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王妃戴罪难逃,王爷却又如此偏心,饶过了王妃,最后还让胡姨太还顶罪!哼,什么绝世才女,左右也是搔首弄姿的贱人,可恨就是不知道是怎么迷惑了王爷的心,让她家主子受委屈!小芦越想越气,脚步子也不觉加快。
表面上一副清高的摸样,什么都不在乎,私下都不知道使了多少狐媚手段。
面对如今的让人难以意料的局面,小芦如今是气的,只怕有的人更是气得要生生吐出血来。
一夜之间,王府里风云变幻,事态百变,好戏一出出,简直让人反应不来。最受冷遇的王妃一朝突然有孕,那消息才稍稍传出,在王府上可是顿时炸开了锅!
一块石子掷入湖面,看似不起眼,却是在湖面荡起了徐徐不断的涟漪。说来,也不怪底下的人个个震惊失常,要知道,王府上那么多的夫人姨太,再如何得宠可都从未有过这样喜事啊!各自惊奇一番过后,总是免不了一阵感叹,到底是王妃,府上其他的女人哪里能比得过呢?是白费心机了。
不禁有人猜测起来,王爷是不是故意如此。
情况急转而下,对玲妃与郑馨华两人来说,这就如辛苦搬起石头原本想给予人致命一击谁想最后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一砸还伤得不轻。可以想象,郑馨华得知这一消息后,脸色是如何难看,她们处心积虑了那么长时间的计划,如今算是废了。
想要一招置沈若沫于死地,似乎要比她们想象中的要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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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琪醒来的时候,发现四下空无一人。空聊聊的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旁边的香薰坛子依旧静静燃着,听不见声音,感觉得到的只有留在鼻尖上那淡淡的香气。
大约是熬过了一晚上,伤痛是好了许多,不说是完全好了,但总是能动身子了。花琪轻轻扯过盖在身上的貂毛毯子,起了身,坐起来。此时她的面色依旧不好,受那么重的皮鞭子,脸色会那么快还起来才怪,此时左右张望着就是看不见人。
就干干坐了一会儿,四周又安静得出奇,才一会儿花琪便觉得呆不住了,猛然想起昨天的事,心中焦虑万分。自己被郑馨华那贱人差的人给带走了,受了皮肉苦不说,而如今最要紧的,就是不知道眼下王妃怎么样了?
苍白的面上漫上一丝焦虑,看是有些焦急了。花琪抿抿唇,左右看着附近也没有人,寻思着这会儿昨晚救她那人也不在了她也就先告辞了吧,本就麻烦了人家,如今她再赖在这里不走,那可真是太厚颜无耻了,要不得。
花琪将腿上的貂毛毯子退了下去,将脚丫子伸了出来腾在地方寻着鞋子,心中依然在暗暗道,日后再亲自来道谢算了。
咦?花琪皱着眉头,脚丫子不停地在地上晃着,好似没有鞋子……
“怎么?醒了就要走人?”半倚在门栏上,看着那双晃动的脚丫子再看花琪,他神情悠然。