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是看到及时连线报道的新闻,才知道傅芸芸和庄宁恩约见面时遇到了麻烦。
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女人,连出个门竟然也能遇到事儿,真能干。
庄宁恩和傅芸芸两人也终于挤出媒体的追踪时,正好见到开车来接她们的乔越,“上车!”
“乔越?”傅芸芸不免震惊,绝不相信这是偶遇。
“快点上车,后面跟来了。”没时间让傅芸芸吃惊,乔越催促,她和庄宁恩上车后,总算是安全了。
两个女人头发凌乱,看起来极其狼狈,尤其傅芸芸从小不曾与人争执或者闹过不愉快,这样混乱闹事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自己亲身经历,她似乎依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混局中,连乔越和她说话,她也是愣愣地。
庄宁恩则不是一次两次和庄念薇有矛盾,起争执了,她绝对相信这是庄念薇有备而来的,媒体和那些群众绝不是巧合的“伸张正义”。
庄宁恩心底揣着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她不在乎媒体怎么写,怎么报道,但明明是她吃了大亏,她才是受害者,却最终不得好报。
“乔三少,麻烦你在前面停车。”庄宁恩咽不下这口气。
“宁恩,你想做什么?我知道你委屈,可是……”傅芸芸理解她此时心下的难受和燥怒,任何一个人碰到这样无缘无故的围堵,也会相当生气,然而目前的情况不是生气的时候。
“芸芸,我还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乔三少,麻烦你把芸芸送到医院检查一下,对你们,我很抱歉。”庄宁恩尽管言语算平静,但话语里有着不容人劝说的坚决。
乔三少深知庄宁恩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角色,说再多,她听不进,也无济于事,于是把车停在了一侧,“去处理吧,心里搁着气,难受。”
这一点,乔三少或许和庄宁恩有通性,都是“有仇必报”,不能收着藏着忍着的人。
“谢谢。”
“可是……”傅芸芸很担心庄宁恩,她眼神底下看起来的决绝,甚至太过冷静的态度,都让傅芸芸直觉庄宁恩这样刚烈的性子,迟早是要出大事的。
庄宁恩则管不了那么多,步伐匆匆的往回走。
傅芸芸心里焦灼,乔越却不认为庄宁恩会受到欺负,“别可是了,坐好,上医院去。”
“你怎么不拦住她呀!要是宁恩出了大事,我和你就是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傅芸芸急得冲乔越发脾气。
听闻,乔越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是搞不清楚状况了,“庄宁恩是我什么人?我是她男人吗?她男人都管不住她,我在她面前算个毛啊!给我坐稳点,回头跟你算账。”
最后一句话自乔越口中说出来时,态度已然相当强势了。
傅芸芸难不成以为他会来这儿接她,就表示怒气已经消失不见了,还远着呢,他最近真是从头至脚都看她不顺眼,傻傻愣愣的,呆呆蠢蠢的,让人有多烦,就有多烦。
庄宁恩折返回刚才和傅芸芸约会的地方,只见庄念薇还在,果然那些看起来非常“正义”,一脸正气凛然的“围观群众”,正等着庄念薇在给他们发钱,原来还真是她的“托”,媒体记者也散去了,一切看似变得风平浪静的,可庄宁恩心底是该死的难受到了极点。
她等着庄念薇给请来围观群众发完钱,庄宁恩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在庄念薇回头的瞬间,给了她狠狠一巴掌,那一掌心里的力道像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量,有多重,就表示有多憎恨。
“你!”庄念薇愤慨,捧着泛疼的脸蛋,瞪视庄宁恩。
“以后别在我面前玩这样的花样,你有你的生气,我也有我的怒火,不是每一次都是你们庄家赢,你给我听清楚了,庄念薇,我不会罢手的,到死也不会原谅你们家里的每一个人,给我走着瞧,属于我们徐家的一点一滴,我都会要回来的。你转告庄华兴,在庄氏转让书上不签字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拿回我们徐家的东西。”
庄宁恩对他们家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那般的深刻不容改变了。
尤其伴随着庄念薇一步又一步的欺人太甚,庄宁恩更是对他们再也做不到宽容的原谅……
其实报复之后,她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庄宁恩心里没有答案。
她很清楚,就算报复了,就算看到他们庄家落魄,一个个无法翻身了,也不会让她心里有多高兴,多释怀,因为不管怎么做爸爸妈妈回不来了。
或许,她需要的只是一个他们庄家人的道歉,一个真诚的,发自内心的道歉,可显然他们不会……
“你有你的办法,我们也有我们的手段,你不要以为利用一个李水晶,你就能扳倒我爸爸,扳倒我们庄家,等我找到李水晶了,你也等着尝尝坐牢房,吃牢饭的滋味,警察局不是你开的,你还真以为什么事都能包庇你!”
庄念薇不信邪,在谁的面前都可以妥协认错,却绝不可以在庄宁恩面前低头。
庄念薇甩甩身上的灰尘,耀武扬威的离开。
庄宁恩则久久伫立在原地,说不出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好像被仇恨涂满了全身上下,但又是那么的痛,痛不欲生。
她这样的人,是没有人能救赎的,这一点,庄宁恩很清楚。
她忘不了过去,也开始不了自己的生活,所以,注定是悲剧的活着。
江民宇在安顿好李水晶一家人之后,似乎可以猜测到李水晶势必是比他们家人更加危险,在庄念薇找到她之前,将李水晶转移到了一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