嘛,那个商人又没有做什么伤害我们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怪他啊?去吧,你还是请他来我们家玩吧。”
可怜的尔彼只能听从妻子的吩咐,再次一声不响地来到麦仑·沙迈的家里。看到他这个样子,麦仑·沙迈立刻问道:“怎么了,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什么事吧?”
尔彼摇了摇头,就无奈地说道:“唉,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简直就是一言难尽啊。走吧,今天再去我家里和我聊天吧。”
麦仑·沙迈却摇着头说道:“算了,我今天哪里都不想去了。”
为了不惹妻子生气,尔彼只能硬拉着麦仑·沙迈向自己家里走去。虽然他们的面前仍旧摆满了各种美食,但尔彼却没有心情吃任何东西。麦仑·沙迈问他一句,他才心不在焉地回答一声。整个晚上,他都呈现出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一直到了快休息的时候,小娘子才又派出仆人给他们端上了调有麻药的美酒。喝完之后,尔彼便又像往常一样,躺在地上就大睡了起来。趁着丈夫不省人事,小娘子赶紧跑到麦仑·沙迈面前,大笑着说道:“这个家伙,笨死了,简直就像一头笨象一样。不管我怎么骗他,他始终都还是那么笨。从明天开始,我还要继续骗他,直到他发怒把我休掉为止。明天,我会假扮成一个使女,陪着你去他的店铺里面看他。到时候,你就说我是你花了一千个金币在旅店里面买到的。你顺便再问问他,你做的这个买卖究竟值不值。临走的时候,我会撩起面纱让他仔仔细细地看我一眼。接着,我就再从地道返回家里,看他到时候怎么办。”说完,她就立刻扑到麦仑·沙迈的怀里,亲密地和他嬉戏了起来。一直到了天亮,她才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将可怜的尔彼叫醒。
麦仑·沙迈回到了家里,小娘子也很快就穿戴整齐地从地道里面钻了出来。他们按照昨天的计划,早早地就来到尔彼的店铺里面和他闲聊。只听麦仑·沙迈说道:“大师傅,今天我回旅店取点儿东西,却碰巧发现有个经纪人在那里出售女仆。我看了一下,觉得这个女仆还可以,就花了一千个金币把他买了下来。大师傅,你帮我看看,这个女仆究竟值不值这个价钱。”说着,他就撩起小娘子的面纱,向尔彼展示看一番。
坐在座椅上的尔彼立刻就从自己的位置上蹦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最后他发现,这个女仆身上的衣服和首饰和自己妻子的一模一样。就连这个女仆的神态和姿势也绝对是自己妻子独有的那样。而且,女仆手上的那个手镯,也是尔彼亲手制作的,其他人根本就做不出这样的精品。还有他手上的三个宝石戒指,也正是他曾经为麦仑·沙迈打造过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眼前的这个女人都绝对是他的妻子。
尔彼立刻茫然地向使女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使女立刻恭敬地回答道:“先生,我叫哈丽。”
听了使女的话,尔彼便立刻像丢了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